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狐拽着許靈宛的袖子,把人從椅子上拉了下來,又小心翼翼的扶着蘇明月坐上去。
擡手用了個普通的符將蘇明月隱身了起來,就拖着許靈宛進了房間。
紅狐看着許靈宛和房間裡只穿了一個褲衩的男人。
很是乾脆的把兩人身上的衣服全都給扒了,還十分敬業的給兩人弄了個好看的姿勢。
才躲進衣櫃裡。
紅狐纔剛躲進去,就聽見一陣腳步聲。
爲首的人是謝家的一個傭人,收了許靈宛的錢,此刻正領着人往裡面走。
“你們肯定沒有見過一人高的隕石,那隕石現在就在房間裡我帶你們去看。”
蘇明月強撐着自己的身體將房門上的鎖給扯了下來,攥在手心裡。
紅狐也在這個時候給兩人施了個決,只可惜他只學了一半,倒也成功的讓房間裡的情況變得格外激烈。
房間外的衆人聽着裡面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臉都有些紅了。
那傭人只以爲得手了,打算做完這事情就離開北川,猛得推開門。
衆人這纔看清裡面的桃色畫面,有不少人傻愣着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身體。
還有些女婦人小姐害羞的偏到了一邊去。
紅狐再一擡手,兩人眼裡的幻境就消失了。
許靈宛如同驚醒一樣,猛得把身上的男人給推開,就發現她赤身裸體的出現在衆人面前,嚇得她一陣尖叫,衣服卻離得很遠,只能用手護住身體。
那男人皺着眉看着推開他的女人,再掃了眼牀上的毯子,竟然沒有血,臉上諷刺的意味更深了。
冷着眼看向看好戲的衆人,怒吼道,“滾。”
那些人再想看好戲也不想得罪謝家的人,畢竟這位還是謝家有名的花花公子謝陌青。
謝陌青撿起地上的衣服,表情很冷,“這就是你做的事。”
許靈宛紅着眼,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一時間瞳孔裡都沒有神,只能無助的咬着脣瓣。
謝陌青握緊了拳頭,卻還是什麼都沒說,他原本只是想睡了蘇明月,好好氣氣他的表哥謝澤。
眼下卻被衆人抓包了他和許靈宛的事情,看來他必須得娶許靈宛了。
一個被人玩壞的爛貨。
一想到這裡,謝陌青立馬就明白了,許靈宛就是找他接盤的,說什麼蘇明月,其實就是她自己,想到要接手這個爛貨。
謝陌青臉上的冷意更深了,擡手鉗住許靈宛的脖頸,慢慢的收緊,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許靈宛平坦的小腹上。
許靈宛張着嘴,用力的呼吸着,急切的掙扎着,卻依舊沒有任何用。
謝陌青用力的撞着,沒有一點的疼惜,像是在宣泄。
只能任由着謝陌青擺弄着她,她無助的**着,眼睛裡已經有了淚痕。
都怪蘇明月,明明躺在這張牀上被人抓包的就應該是蘇明月。
憑什麼變成了她,都怪蘇明月那個賤人。
紅狐忍着噁心從房間裡飛出去,抓着蘇明月的手臂,讓人搭在他的身上。
就聽見蘇明月在劇烈咳嗽中張開了嘴,“謝澤。”
紅狐還沒聽清蘇明月說的是什麼,蘇明月就無力得昏死了過去。
紅狐咬了咬牙將人抱了起來,卻忽略了他道行不高,原本的隱身符已經沒用了。
謝澤慌亂的跑上樓來,剛纔聽到一羣人說上面發生的事情,而蘇明月就是被許靈宛帶上來的。
他怕極了,他很怕蘇明月會被人欺負。
直到他看到一個男人懷裡抱着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衣服太過明顯,他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他的蘇明月。
快步跑了過去,盯着男人,眼神裡帶着敵意。
紅狐被驚到了,他明明用了隱身符這人怎麼會看到他。
紅狐抱着蘇明月後退了步,“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謝澤咬着牙,在發怒邊緣,看着緊閉着雙眼的蘇明月,“她怎麼了?”
也顧不得這人的答案,伸手就要把蘇明月搶過來,他不能讓蘇明月出一丁點事。
紅狐利落的轉身,錯過了謝澤的手,“你這個人怎麼動手動腳的。”
“她要是有一點意外,我會讓你陪葬。”謝澤一字一句的開口,眼神裡滿是堅定,只要紅狐敢攔他,他就讓人血濺當場。
紅狐打量着這人,能感覺到這人對主人的關切,不是普通朋友,主人就像是這個人的命。
試探性的開口,“鞋帶?”
謝澤皺眉,不知道這人在說什麼鬼話,伸手要去抱蘇明月。
紅狐自然不肯,“主人說了,要找鞋帶。”
主人兩字讓謝澤還有些發愣,可眼下並不是發愣的時間,“鞋帶?”
紅狐重重的點了點頭。
謝澤無奈只能點頭應下這個名字,“我就是。”
紅狐瞪大了眼睛,“你叫鞋帶?”
謝澤伸手把蘇明月抱到懷裡,格外的小心翼翼,腳上的步伐卻加快了許多,按響走廊裡的紅色按鈕,那按鈕本來是給他準備的,卻沒想到會先用在蘇明月的身上。
一聲又一聲的警報聲響起,能明顯得感覺到整個謝家進入了戒備狀態。
就連謝陌青都停止了動作,冷眼聽着那聲聲的警報聲,臉上還帶着得意的笑意,謝澤終於又犯病了。
謝澤就在這一聲聲警報聲中,緊緊的抱着蘇明月,看着蘇明月慘白的臉色,滿臉的心疼。
就在這警報聲中,一隊裝備極好的醫療小隊,出現在謝澤的面前。等看清謝澤沒出什麼事,爲首的醫生才鬆了一口氣,擦着額頭上的細汗,“少爺。”
謝澤沒出聲,抱着蘇明月往謝家爲他設立的病房走,病房裡面全都是高科技的醫療裝備,還有許多還是未上市的。
謝澤將蘇明月平放在牀上,銳眸一掃,“愣着幹嘛。”
那羣人感覺到謝澤的眼神立馬就慌了神,趕緊看向病牀上的女人。
不一會兒蘇明月的身上就插滿了細細的線。
謝澤留在房間的外面,站得很直,一雙眼眸就沒從房間的門上移開。
紅狐看着謝澤緊張的樣子,忍不住好奇,“鞋帶你和我主人是什麼關係?”
謝澤沒搭理,一心都在蘇明月的身上,這是他第一次相信佛相信神,他祈禱蘇明月平平安安,即使用他的命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