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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棟三層樓到我現在所在的碉堡距離大慨有五十米,第一層被一排水桶粗的大樹擋着大多數視線,很難看清楚,但是第二至三層那就是好地方了。
對於別人來說,這隻有一尺多寬的正方形小窗口是個好的射擊點,但是對於一個有瞄準器的狙擊手來說,和大海中的燈塔沒什麼區別,就算小窗口裡面的光線很暗也一樣,因爲敵人的槍口都習慣性的伸在窗口上。
我悄悄地把一個士兵的帽子放在槍口上,在碉堡南邊伸了一下,沒反應。
又在北邊伸了一下,還是沒反應。
娘地!這些鬼子雖說被機槍壓制着火力,可是他們現在的地理優勢很明顯啊,人數也不少,怎麼就沒反應呢?
我把帽子向姚子青一遞,大聲的叫他也象我這樣用槍在北邊舉着,姚營長很是配合的就把帽子放在輕機槍上,慢慢地舉起,只露出個帽檐就沒在升高,讓敵人以爲有人在觀察。
我則快速的趴在地上,有兩手柺子向他舉槍的地方爬過去,然後把毛八槍很小心地伸出去,就在碉堡邊上,開始從對面大樓的北面由上而下的快速搜索。
最北面的那幾個窗口沒敵人,我又慢慢地把毛八槍向南移動了一個窗口點,最上面沒有,第二層也沒有,最下面的那層也沒有,不!一個人影對外開了一槍又飛快地沒入房子裡。由於日本人大多數使用的是三八大蓋,這種槍槍管長,而且子彈火藥比一般的少了一點,所以很難出現子彈閃出來那一瞬間的火光,加上它的槍身比較黑,所以還他孃的不好找。
但總算有目標了。
放鬆了一下有點麻痹的右肩膀,右手也快速的活動了一下,然後我就等着獵物自動送上門來。
獵物一點也沒讓我失望,立即又舉這三八大蓋,把槍身放在窗戶上,就在他要開槍的時候,我摳動了扳機。
“嘣!”
子彈馬上就打在了他左胸口上,他也像被人給一拳打飛了一樣,雖然我看不到他腦袋,但是我看到他的腳離地而起向後飛去,我可以想象出他是向後倒飛而去的。那把沒來得及發揮特長的三八大蓋,也立即就歪倒而下。
我後面的一個拿着望遠鏡的弟兄,立即就叫道:“好槍法!”
我沒有表示什麼,馬上快速拉栓上膛後,依然在這一個窗口點巡視了一翻,發現沒有敵人出現,又把毛八槍向南移了一個窗口點。
這次最上面的第三層有兩個敵人在開槍,他倆是你開一槍後退後,我馬上就補上來開一槍,接着你在上來開槍,兩人配合的很好,也沒露出多大的身體。因爲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只比第一層高一點,比第而層又矮一點,所以我剛好只看得到這兩人的肩膀以上部位,但這就夠多的了。
這時候,他倆的右邊那位剛好出來打了一槍,我正要開槍,但是這鬼子又飛速的退了回去,沒法子,我還沒受到這種訓練,沒把握,所以我立即就把槍對準了窗口左邊,另一個小鬼子剛好冒出頭來,還沒來得及瞄準就被我一槍給幹掉了。
來不急看結果,拉栓上膛後,馬上瞄準這窗口右邊,可是這鬼子狡猾的很,老是不出現,我給姚營長說的是十分鐘,所以我沒時間等,於是又把槍口向下移動了一點,巡視第二層,有個敵人也是剛好打完一槍正縮了回去,而且他還特聰明的彎腰打槍,我也只是看到他帽子上的一個點才肯定這個窗口有敵人的。
我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出現,這時候三樓上的那位卻突然對外打了一槍,我沒有移動,因爲我知道這鬼子又縮了回去,我槍口移動上去也是白搭,所以還不如等二樓這鬼子來的划算。
二樓的鬼子就象和三樓鬼子惹着我玩似的,這個時候就是不出來,我很是生氣,但是我知道自己的職責和狙擊手的原則,我等!
果然二樓的鬼子在我等了還不到十秒鐘,以爲我正秒準三樓吧!馬上就出來要打槍,可惜我這隻黃雀正餓的狠,好不猶豫的就用子彈代表我的怒意向他撲去,電光之間就讓他消失在窗口中,在也沒有出現過,而他的那把三八大蓋卻意外的掉了出來。
我沒時間多想也沒時間多欣賞自己的表演,因爲我估摸着三樓的鬼子也快出來了,立即拉栓上膛後,瞄準這三樓那鬼子的窗口就不動了。
專等這狗日而又狡猾的鬼子出來。
這鬼子也是和我想的一樣,和原先那個順序一樣,很快的就出現了。我也是很氣憤的對着他腦袋開槍,可是這次我是照着他眉心處打的,哪知道子彈偏了,打在他的右眼上,他立即就倒下,槍也被他拉着向窗口內而去。我是沒有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但是我可以想到,一個被擊中眼睛的人,他腦袋中此時一定和一個被攪拌的西瓜瓤沒什麼分別,而且他的眼睛部位也一定是開了花,那些攪碎了的腦漿和眼球還有血肉,順着右眼就這麼流下來,流得滿地都是,紅的-白的-黑的-青的,什麼都有什麼都是,就像一個裝滿水的水壺被擊了個洞一樣,撒的四處都是。
我想是這麼想的,又把槍口向旁邊移動了一小點,我又搜索下一個窗口了。
就在着個時候,我發現三樓的樓頂有點不對勁,因爲一支黑色的槍管子正在那上面伸出來,這本來只是我的感覺,但是我拿毛八槍上的瞄準器往上面仔細看時,才發現還不止一個,而是接連二三的出現了很多。
因爲大瓦房一般是兩邊傾斜,中間會有一個尺吧寬的由瓦片組成的一排平頂,所以大家都只能看到一半。
有好幾支槍的槍身都快速的出現了,看樣子這些鬼子也不是笨蛋,知道從三樓上打我們要好得多,而且防守也很有利,自己只露出個腦袋就成,可惜他們不知道,這些對於一般軍人是難了點,但對於一個狙擊手是很好的靶心。
你們既然露着腦袋來送死,我還會和你們客氣麼?雖然我本來就沒打算客氣。
飛快的擺好姿勢,對着房頂上上最左邊(也就是南面方向)的那個剛趴好的鬼子那個大鋼帽子就是一槍,很準的子彈,可愛的子彈,很正確的就在大鋼帽正中心給開了個小洞。這個小鬼子立即就趴在了房頂上,鮮血順着我們這邊看得見的瓦片就流了下去。
旁邊的鬼子們一看,立即就加快了速度的佔領瓦房,十幾個鬼子都伸出長長的槍管對着我軍機槍手就開槍,好幾個機槍手也馬上向上還擊,可惜這些狗日的鬼子忘了我的存在。
“嘣!”
左邊的第二個鬼子也倒在瓦房上,血也是嘩啦嘩啦地直流。
“嘣!”
左邊第三個鬼子馬上見到了閻王爺,而他身上的血液也和前兩個一樣,順着瓦房向下流去。
三個鬼子,三條血流,三道血液,不停的順着屋檐就向下滴落,就跟下雨似的,一滴接着一滴的向下飄去,血紅血紅的直讓我想吃冰糖葫蘆。
“嘣!”
“嘣!”
隨着槍聲的不斷響起,房頂上鬼子的屍體也越來越多,那血流也越來月多,整個瓦房也開始變成了紅色似的,終於!在打死了九個瓦房上的鬼子後,瓦房上的鬼子開始退去了,因爲他們不知道這個幽靈對手躲在哪裡,因爲他們恐懼了,也因爲他們見識到了戰場殺手的厲害。而我依然還要射擊,依然還要戰鬥,不同的只是我把槍口稍稍地轉了個地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