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馨躺在病牀上,閉上眼睛,腦海裡出現的,卻全是與敬軒有關的一切。想着想着,便睡了過去。
其實,在難過,在糾結於往事的又何嘗只是劉馨一人。
把劉馨送進手術室,又看着她母子平安的出來,轉入普通病房。這整個過程,敬軒卻一直躲在暗處,不敢出現在她眼前!
自己還怕被她發現,自己幫了忙,增加她的思想負擔,還編了個蠢理由哄騙了她的丈夫——賀秋,那個搶走了自己心愛女子,而又不好好珍惜的男人。
他躲在角落裡,看着她的父母趕到,看着她的丈夫忙來忙去的料理着一切。他的心口直泛酸,這些,本來是屬於他的事,病房裡的那個女人本該是屬於他的。
他就一直坐在角落裡的椅子上,直到看見劉馨老公帶着他母親離開醫院,他纔敢悄悄地走到劉馨病房外,眯着眼睛,從門門縫裡偷看進去。
病房裡安靜極了,除了還在昏睡的劉馨,不見其他人。他忍不住推開門,反手又把門輕輕合上,來到劉馨病牀邊坐下。
看着她蒼白的小臉,和時不時皺起的眉頭,敬軒心裡一陣刺痛。
“嗯……”牀上的劉馨發出一聲低吟,嚇得敬軒以爲她快要醒了,趕緊起身,準備離開。
可他的眼睛還是再盯着她的臉上看了幾秒,卻發現她除了那聲低吟之外,就沒有下一個動作了。
他才又放心的坐了下來。他小心翼翼地幫她把滑落在一旁的被角拉上,順勢用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慘白暗淡的脣瓣。俯下身子,嘴脣從她額頭上,慢慢地往下滑落,停在她蒼白的脣瓣上,落下一個憐惜的吻。
正在睡夢中的劉馨,下意識的添了下嘴脣,剛好碰到敬軒還來不及撤離的脣。敬軒只感覺有一股電流,向自己的嘴脣襲來,直達頭頂。
他的大腦裡“嗡”的一聲,腦海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劉馨靠近,本來想撤離的嘴脣繼續壓在她蒼白的脣瓣上,輾轉反側。
他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地伸進了雪白的被窩裡,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吵醒了睡夢中的她。
劉馨被傷口處傳來的一陣刺痛給弄醒,還沒來得及睜開,就又感覺好像有人在自己身上輕輕地揉捏着。嘴脣也被封住,喘不過氣來。
她用力的扭動着身體,想要擺脫束縛。敬軒見她劇烈的動起來,本來蒼白的小臉變得異常的潮紅,嚇得連忙放開了她的脣瓣。
他急忙起身,想要離開卻已經來不及了。深深吸了口氣的劉馨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他。
“是你,敬軒?”她驚恐的叫出聲來。她還以爲是賀秋在和自己親熱,本想開口罵他一頓。誰知一睜開眼睛,入眼的卻是敬軒熟悉的背影。
“是我,你別怕。”敬軒轉過身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別怕?我怎麼可能不怕,你這樣的行爲,我是可以報警的。你這,你這明明就是非禮。你這個壞蛋。”劉馨漲紅着臉,語無倫次的罵着。
胸口因劇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敬軒低垂的眼睛一瞄,正好又看到了這一處美麗的景緻。心裡一熱,又上前抱住了她。
躺在牀上的劉馨再一次被他禁錮在了懷裡,不能動彈。她很想用力掙脫他的懷抱,又礙於傷口的疼痛,不敢亂動。
“敬軒,你放開我,我老公他們很快就會進來,看見了會誤會我的。”劉馨小聲的哀求到。
“我不放,誤會了纔好呢。你正好可以跟你那個軟蛋老公離婚,嫁給我,我一定會對你好,不會讓你發生今天這麼危險的事。”敬軒抱緊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什麼今天這麼危險的事?”劉馨有些奇怪的問道。
敬軒一怔,差點把今天幫了他們的事給說了出來。但自己已經選擇了隱瞞她,就不會再出爾反爾的說出來。
“難道不是嗎?今天整個醫院都在討論你的事,我剛好過來辦事,就聽見你的名字老是從那些醫生、護士嘴裡出來。我很擔心你,費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你的病房。”敬軒爲自己編了個完美的理由。
劉馨聽完,吃了一驚:“自己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出名了嗎?”
她繼續扭動着身體,對還再抱緊自己的敬軒急聲說道:“那你也不必對我又親又摸吧,這樣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嗎?我已經結婚了,結婚了。求你認清這個事實好嗎?”
“不好,我不要,我就是想要纏着你。”敬軒把頭埋在她的脖頸,不停地磨蹭着。
劉馨被他蹭得又氣又想笑,她的脖子真的很怕癢。她擡起被晾在身體兩側的手,伸向敬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