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就吹吧,要說我們家小姐一眼能夠看出來,那是因爲我們家小姐聰明,不是一般人兒,至於你,就是再借給你兩個腦子都不夠用。”流蘇直接就開忒了。
小九兒被流蘇說的有些難以面對江東父老了,於是選擇了我還是面壁思過吧。
北堂清歌對於這兩個人的日常吵架,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對整件事情產生了好奇。、
她甚至有一種衝動,想要再一次的回到那個謎一樣的走廊之中。
爲什麼他們三個人,都是在那個走廊之中,可是卻掉落了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流蘇直接掉落在了這個大殿之中,他們則是進入了那個祭祀臺,可是離開祭祀臺唯一的通道卻也是這裡。
這所有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科學,還是說所有的目的地都是到這裡呢?
在北堂清歌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咕嚕咕嚕的聲響。
流蘇和北堂清歌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了坐在她們兩人一旁的小九兒的肚子。
“你餓了?”北堂清歌開口問道。
“我不……”小九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他的肚子繼續唱起了空城計,臉色頗爲尷尬的看着她們兩個說道:“只是有點兒餓了而已,沒關係的,沒關係的。”
“我這裡還有點兒吃的,不如先給你吃吧。”流蘇說到吃的倒是頗爲的善心,第一個伸向了自己的口袋,在小九兒目光如神的眸光下,摸了又摸,。掏了又掏,最後掏出了一個空空的袋子,抱歉的說道:“那個,我忘記了,吃的都被我吃完了。”
小九兒的臉色瞬間就耷拉下去了,他真的很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傢伙,既然沒有吃的,幹嘛要勾起他的口腹之慾嘛。
“小九兒,你再忍耐一下,一會兒等到我們出去之後,說不定就可以找到吃的了。”北堂清歌勸說道,可是在她的話剛說完,就再一次的聽到了那熟悉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流蘇有些氣憤的轉頭看向小九兒問道:“都說了沒有吃的,你怎麼還叫啊?”
小九兒看着怒氣蟲蟲的流蘇,伸出一隻手指指了指對面的北堂清歌,似乎在說這一次真的不是我。
流蘇看到小九兒的手勢之後,就已經明白什麼意思了。
轉頭認真的看向北堂清歌說道:“小姐,你餓了?”
被人如此認真的盯着問,你餓了嗎?
北堂清歌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然,就連臉色都有些許的微紅。
“也沒有啦,只是一點點兒了。”
“都怪我太貪吃了,如果不是我的話,小姐你就有吃的了。”流蘇的都快哭出來了,要不是她吧所有的吃的都吃完了,小姐也就不會捱餓了。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只是捱餓罷了,又不會要命,快別傷心了。”北堂清歌拍了拍流蘇的肩膀安慰性的說道。
“嗯,小姐,我不哭了。”流蘇聽話的點點頭,伸手將眼角的眼淚一抹,“小姐,咱們現在還是趕緊找出路吧,不然的話,越來也餓,說不定我們也會變成大殿之中站着的這些木頭樁子。”
“小姐,我覺得流蘇姑娘說的有理,咱們還是趕緊想辦法離開這裡吧,不要到最後寶貝沒找到,反而被餓死了,這可就得不償失了。”小九兒也在一旁附和道。
北堂清歌看着小九兒和流蘇這兩個好像一瞬間打了雞血似的,剛纔兩人還在這裡和自己談天說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因爲吃飯這個問題,立刻同一陣線了。
“小姐?”
“小姐?”
兩人看着坐在原地不動的北堂清歌,似乎在問還有啥問題嗎?
“你們兩個去找,我在這裡想一想。”北堂清歌一隻手暗暗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出聲吩咐兩人去找出口。
“好吧,小姐,你想着,我們兩個去找。”
“那小姐,你好好想,我們去找。”
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沒有打擾北堂清歌,而是默默的去找出路。
看着兩個人終於走遠了,北堂清歌這才擰起了眉頭。
兩隻手緊緊地捂着胃部,原來她這副身子有胃病,她以前怎麼完全沒有注意到呢?
不由得想起來以前在定國公府的時候,流蘇和定國公每次都會和她一起按時定點的吃飯,倒也沒有顯出有胃病的徵兆。
看來應該是這副身子以前留下的毛病,只不過在她來之後,吃的喝的休息都不錯,所以這病一直都沒有發作過。
正好今天不僅體力消耗不少,就連腦力也有些跟不上,以至於她餓了,引發了舊疾。
小九兒和流蘇在將整個大殿翻了一個遍兒之後,就差沒有將那些木頭樁子拆開來看是什麼物件兒做的了。
累得滿頭大汗的流蘇,一屁股就坐在了北堂清歌的身邊說道:“小姐,一點兒線索有沒有,你說咱們是不是出不去了啊?”
“別胡說,咱們家小姐這麼的聰明,怎麼可能出不去。”小九兒快一步的跟了上來接了下一句。
“小九兒,我只是發了一個牢騷而已,你有必要如此認真的忒我嗎?”流蘇現在已經快要炸了,線索沒有找到也就罷了,還有這麼一個處處與自己作對的小九兒,簡直就是日了狗了。
“我忒你了嗎?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流蘇姑娘,你不要什麼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攬好不好?”小九兒的聲音也拔了上去。
處於口水激戰的兩人,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北堂清歌的不對勁兒。
在新的一輪激戰敗北的流失,不服輸的轉而朝着北堂清歌開始求救了。
“小姐,你說我們兩個到底誰有理啊?”
等了半晌之後,就看到北堂清歌一直低着頭,半點兒都沒有想要理自己的衝動,小九兒是第一個發現北堂清歌的不對勁兒的。
按照以往的時候,他一旦和流蘇發生激戰,第一個來當和事佬的絕對是小姐,可是今天小姐的情況明顯有些不對。
“小姐,您怎麼了額?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小九兒立刻蹲下身子,看向低着頭的北堂清歌。
只見到那素來紅潤的小臉兒,煞白一片,額頭上冒着冷汗,銀牙緊緊地咬着脣瓣,似乎在忍耐着巨大的痛苦。
流蘇因爲小九兒的舉動,也注意到了北堂清歌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