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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顧苡北已經進入衚衕範圍,本想着帶着徐秋杉逛一圈就完了,蘇汣卻突然留意到後面有一輛跑車一直跟着她們。
結果,蘇汣一語成讖,無心之語成了真。
“北北,我跟你們一起,萬一碰到個啥事兒怎麼辦。”蘇汣上前挽住顧苡北的胳膊提議。
“得得得,帶你去看看帶你去看看……”顧苡北想着能少生一事兒就少一事兒,這丫的發癲,就勉強帶她去癲一回。
這丫很牛逼啊,知道找她弱點了!
徐秋杉轉眼瞪向顧苡北“不帶我去是嗎?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阿姨和溫奶奶。”
“你丫大晚上放什麼騷呢,去那黑燈瞎火的衚衕去看什麼?”顧苡北完全崩潰了。
擦,難道自個兒就是她的司機兼職導遊了嗎?
“懶得跟你一般計較,我要去北京老胡同看看!”徐秋杉雙手環胸,側過身,傲氣沖天。
卻被顧苡北搶先一步站在她倆中間“鬧什麼呢,這大街上的,惹來目光不好。”
“你這人……!”徐秋杉欲上前與蘇汣鬧上一番。
“說你未成年還不好啊?誇你呢,妞兒脾氣有些火爆啊。”蘇汣盯着徐秋杉打量着,笑的跟一媽媽桑似的。
“你說誰未成年啊!說誰呢你!”可能是見到蘇汣調侃的樣兒,徐秋杉心裡本來就受了點兒刺激,這樣一來,她就更不爽。
徐秋杉看起來確實比較顯小,加上本就有些小清新的蘿莉風格,就更加減齡了。
“喲,我們的顧大作家還捨得出來逛街啊,怎麼着,今兒還拉了一未成年出來啊,別將人給帶壞了。”
那邊的她也注意到了自個兒,送走客戶後,她立馬上來與自個兒會合。
逛到一半時,碰到剛應酬完客戶的蘇汣。
到了王府井大概是八點左右,看樣子徐秋杉也是一個天生的購物狂,看到什麼都想帶回家,愛不釋手的。
“好嘞,大小姐坐好了啊。”說完,顧苡北踩下油門,加快了速度。
“我要去逛王府井!”她現在纔回答剛剛顧苡北欲想轉移話題的問題,現在她的目的也是爲了轉移重心。
“你!”她氣的咬牙切齒,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但是句句帶刺兒指向徐秋杉,她也不可能聽不出來!
這一襲話兒,顧苡北像是在說故事一樣,不輕不重,一點兒針對性的敵意都沒有。
“因爲,第一你腦子比我還不好使,他那麼精明的人,就算是不找與他同樣高智商的人,但是也不能太差啊。還有啊,溫家一家子都有潔癖,他們是不會接受太有從前的女人。”
徐秋杉一聽,急了眼,移上前抓住顧苡北後方的座椅問“爲什麼?”
“就算我和溫珒斯沒在一起了,我覺得他也應該不會找你這麼幼稚的。”顧苡北氣的滿臉通紅,但還是儘量讓自個兒保持冷靜,用平和正常的語氣對她說。
擦!
如果可以,顧苡北真想現在就將後面坐着的那貨丟車外邊去。
顧苡北終於按捺不住通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這都什麼奇葩啊!
“你們不還沒結婚嘛,總有機會的……”她小聲嘟噥着。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個世道總是會偏向好人這邊的。”她意味心長的回答,順便提醒心思本來就不大正的徐秋杉。
“你們之間這麼嚴重的問題怎麼就能處理的這麼快?”她難以置信繼續問顧苡北,根本無視顧苡北問她的話兒。
“你要去哪兒?”顧苡北欲想繞開這個不怎麼愉快的話題,不想打亂等會兒逛街的心情。
但是事情不嚴重,也沒有影響到她什麼,她也就不生氣。
擦,這麼說來,她還在背後使了事兒!肯定是在溫父溫母耳邊吹了一些耳旁風。
徐秋杉搖頭,分貝不由提高“可是我不甘心!明明我以爲這是我最好的機會,可是我趕來時,已經風平浪靜了,就算我在旁邊刮在大的風,還是波瀾不驚。”
顧苡北泰然自若的回答她“只是天不遂你的意啊,又印證了那句話兒,命裡有時終於有,你命中得不到就不要再來打主意了,傷害了自個兒不說,還傷害了別人,最後還得受道德的譴責。”
驚就驚在,顧苡北將她所有的想法都猜出來了!
“哼,沒想到你確實是挺聰明的,難怪珒哥哥會選擇你。”徐秋杉語氣帶着一絲兒驚訝。
要不是徐秋杉來了,她都不沒有察覺過來,前兩天原來是他們情感危機最爲致命危險的一天。
顧苡北還是沒有將目光流轉“你能這麼快來這兒,那麼慌慌張張的,不就是因爲看到新聞了嘛,看到我的醜聞。你的想法跟其它人是一致的,認爲溫家這種軍政家庭是容不得我這顆沙子,所以你想趁虛而入,順便在火上添點油。”
“哦?你說說。”
“來背水一戰的。”顧苡北有氣無力地回答,目光裡沒有任何東西閃爍,認真盯着馬路看,顯然她是對這個話題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徐秋杉突然的問話兒,打破了車內並不顯得尷尬的氛圍。
“你知道我這次爲什麼來北京麼?”
對於這個瘋子話兒最好是不要多了,她不來犯自個兒,自個兒也不要去多管閒事兒。
顧苡北開着車將徐秋杉帶出了軍區大院,一路上顧苡北一直是沉默無言。
希望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是安寧的……
在顧苡北迴過頭時,看到站在門口緊緊拽着手提包的徐秋杉,此時正用恨不得一刀將自個兒捅死的目光盯着。
“嗯,快去吧,早去早回。”
顧苡北嘟着小嘴兒在他面前撒着嬌“我的溫大爺啊,我又不是三歲小姑娘了,我都知道,而且她要是對我耍什麼幺蛾子的話,我肯定不會心軟的。”
可能是溫母告訴溫珒斯她要和徐秋杉出去的事兒,所以他走過來時,順帶幫她理了理頭髮“路上小心些,早點回來不要貪玩,有事兒就跟我打電話。”
去洗了個手出來,溫珒斯和溫父已經從書房出來,兩人神色都沒有什麼異樣。
收拾好碗筷,讓幫傭去洗去了。
現在沒人幫她解圍,她只好違着自個兒內心答應。
現在這個情況,顧苡北也不好意思在推脫,溫珒斯現在正在書房與溫父貪心呢,估計是在談她那樁破事兒。
“是啊,北北,你們兩個去吧。”溫母也與奶奶一條陣線。
誰知奶奶卻不買她的單“不用你不用你,我們這兒剛好能湊上一桌,你還是帶秋秋去玩吧,好好逛逛,你們年輕女孩在一起有話說,也起勁兒些。”
誰知道這貨又要玩兒什麼幺蛾子,總之防火防盜防賤人的警惕心絕壁得時時保持着!
“晚上我要陪奶奶打麻將呢。”顧苡北勉強笑着,婉轉拒絕她。
得!她顧苡北這一頁也翻不過去了!
擦,這小婊砸不是一般的有心機啊,上次在醫院怎麼說的?還說來北京旅遊找上溫珒斯了,然後還跟溫珒斯啪啪啪了!
吃完過後,顧苡北正幫着溫家幫傭收碗時,徐秋杉突然親暱地湊上來“苡北姐,帶我到北京城逛逛好嗎?我還沒好好玩過呢。”
可能是不好當着徐秋杉這個外人的面來談家事兒吧,爺爺奶奶對她還是像之前的態度,看她時的表情沒有明顯的變化,所以有可能他們還不知道。
打完幾圈麻將就吃飯,這期間溫父沒有提起過她惹起的那樁娛樂新聞。
——
這個吻力道有些重,帶着濃郁地不甘心啊……。
腦子還沒靈活反應過來,一道柔軟的東西突然欺壓上她的脣兒!
突地!一道力再次拽住她手腕!接着,她的世界一陣翻天覆地!
她理理剛剛滾了那會兒弄亂的頭髮,正準備起身!
顧苡北捧着肚子大笑着坐起來,心情怎麼就這麼好呢!
奶奶的命令就猶如軍令!在這個家,連爺爺都要敬她三分,更別說溫珒斯了,眼看就要到手的小肥羊,也不得不忍痛鬆開。
“好了,奶奶,我這就出來!”
聞言,被壓倒毫無本錢翻身的顧苡北險些笑岔了氣兒!
“珒斯啊,和你媳婦兒躲屋裡幹啥呢!趕緊出來陪奶奶打會兒麻將!上次你贏了那麼多,奶奶要殺回來!快出來快出來!”接着又是幾記急不可耐的敲門聲!
叩叩叩!幾聲清脆的敲門音,打破了溫大爺的*好事兒!
就在溫大爺奸計差點快要得逞之際!
沒了絆腳石,接着他繼續爲所欲爲!
溫大爺嫌這兩小爪子太礙事兒,索性捉住她手腕,舉高過她頭頂,狠狠摁在牀上。
顧苡北兩隻小手兒也不是蓋的,左撓右抓的,一刻都不能消停。
緊接着,迎着顧苡北是酥酥麻麻如春雨一般的吻,落在她脖子以下的肌膚上……
“小樣兒,讓你不知天高地厚。”
很如他意的,兩人同時倒在牀上!
說完,他身體微微往前傾,在她身後就是他小時候的牀。
接着!溫珒斯兀然握住她小腰,不甘示弱地掐了一把“寶貝兒,是不是想幹那事兒了?”
這是他的敏感處,滾了幾次牀單後,顧苡北掌握了這一重要訊息!
溫珒斯輕哼一聲,身體上起了細微的雞皮疙瘩!
她猛地反過身,踮起腳尖一口咬住他脖子“擦,我又不是要飯的!”
顧苡北一聽,心想覺着哪裡有些不對勁兒!
溫珒斯笑着將她摟的更緊了些“我們家寶貝兒就是好打發啊。”
“不然呢?”
溫珒斯有些詫然“就這些?”
“然後就沒有了……”顧苡北想了一會兒,實在沒想到其它要求。
其實對於婚禮這事兒,男人是沒有任何權利說話的,能派上用場的只有用耳朵聽!
“嗯,好。”溫珒斯埋在她脖子間,爽快答應。
提起婚禮這事兒,顧苡北就跟抗日戰爭的革命鬥士一樣,胸腔熱血沸騰的,怎麼也淋不熄!
“我覺得低調就好,就請些家人親戚朋友參加,就不要那些商界大咖了,免得到時在婚禮上你都忙着去談生意去了。然後還有,咱們去塔西提島辦婚禮!聽說那裡美翻了,我還是沒有機會去,真可惜真可惜。”
顧苡北先是一愣,隨後幸福的笑意在她臉上一點點慢慢漾開。
突然,他從背後環住她,屬於他的氣息一層一層繞着她,佔據了她整個腦海。
“你想要個什麼婚禮?”
溫母是個很細心的人,就算溫珒斯不在這裡住了,她還是將房間佈局收拾的跟當時一樣,可能是想着睹物思人吧,畢竟溫珒斯很少回家。
溫珒斯點頭“嗯。”
她繼續問“是不是,十二歲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在這個家住過了?”
突然想起徐爺爺之前說的,他十二歲就被送到部隊去特練了。
“十二歲之前的。”溫珒斯機械地回答她。
進了房間後,顧苡北隨便抓起一個木質筆筒,左右來回細細打量了一會兒,顏色泛着時代的陳舊,湊到鼻尖一嗅,散發着一股子迂腐的木頭酸味兒“哥啊,這是你以前的房間嗎?”
這房間有些空,除了一些*十年代的特色擺件,沒有其它,看起來並沒有人住這個房間。
上了樓後,溫珒斯繞到左邊第三間房,扯着顧苡北進去。
這面還沒發過言的溫珒斯,突然將一頭霧水的顧苡北給拎起來“爸媽,爺爺奶奶,我們先上去一會兒。”他一一打過招呼後,拉着顧苡北就離開了。
溫母一邊認真替徐秋杉處理傷口,一邊對她說“北北說的對,這些事兒哪兒能讓你一個客人來做啊,下次小心些,別又刮破你的小手兒了,多漂亮的手啊,要是起了刀疤就不好看了。”
過了不久溫母就將醫藥箱子拿下來,接着就由溫母替代她處理徐秋杉的傷口。
“我去拿醫藥箱。”溫母站起來,往樓上走去。
看來是誰在周圍的人物決定關鍵啊!
“沒有關係的……我樂意。”徐秋杉臉上笑容不減,倒也不像在成都那樣,當着衆人的面拒絕顧苡北的好意和熱情。
說完,顧苡北還不忘擡頭掃她一眼,這些話兒看似像客套話,但說者和聽者都能明白其中蘊藏了些什麼。
她一邊替徐秋杉小心將血漬擦掉,一邊絮叨着“瞧瞧你多不小心啊,珒斯想吃蘋果了,他自個兒會動手,就算是他懶得動,不還有我嘛,你是客人,哪兒能勞煩你來啊。現在受傷了,弄的我們大家夥兒心裡都挺過意不去的。”
顧苡北見狀,自個兒離她最近,不做出點兒表示,實在不好交代。於是,立馬扯了幾張紙巾,抓過徐秋杉的手,接過她手中握着的蘋果丟在果盤裡。
徐秋杉神情青一陣的白一陣,眸子中流露的情緒複雜多樣,她搖搖頭“沒……沒事兒……”
溫肅立馬緊張起來“姑娘啊,沒事兒吧?”
隨即,大家的注意力都成功被徐秋杉吸引過去,只見徐秋杉握着蘋果的手指上劃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鮮血就像不受控制綻放的紅花朵一樣。
溫母話音剛落,應聲的是徐秋杉的低呼聲兒。
就在顧苡北要想點措施時,溫母突然又開口了“這次找你們來,就是商量具體婚期的。”
她以爲上次發生那事兒之後,這丫安分了,誰知吃了那麼大的虧之後還是惦記着溫珒斯這塊肉。
顧苡北心裡立馬毛蹭蹭的慌,擦!這是當她是透明的嗎?
拿起水果刀,甜糯糯地笑着“珒哥哥,我給你削蘋果吧。”說完,立馬埋頭開始認真削皮。
這邊的徐秋杉見溫珒斯過來了,立馬抓過擺放在果盤裡的新鮮蘋果。
而且,她也想好好在這些長輩面前表現,因爲就安卉那事兒,已經在溫父心裡烙下不好的影響了。
她可不像徐秋杉那麼沒腦子,在這裡給徐秋杉擺臉色表現出各種不待見,難做人的是溫母。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溫珒斯牽着顧苡北過去挨着坐下。
“好了好了,北北,珒斯你們都快過來吧,不要在那裡傻站了。”溫母可能是嗅到氣氛不大正常,連忙招着手讓顧苡北和溫珒斯過去,打破了這還沒開始的口舌戰。
她那句道謝,誰擔得上啊,只要不在使什麼幺蛾子,她就謝天謝地謝菩薩了。
她勾脣露出友好熱情的笑容“謝謝你的關心呢,我身體好多了,我這次就是特地前來謝謝你們的。”
聽到顧苡北不怎麼友好的話兒,一向就不怎麼能沉穩地住氣兒的徐秋杉神色發了微妙的變化,但又不敢在溫家衆人面前表現的太明顯,只是一瞬間,又恢復常色。
來人就是成都的徐秋杉,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上次的事兒,她還沒有緩過神來,怎麼現在又來了。
誰讓她當初不折手段去誣陷溫珒斯,最後倒打一耙害了自個兒。
顧苡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尖酸刻薄了,但是面對眼前這個女人,她就是提不起好感來。
只是看着有些面熟,等那個女人側過頭時,顧苡北頭皮跟着一麻,僵硬的脣角扯了扯“身子這麼快就調理好了?”
隨即顧苡北的目光落在坐在沙發上那個女人,時尚年輕的裝扮透露了她的年齡。
客人?
溫母率先看到溫珒斯和顧苡北進來,連忙對顧苡北招招手,笑容拉的更開“北北,快過來,今天家裡來客人了。”
走到溫家門口玄關處,就耳聞一陣歡樂的交談聲。
凡事兒不是有他來做主麼……就不會吃虧的。
就是啊,有他自個兒還怕什麼!
說着就握住她的手,緊了緊,層層溫暖包裹着她的小手。
溫珒斯眸子裡暈開一層溫柔,笑意輕勾“沒事兒,還有我呢。”
到了大院溫家小樓前,顧苡北突然打起退堂鼓了,她扯着溫珒斯的胳膊,滯留不前“我有點兒緊張……”
因爲要回溫家,所以今兒溫珒斯早了些下班。
今兒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兒,誰都不知道。
顧苡北知道,暴風雨來臨的前夕都很風平浪靜,輕盈流暢的。
這一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很平靜。
想想還是挺心酸的,所以顧苡北在心底暗暗下了一個決定,一定要對他好一點!她要一個人填補那三千個女人的空位!
這二十一世紀的皇帝也不好當啊,古代皇帝雖然政務繁忙,但是他後宮有三千佳麗解乏,可是他只有一個女人……
完了還有各種工程文件……
由於他所處的位置比較牛逼,所以都是別的公司親自前來找他商議,他平均每天幾乎要面見十幾個老總。
這一天下來,她數了數,從上午到下午幾乎要開四個會議。
不一起經歷一天,她還真不知道溫珒斯平時有多麼繁忙。
由於上次要去見婆家出了一些事兒,所以這回一大早她就被溫珒斯一同帶到公司裡去了。
總之這回事情已經過去了,去那邊應該也不是什麼壞消息要宣佈,儘量讓自個兒保持一顆平常心。
第二天,溫家那邊又發來邀請,讓晚上回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