(一)
當然特別瞭解,再往前幾年時間裡,安德烈團隊給佛朗哥中校的外籍兵團做過獵頭顧問訓練指導,當然一切都是建立在軍火生意基礎之上的。
只不過,這麼複雜的歷史,他們就沒有向武軍長披露了,只是說自己從事軍火生意,79軍和武軍長這邊也很默契,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隱私問題不問。
世界原本就是複雜無比,你非要搞明白非得追問真相,你不是找不自在嗎?
但是無論多麼複雜的事情,其背後總是有着一兩條邏輯主線的,明明暗暗虛虛實實。
就比如說吧,瑞典這麼個看上去與世無爭的北歐國家,它的世界一流的軍工體系,其實根本就是德國克虜伯家族用另外一套馬甲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的備份!
就在一戰期間,德國莫名其妙開始想要遏制美國折騰美國,並且異想天開地啓動“聯合墨西哥製造美國分裂”等方案的時候,克虜伯家族就知道自己得找備份了,而最終這個備份體系,落戶在了北歐國家瑞典。
之所以關山對於冷門的瑞典反倒有這些知識儲備,完全是由於一個外號叫做“藍牙”的國王哈拉爾,對,就是那個藍牙。
直接用的就是哈拉爾這個典故,寓意取的就是這哥們曾經控制了很大的勢力範圍。而之所以用這個典故,因爲當時的通訊業老大愛立信剛好就是瑞典公司。
不管是公司還是國家,但凡是某個領域的成功者,都有挖掘書寫歷史進行文化輸出的權利,當然這也是他們的興趣。
“嘿!喂!幹啥呢,發啥呆呢?”老七喊了兩聲看到關山沒反應,伸手抓住關山的胳膊,眯起眼睛問道:“是在想那個大洋馬吧,嘿嘿嘿,兄弟,那個大洋馬可不是個善茬子啊!老安沒提醒過你的嗎?”
“什麼跟什麼啊都是!”關山嘟囔了一句。
“裝!嘿嘿,跟我還裝啥啊!你就不想知道,那個大洋馬,爲啥不是善茬子?”老七看到關山不接茬,有些失落,但還是想要和關山聊這個話題。
“不想!真不想!哈哈,七哥,憋着吧您就!”關山笑道。
倆人有說有笑,完全沒有大戰將至的緊張樣子。
“嘟!嘟!嘟!嘟嘟嘟!”一陣急促尖利的哨子聲傳進了關山和老七的耳朵。
這是防空觀察哨傳來的警報。
“隱蔽!隱蔽!”多個位置上傳來了指揮員的呼喊。
“嗡……”天空中遠遠傳來一陣馬達轟鳴的聲響。
老七手搭涼棚循聲望去,罵道:“狗日的,飛特麼這麼高!看得到嗎?”
“是啊,飛特麼這麼高!”關山小聲嘟囔道:“那明天還得整點花樣才能被他們看見,真是的,至於不!”
“啥玩意?啊?你說啥?”老七奇怪地看着關山,以爲自己聽錯了。
關山咧嘴笑笑,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
飛機並沒有抵近,只是遠遠的從高空掠過而已。
(二)
看到關山和老七走過來,大塊頭安德鬆笑眯眯的站起身,嘰裡咕嚕和一個正在脫下吉利服的同伴講了一番。
“估計是在說你,嘿嘿!要不要打個賭?”老七咧嘴笑着問關山。
“說我?爲啥?”關山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老七。
老七看着關山,說道:“賭你腰裡那把小手槍,一會咱們問問老安,要是我猜對了,你那把槍送我!”
“輸了贏了這把槍都不能送你,
但是可以回頭繳獲一把送你。”關山搖着頭拒絕了老七開出來的條件。
“都行!反正你肯定輸了!”老七哈哈笑着表示無所謂,他也並不是真的非要關山隨時佩戴的那把德國魯格不行。
“我又沒說要賭!”關山趕緊澄清。
“少來,你都答應過了!老安,老安!”老七哈哈笑着,大聲問道:“老安,剛剛你嘰裡咕嚕的,是在說關山嗎?”
“等下老安!先別說話!”關山也提高了嗓門,他看着老七,問道:“七哥,那你還沒說,要是老安剛剛不是說我,你輸了的話,你的賭注是個啥?”
老七搖着頭,大方地說道:“哎呦,你輸定了!隨你,你說吧!”
“我記得好像杏兒還是奶奶說的,我有點記不清了,說是你這次過來時候,讓勤務兵幫着帶了幾瓶酒?伏特加?是從老安他們那裡買的嗎?要不然,一瓶這個吧!”關山扭臉看向安德烈,又看了一眼那個剛剛脫下吉利服穿着黃色迷彩制服的那個“大洋馬”。
白,是真白,條子也真是挺好,火辣。
“賭這個幹啥,你又不是盛酒的傢伙事兒!”老七奇怪地問了一句,但是話已經說出來了, 於是說道:“無所謂,反正你也贏不了,哈哈哈……”
關山聳聳肩膀,看向安德烈,攤開手,說道:“老安,我其實聽得懂你們的話,你們剛剛沒有在說我,我說的沒錯吧!”
老七疑惑地看向關山,又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嘰裡咕嚕對着那個叫穆什麼玲的同伴說了起來,那個穆什麼玲驚訝地看向關山,奇怪地問道:“什麼,他聽得懂我們的語言?”
“七哥,知道這句話啥意思不?”關山看着老七,翻譯道:“那女的剛說的這句,是問老安,我能聽懂他們的話是不是老安教的,你不信你問老安,哈哈!”
安德烈笑眯眯地看向關山和老七。
關山笑嘻嘻地說道:“老安,有啥說啥就好了,我又不喝酒,那瓶酒就借花獻佛了!”
“啊?這這這……這你倆合夥耍賴啊這是!”老七立刻醒悟了過來。
關山笑着拍拍老七的肩膀說道:“反正你怎麼都要拿出來的嘛!還留了個梗,多好啊!”
老安輕聲對大洋馬說道:“果然是個好色之徒,試圖用這種辦法吸引你的注意呢!”
關山心裡那個氣啊,但是轉念一想,這要真是表現出自己自己能聽懂芬蘭話,這個事情要解釋的話那就扯犢子了,所以繼續笑着對老七說道:“七哥,老安跟大洋馬串供呢,哈哈,你這回輸定了,別磨嘰了,喊你勤務兵把酒拿過來吧!”
“其實挺好的,我倒覺得,是我的菜。”大洋馬輕聲說道。
我嘞個去!關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