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舒映月的心機

金牌相公 獨寵腹黑妻 173 舒映月的心機

聶進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皇后與南宮佑母子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到來。林公公站在皇后身後,一臉恭敬的微屈着身子。

皇后與南宮佑手裡各端着一杯茶,十分優雅的飲着。皇后臉上噙着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南宮佑則是一臉的面無表情。

“喲,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大駕!奴才有失遠迎,還望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恕罪!”聶進在看到皇后與南宮佑時,平沉的臉上劃過一抹詫異,只是那看着皇后與南宮佑的眼眸卻並沒有如臉上那般表現出詫異,反而更顯的有一抹意料之中的樣子。對着皇后與南宮佑不卑不亢的鞠了鞠身子,語氣顯的有些不冷不熱,“不知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駕臨奴才狗窩,有何吩咐?其實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若是有事吩咐奴才,讓人通傳一聲便行,何必親自駕臨,真是折煞奴才了!”

對於聶進明着請罪,實則不敬的話語,皇后倒也是沒怎麼樣,臉上的表情也沒見有什麼不悅,反而是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脣角微微的彎了彎,繼續好整以暇的飲着茶杯中的茶。

反倒是南宮佑聽到聶進的這番話,臉上劃過一抹不悅的陰沉,拿在手裡的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

“太子殿下,可是奴才說錯了話,惹太子殿下不悅了?”聶進故作一臉微懼的看着南宮佑。

“聶公公。”皇后終於出聲,朝着南宮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稍安毋燥,將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放,擡眸不緊不慢的斜一眼聶進,從椅子上站起,朝着聶進走近兩步。眸中那一抹冷厲斂去,對着聶進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彎彎的雙眸就這麼半噙着淺笑看着聶進沒有說話。

聶進對着皇后雙手抱拳一躬身,對着皇后做着一臉恭敬的樣子道:“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奴才恭聽!”

皇后一抿脣,淺笑看着聶進:“吩咐不敢!聶公公是皇上的貼身太監又是御前大總愛。本宮豈敢吩咐於聶公公?若是一個不小心的惹怒的聶公公,豈非本宮後位不保?本宮只是有一事相求,不知聶公公可以否願意出手相助?小林子。”皇后喚着身後的林公公。

林公公聽到皇后的喚起,從椅子後走出,邁步至皇后身邊,對着皇后十分恭敬的一鞠躬,然後從衣袖裡拿出一疊折的方方整整的紙契往聶進面前一遞,一臉諂笑:“聶公公,這是皇后娘娘的一片心意,還請聶公公笑納!”

聶進一臉疑惑的看着皇后,然後從林公公手裡拿過那張疊的方整的紙契,攤開,竟是一座別院的地契外加一萬兩的銀票。見此,聶進雙眸微微一彎,一臉茫然的看着皇后。

皇后抿脣一笑,一臉淡然的說道:“當然,如果聶公公覺的少了,還要想什麼,儘管對本宮提。本宮一定會滿足你的。”

聶進冷笑,低眸看一眼手中的房契與銀票,然後擡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冷聲道:“皇后娘娘想要奴才做何事?”

皇后的右手輕撫着自己的左手,臉上的笑容不曾斂去,對着聶進說道:“本宮只想要皇上的手諭,當然,也希望你可以盡心的相助於太子。太子年幼,朝政上的很多事情都還沒得心應手,聶公公跟着皇上多年,本宮相信聶公公會的也不少。本宮與太子今兒誠心誠意的來相求於聶公公,希望聶公公助太子一臂之力。”

南宮佑從椅子上站起,朝着聶進走來,同樣斂去了剛纔的那一抹不悅,對着聶進一臉誠心的說道:“父皇不在的這段日子,本宮很感謝聶公公對本宮的相助,父皇曾與本宮說過,聶公公忠於的不止是父皇,而是我天祈朝!所以,本宮希望聶公公繼續忠心於本宮。本宮定不虧了聶公公,你依舊還是御前大總管。”

聶進抿脣冷冷的一笑,笑的一臉的無所謂,將手中的房契與銀票重新折起來,陰沉的雙眸毫不愄懼的看一眼皇后與南宮佑,冷冷的說道:“皇后娘娘,恕奴才愚笨,還真就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了。”揚了揚手中的房契與銀票,陰冷的雙眸微微的彎成一條弧線,似笑非笑的繼續說道,“奴才是皇上的貼身太監,如皇后娘娘所言,又是御前大總管。奴才吃住全在宮裡,每月還能領到奉祿,倒是不明白了,皇后娘娘給奴才這房契與銀票作什?奴才既沒打算離宮,何須大宅子?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心領了,只怕是奴才無福消受了!所以,皇后娘娘還是自己收好吧!宮裡可是有規定的,太監除奉命出宮外,一律不出出宮。皇后娘娘身後後宮之首,一國之母,該不會是連這一點宮規也不知?還得奴才來提醒您吧?”

皇后上臉上劃過一抹隱怒,眼眸裡更是閃爍着一抹怒火。

聶進卻是當完全沒有看到她眼眸裡的那一團怒火,繼續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說道:“至於皇后娘娘說的皇上留給奴才的手諭,還請皇后娘娘恕罪,恕奴才不能交給皇后娘娘了!若是奴才將手諭交給皇后娘娘,那奴才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了!奴才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可若是因此而連累皇后娘娘也犯下欺君之罪,那奴才真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了!所以,爲了皇后娘娘的安危着想,奴才也是不能這麼做了。還請皇后娘娘恕罪,體諒奴才!”邊說邊十分恭敬的朝着皇后鞠躬作揖,一臉的“奴才全心全意爲您着想”的看着皇后。

皇后嘴角微微一抽,凌厲的雙眸直視着聶進,咬牙:“如此,聶公公是不打算將那手諭交給本宮?也是不打算替本宮與太子殿下做事了?”

聶進抿脣一笑:“皇后娘娘這話說哪去了?奴才不將皇上的手諭交給皇后娘娘,怎麼就成了不爲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做事了?奴才這是替皇后娘娘與太子殿下着想,如太子殿下所言,奴才忠心的不止是皇上,那還有天祈朝!怎麼能叫不爲您與太子做事?奴才這不正在替您與太子殿下做事嗎?”

“哼!”皇后冷哼,陰冷的雙眸怒視着聶進,臉上所有的笑容全部斂去,冷聲道:“如此,聶公公是打算與本宮和太子對着幹了!聶進,你真以爲本宮會怕了你不成?”

聶進又是一鞠身作揖:“奴才不敢!奴才豈敢讓皇后娘娘怕了奴才呢?”

“既然如此,那本宮也就不怕與你撕破了臉皮了!”南宮佑陰沉着雙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聶進,一手輕輕的拍着聶進的臉頰,陰陽怪異的說道:“聶進,你真以爲你手裡拿着父皇的手諭,就能耐得了本宮與母后了嗎?本宮也可以說那手諭是你這狗奴才僞造的!如此,你可就是假傳聖旨了!聶進,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將那手諭交出來也行,本宮也不爲難於你,從明兒起,你這御前大總管也就不用當了!”

聶進冷笑,毫不愄懼的直視着南宮佑:“太子殿下好大的口氣,奴才這當不當御前大總管,只有皇上說了纔算!太子殿下雖然貴爲儲君,可畢竟不是皇上!奴才這總管一職似乎還輪不到太子殿下來罷了!”

“聶進!”南宮佑咬牙切齒的怒視着聶進,手中的一把火銃直指着聶進的額頂,一字一句道,“把父皇的玉璽交出來!”

“呵!”聶進冷笑,平靜的雙眸直視着一臉殺氣的南宮佑,“太子殿下,當初可是否也是用這把火銃朝着皇上開的火?”

南宮佑與皇后同時的臉色一變,竟是沒想到聶進也會知道這事。

南宮佑將那頂着聶進額頭的火銃又是一頂,揚起一抹陰冷的森笑:“既然知道,那你還要和本宮作對?父皇已經不可能再回宮了,如今本宮纔是你的主子!如果你識相的,本宮還可以饒你一命,若不然,現在就讓你下去侍侯父皇!怎麼樣,給是不給?”

“如果奴才說不給呢?”聶進毫不愄懼的雙眸直視着南宮佑,揚起一抹嘲諷般的冷笑,“太子殿下,如果有膽量的,你就朝着奴才的腦袋開火。奴才保證,你這一刻開火,下一刻,你就會替皇上償命,不信你可以試試!”聶進的話才說完,南宮佑的小腹處竟也是頂了一支火銃,而聶進則是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笑視看他。

“你?!”南宮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聶進。

“聶進!你好大的膽!竟然敢對太子殿下不敬!”皇后看着聶進那頂在南宮佑小腹處的火銃時,慌了。對着聶進大吼,“來……!”

“皇后娘娘,奴才哪有對太子殿下不敬!”聶進打斷了皇后喚人的聲音,冷冷的看着皇后,“明明是太子殿下用火銃指着奴才的腦袋,怎麼就成了奴才對太子殿下不敬了呢?還有,奴才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太子殿下已經承認了他弒父殺君的罪行!皇后娘娘儘管把衛侍都叫進來,咱家倒是要看看,吃虧的是誰!”

這個動作很明顯的是南宮佑欲取了聶進的性命,用火銃指着聶進的腦袋。可是聶進那頂着南宮佑小腹處的火銃可是基本上都擋在了自己的衣袖裡,僅只是露出一個火銃頭而已!

“太子殿下,奴才勸您,做事呢,還是得瞻前顧後一下,當然更得三思而後行!”聶進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宮佑,如箭般的雙眸直神着他,冷沉道,“既然都已經忍了這麼久了,爲何不再忍一時呢?太子殿下就是心急了一點,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一點太子殿下真是無法與安逸王爺相比的。太子殿下,奴才不怕跟您與皇后娘娘說句實話,這玉璽皇上還真就放在奴才手裡!但是,奴才是絕不會交給你的!如果太子殿下不想現在的舉動被其他人看到的話,奴才勸您,還是見好就收吧!奴才也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了!”

南宮佑憤憤然的收回那頂着聶進腦袋的火銃,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就用火銃一下把聶進的頭給斃掉了。但是,不行!聶進的火銃還抵着他的小腹處。

“聶進,本宮會記着你今日給本宮的羞辱的!”南宮佑手指指着聶進,咬牙一字一句道,那陰冷的雙眸裡迸射出來的盡是濃濃的殺氣,然後一個轉身,當着聶進的面惱羞成怒的離開。

聶進卻是對着南宮佑的背影不冷不熱的說道:“奴才等着太子殿下回來找奴才算帳!”

南宮佑的身子猛的僵了一下,臉上再度劃過一抹戾氣。

皇后同樣用着咬牙切齒的怒意瞪視着一臉訕笑的聶進:“很好!聶進,你既然選擇了南宮樾,那麼就休想本宮再對你客氣了!本宮一定會讓你爲今天的所做所爲付出代價的!”

聶進依舊淺笑,笑的半點沒有害怕之意,對着皇后微微一頷首道:“奴才賤命一條,隨時等着皇后娘娘來取走!只怕皇后娘娘沒這個能耐!”

“你——!”皇后氣的一臉漆黑,手指微顫的直指着聶進的鼻尖,“很好!本宮一定會記着你說的話!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小林子,走!回宮!”

“是!”林公公趕緊應聲。在轉身之際朝着了聶進投去一抹別有深意的眼神還有一抹高深莫測的表情,這才轉身疾步跟上了皇后的腳步,離開。

“哼!”聶進冷笑,一臉的不以爲意。將手中的火銃收好,冷厲的雙眸直視着屋外,一臉的慮有所思。

安逸王府

離靳破天與卿九九大婚還有四天,舒清鸞已經將卿九九的嫁妝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舒清鸞給卿九九準備了三百三十八石嫁妝,只比臻妃的少了三十石而已。

這會,午膳小憩後,舒清鸞正坐在曖曖的陽光下,照着陽光與卿九九對弈一盤。

“九九謝過表嫂。”卿九九一臉誠心感謝的對着舒清鸞說道。

幾日下來,卿九九倒也是習慣了喚舒清鸞爲表嫂了。

初雨爲舒清鸞遞上一杯養生湯。舒清鸞淺淺的抿一口,端着茶杯笑盈盈的看着卿九九道:“九九何故無端謝我?”

“謝表嫂替九九準備的這些嫁妝”卿九九笑的一臉由內而外的開心,還微微的帶着甜蜜。

初雨微微的彎下腰,在舒清鸞的耳邊輕聲道:“小姐,你看,九姑娘笑的多開心,多期待呢!就好似恨不得明兒就是她的大婚,這樣就可以跟靳大人再也不用分開了。小姐,我怎麼覺着,您和王爺怎麼就成了分開九姑娘和靳大人的狠心王母劃下的那條銀河呢?”初雨略顯打趣的看一眼卿九九,故意捉弄道。

“好啊,初雨,你敢戲弄我!你信不信我拿銀針封了你的嘴!”卿九九故做一臉生氣的看着初雨道。

初雨下意識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後用着有些悶哼的聲音說道:“小姐,九姑娘殺人滅口,你可得救奴婢的。”邊說邊往舒清鸞的身後縮了縮,一臉怕的要死的樣子。

舒清鸞卻是好整以暇的自顧自的喝着她的養生湯,一臉不以爲意的說道:“其實初雨說的也不無道理嘛。我也覺的我和王爺就是那條無情的銀河,硬生生的把你和靳大人給分開了。不過還好,這條銀河再過四天呢,就可以收起來了。”

“鸞兒,你也取笑我!”卿九九緋紅着臉,嬌嗔着。

如畫朝着這邊走來,對着舒清變與卿九九鞠身行了行禮,一臉恭敬道:“王妃,舒老夫人和三小姐求見。”

舒清鸞微微的怔了一下,看着如畫略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相府的?”

如畫點頭。

初雨一臉茫然的看着舒清鸞問道:“小姐,這老夫人和三小姐怎麼來咱王府了?上次在相府不還把話說的那麼絕了嗎?”

舒清鸞抿脣一笑,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表情,視對落在了卿九九身上:“九九,只怕這是衝着你來的了。”

卿九九回以一笑:“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舒清鸞點了點頭,不過初雨卻是一臉的茫然與不解。

小姐和九姑娘這說的是什麼啞迷?爲什麼她聽不懂呢?

也是,小姐就是小姐,初雨主是初雨。要是她初雨什麼都一點就明白了,她那還要小姐這麼精明的頭腦做什麼?嗯,她還是什麼都不要管的好,只要按着小姐吩咐的去做就行了。

“如畫,那就有請祖母與三妹妹吧。”舒清鸞對着如畫說道。

如畫鞠身:“是,王妃!”說完轉身離開,沒一會便是領着老太太與舒映月朝着這邊走來。

老太太見着如畫是領着她與舒映月到的這院中,而並非是王府的正廳,眼眸微微的劃過一抹不悅的神情。但是一想到自己與舒映月此番來的目的,倒也是沒將那一抹不悅很明顯的在臉上表現出來。

“映月見過安逸王妃。”舒映月對着舒清鸞鞠身行禮。

“老身見過安逸王妃。”老太太有些不太情願的對着舒清鸞行禮。

“奴婢見過安逸王妃,見過九姑娘。”跟着老太太一道而來的趙嬤嬤與陳嬤嬤對着舒清鸞與卿九九鞠身行禮。

“奴婢見過舒老夫人,見過三小姐。”初雨和念恩對着老太太行禮。

“卿九九見過老夫人。”卿九九從凳子上站起,朝着老太太行禮。

“三妹妹無須多禮,快請起吧。”舒清鸞起身,對着舒映月道,然後又是一個伸手扶起老太太,“祖母怎行如此大禮,這讓鸞兒如何受得起。快請起,初雨,給老太太和三小姐奉茶。”對着初雨交待道,然後扶着老太太走至一椅子旁,很是恭敬的說道,“祖母請坐。”

“老身謝過王妃厚愛。”老太太笑着對舒清鸞說道,只是這笑容之中卻是藏着一份“一會有事開口”的用心。

“祖母最近可安好?”舒清鸞淺笑盈盈的看着老太太問道,“鸞兒倒是想過去相府看望祖母,不過又怕祖母與父親還未消氣,是以也就是直不敢冒昧前去相府,還望祖母不怪鸞兒無禮纔是。”

舒清鸞這話明着是在自我自責,實則那是在拐着彎兒告訴老太太,這祖孫關係可是她親手打僵的,那如今若是有什麼相求的話,她拒之也是情理之中的。

老太太的臉色微微的沉了一下,隨即對着舒清鸞揚起一抹乾乾的訕笑,對着舒清鸞略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安逸王府事務繁多,鸞兒身爲王妃,自是分身乏術,這一時之間沒功夫回相府,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祖母向來通情達理,又豈會不知鸞兒的難處。自然更加不會責怪於你,鸞兒能將安逸王府管治的如此井井有條,這倒也是讓我們舒家臉上有光了。祖母替你高興,有鸞兒這麼一個好孫子,是祖母與舒家的福份。若是你娘還在,看到鸞兒這般有爲,定也是樂的眉開眼笑了。”

老太太亦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就將舒清鸞的話給省略了不提,將舒清鸞未回相府探望直接誇獎成她處理王府事忙,更是一句一字的捧着舒清鸞。

見此,舒清鸞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老太太絕對就是帶着目的而來的。

“趙嬤嬤。”老太太喚着身後的趙嬤嬤。

“哎,老夫人。”趙嬤嬤卑躬屈膝的站於老太太面前,手裡託着一個錦盒。

老太太接過那錦盒,打開,放於舒清鸞手上,一臉樂呵呵的說道:“祖母今兒來呢,是爲了兩件事。”

舒清鸞並沒有接下那錦盒,而是笑盈盈的看着老太太:“祖母,您說!”

老太太重新又將錦盒往舒清鸞手中一放道:“這是皇后賜給祖母的千年人蔘,祖母年紀大了,吃了也沒什麼用。想着鸞兒整日操心王府的大小事宜,又還在服侍着王爺,定是勞心又勞力的。祖母也就借花獻佛的把它送給你了。”

舒清鸞瞄了一眼那錦盒裡的人蔘,笑的一臉和顏面悅色,卻是說的十分婉轉:“既然是皇后娘娘賜給祖母的,鸞兒是萬不能要的。再說了,誰說祖母年紀大了?祖母年輕着呢,父親還沒給祖母添孫呢!所以,祖母可不能認老!曲姨娘的事呢,鸞兒也是聽說了,倒是可惜了。又是讓祖母傷心了一場。所以,爲了舒家的香火,祖母也不能認老的,祖母還得爲父親多納幾位姨娘,好爲舒家開枝散葉,三妹妹,你說是不是?”舒清鸞笑如春風般的看着舒映月說道。

舒映月笑着點了點頭,十分親膩的對着老太太說道:“祖母,大姐姐所言極是呢!祖母一點也不老!”

“所以,”舒清鸞依舊笑的眉眼彎彎,將老太太手裡的那錦盒蓋子一合,對着老太太說道,“這人蔘啊,還是祖母自個留着用。不知祖母說的還有一件事是什麼?祖母儘管說,只要鸞兒能做到的,定盡全力去做。”

老太太有些進退兩難的看着那錦盒,最終還是重新收回放到了趙嬤嬤手裡。然後淺淺的笑容從舒清鸞的身上移到了卿九九的身上,一臉樂呵呵又不失慈愛的說道,“小九啊,老身聽說過幾日便是你與靳大人的大喜之日了?”

卿九九點頭:“是。”

老太太微微斂了劍她臉上的笑容,略顯一臉嚴肅的看着卿九九,輕聲道:“你說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說下?怎麼說,我們也算是交情非淺的。我可是拿你跟鸞兒一般當自己的孫女一樣看待的,這哪有孫女大婚,祖母不知的道理的?你說你這孩子該不該說?”

卿九九一臉歉意的對着老太太笑了笑:“老夫人有心了,是九九的錯!九九在這裡跟老夫人賠個不是了,還請老夫人莫往心裡去,記恨九九纔是。”邊說邊起身,對着老太太側了側身,以示對老太主的歉意。

老太太淺笑,拉過卿九九的手慈愛的拍了拍:“這孩子,還真就這麼認真了!我也就這麼一說,還真就賠不是了!沒這麼嚴重的。既然我拿你當是孫女一般看待的,那孫女出嫁,豈有祖母不給嫁妝的道理呢?我……”

“老夫人,這可使不得!”老太太的話還沒說完,卿九九便是一臉惶恐的打斷了她的話,“老夫人的好意,九九心領了,不過九九斷不能拿老夫人的禮物的。這讓九九如何心安?”

“這孩子!”老太太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卿九九的額頭,一臉的疼愛,“怎麼就不能心安了?你無父無母,老身又與你一見如故,那段日子你對我這老婆子又是照顧有佳,再說了,你與鸞兒又這般的投緣。我聽說,你是要從安逸王府出嫁對吧?”

舒清鸞點頭:“正是,祖母!鸞兒視九九爲妹妹,王爺與靳大人情同手足,九九又救過母妃一命。母妃收了九九當義女,本是想讓她從春華宮出嫁的,不過怕惹皇后娘娘不悅,是以鸞兒便讓九九從安逸王府出嫁。九九既是母妃的義女,那自然也是王爺的妹妹,從安逸王府出嫁,合情合理的。祖母覺着呢?”一臉探究似的看着老太太問道。

老太太笑着點了點頭:“是,是!合情合理!所以呢,祖母今兒過來呢,除了與映月看望鸞兒之外,也是給小九送一份嫁妝的。小九,可不能再拒絕了。”見着卿九九欲再度開口,老太太趕緊了先發制人的制止了卿九九,“這不止是給你的嫁妝,也算是老婆子給靳大人的一份賀禮。你要是拒絕,老婆子我可是會傷心的。那也就是說明,你沒當老婆子我是祖母一般看待。”略顯有傷心又期待的看着卿九九,不希望再聽到卿九九說“好意心領”之類的話。

舒清鸞對着卿九九抿脣笑了笑,說道:“九九,既然這是祖母對你和靳大人的祝賀與心意,那你也就別再拒絕了祖母的一翻好意了,領了吧。”

老太太呵呵一笑:“鸞兒說的對,小九,聽鸞兒的。”

卿九九沉眉細想了一會,然後有些爲難的點了點頭,對着老太太說道:“那,九九就替破天謝過老夫人了。”

老太太對着陳嬤嬤使了個眼然,陳嬤嬤接到老太太的示意,趕緊的將老太太在相府準備好的那份賀禮清單往舒清鸞面前一遞,一臉恭敬的說道:“請安逸王妃過目,這是老夫人給九姑娘準備的嫁妝。稍後,相府會派人將嫁妝送於安逸王府。”

舒清鸞接過這清單,一看,楞住了。

一百零八石?

老太太竟然給九九準備這麼多?

九九和她畢竟不過才那麼一點交情,而且聽九九說起來,上次在皇后的祈寧宮,老太太還曾與她鬧的不是很愉快的。老太太竟是出手這麼闊綽的給了一百零八石?果然,這是帶着目的來的!

收起那微微的錯愕,對着卿九九笑容滿面的說道:“九九,你看,祖母對你多好,竟是幫你準備了一百零八石嫁妝呢!看來,祖母可真是把你當成親孫女了哦!九九可千萬不能讓祖母失望的。”最後這句話說的那可是別有深意的,自然,卿九九是能夠明白她這話中的意思了。

老太太是爲了什麼事呢而來,到這個時候顯然已以很明顯了,只是誰也沒有點破而已。不過倒是讓舒清鸞有些想不明白的是,按理來說,舒紫鳶這麼幾次事情鬧下來,老太太應該責怪於她失了舒家的臉纔是,爲何卻又竟然捨得拉下老臉來這裡旁敲側擊的請她和九九幫舒紫鳶的這個忙呢?

舒清鸞的眼神落在了舒映月的身上,舒映月朝着她揚起一抹誠心的淺笑,依舊與當初在相府的時候沒有兩樣,還是那般的以她爲重心。可是,舒清鸞卻是覺的這笑容中隱隱的有着一絲不易查覺的改變。

忽然之間,舒清鸞似乎明白了過來。明白爲何老太太在這個時候會拉下老臉來替舒紫鳶求情了。

“鸞兒,小九與靳大人大婚當日,可否方便讓映月出席?”

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137 沈蘭心死之迷217 各取所需051 敵非敵友非友047 互鬥靜觀其變134 入牢109 一道聖旨賜兩樁婚079 將計就計反設計006 相爺皇后各懷心思149 百里飄絮小產114 趁火打劫014 御書房外相見199 吻吻我194 入冷宮第095章056 存心陷害213 不知輕重128 知情醒寫意回021 鬥姨娘懲惡奴四220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066 初步達成共識039 姨娘不害我便沒事155 韓夏芝的真實身份144 回府表小姐再使計009 舒赫你好大的膽子003 三尺白綾香消殞071 聖旨到請假寫大結局158 誰是涵之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008 自我掩藏057 促成我與安逸王爺的婚事021 鬥姨娘懲惡奴四105 擺了皇后一道013 初次進宮面聖170 韓夏芝的下場132 對峙第098章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161 陽奉陰違114 趁火打劫100 流產195 各自請罪棋高一着210 安陵王府的不安寧175 舒紫鳶的蠢笨209 母女倆的算計二007 姨娘你醒了170 韓夏芝的下場030 舒姑娘不簡單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177 九九出嫁185 自以爲是清鸞將計就計193 廢后廢太子038 爲什麼容不得我第八十七章208 母女倆的算計第098章第八十九章第二章第098章220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172 不謀而合015 拼的是演技121 不識擡舉050 有意親上加親058 一人一計看誰計高一籌第八十八章124 皇后被軟禁187 舒映月的手段舒紫鳶敗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190 臻妃歿103 新婚之禮217 各取所需第096章110 出人意料的無恥下限078 心有靈犀157 九九念恩初見面108 遲到一天的洞房130 卿九九本王殺了你070 信任與支持的開始034 舒小姐好興致189 危險臨近129 這話以後不能再說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052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158 誰是涵之085 曲宛若瘋了136 一晚溫存049 南宮夙寧的心甘情願105 擺了皇后一道121 不識擡舉147 我們成親好嗎178 九九設計舒紫鳶落入圈套169 韓夏芝被人設計018 鬥姨娘懲惡奴一129 這話以後不能再說016 故意令人曲解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221 愛你到心坎裡
197 廢皇后出事前兆137 沈蘭心死之迷217 各取所需051 敵非敵友非友047 互鬥靜觀其變134 入牢109 一道聖旨賜兩樁婚079 將計就計反設計006 相爺皇后各懷心思149 百里飄絮小產114 趁火打劫014 御書房外相見199 吻吻我194 入冷宮第095章056 存心陷害213 不知輕重128 知情醒寫意回021 鬥姨娘懲惡奴四220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066 初步達成共識039 姨娘不害我便沒事155 韓夏芝的真實身份144 回府表小姐再使計009 舒赫你好大的膽子003 三尺白綾香消殞071 聖旨到請假寫大結局158 誰是涵之151 回相府省親前奏008 自我掩藏057 促成我與安逸王爺的婚事021 鬥姨娘懲惡奴四105 擺了皇后一道013 初次進宮面聖170 韓夏芝的下場132 對峙第098章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161 陽奉陰違114 趁火打劫100 流產195 各自請罪棋高一着210 安陵王府的不安寧175 舒紫鳶的蠢笨209 母女倆的算計二007 姨娘你醒了170 韓夏芝的下場030 舒姑娘不簡單025 置之死地而後生三177 九九出嫁185 自以爲是清鸞將計就計193 廢后廢太子038 爲什麼容不得我第八十七章208 母女倆的算計第098章第八十九章第二章第098章220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172 不謀而合015 拼的是演技121 不識擡舉050 有意親上加親058 一人一計看誰計高一籌第八十八章124 皇后被軟禁187 舒映月的手段舒紫鳶敗020 鬥姨娘懲惡奴三190 臻妃歿103 新婚之禮217 各取所需第096章110 出人意料的無恥下限078 心有靈犀157 九九念恩初見面108 遲到一天的洞房130 卿九九本王殺了你070 信任與支持的開始034 舒小姐好興致189 危險臨近129 這話以後不能再說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052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158 誰是涵之085 曲宛若瘋了136 一晚溫存049 南宮夙寧的心甘情願105 擺了皇后一道121 不識擡舉147 我們成親好嗎178 九九設計舒紫鳶落入圈套169 韓夏芝被人設計018 鬥姨娘懲惡奴一129 這話以後不能再說016 故意令人曲解042 因爲我們目標一致221 愛你到心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