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出現的突然,走的也灑脫,不一會兒已經看不見他的身影。
“這傢伙,走的這麼爽快,卻把我們襯托着這麼不爽。”井野忍不住嘟起嘴巴抱怨道。
“你拿東西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有哪裡不爽的?”檢查了鳴人和佐助的身體情況後,小櫻已經完全放鬆下來了,剛好聽到井野這話,忍不住起了心思揶揄她道。
“他說了,他們缺的不是地之書,那我拿走有什麼不可以的。”
“那你幹嘛要不爽啊?”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爽了,你這個笨蛋櫻!”
“井野豬,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揍你!”
“笨蛋櫻!我就罵了,你打我呀?叻!”
“你……”
看着兩個傷號沒說幾句話就準備動起手來,鹿丸一臉的無奈,女人就是莫名其妙啊!
小李要和寧次等人會合所以先走了,不過如今他們兩組的卷軸都集齊了倒是可以一起朝中間高塔走去,更何況鳴人和佐助還在昏迷,小櫻也受了傷,這個時候還真不好把他們丟在這裡。
趁着兩個女生鬥嘴的時候,鹿丸尋摸着架起了一堆篝火,時間雖然還早,不過如今這個情形,他們應該是走不了的。
所以,生火做飯是當下的第一要務。
唔,也不知多久沒和其他小夥伴在野外燒烤了,鹿丸臉上露出抹懷念的笑容,只是會烤魚的兩個傢伙如今都昏迷不醒,這讓他又有些無奈,不過生活終究不會因此而停止,肚子也不會因爲他們昏迷而不餓,搖了搖頭,鹿丸只能帶着無奈繼續做起事情來。
……
……
迷迷糊糊間,鳴人只覺得臉旁有冷風拂過,似乎是被人帶着朝前奔跑着。
他的眼睛緩緩睜開,眼前的樹木正快速從身旁掠過。
“這是在哪裡?”
他的精神還有些恍惚,八卦封印是以施術者靈魂爲祭品的封印術,所以爲了瞞過死神的雙眼,他往身外化身中輸送的查克拉遠不止施術需要的那個量而已,還得有能僞裝出靈魂波動的能量存在。
所以,這個消耗對他來說已經有些超負荷了,即便他體質強硬,最終也是在昏迷了兩天多時間後才清醒過來。
眼看距離考試結束的時間越來越近,鹿丸等人沒辦法再待在原地等他們清醒,便由他和丁次一人揹着一個,朝中間高塔趕來。
這會兒聽到鳴人的聲音,才慌忙停了下來。
將他從背上放下,鹿丸簡單地對他說了一下情況。
“原來都過去兩天多了,他還沒醒來嗎?”鳴人感嘆了一句,然後往丁次背上的佐助看去。
“應該也快醒了,佐助的身體情況已經比前兩天好很多了。”小櫻解釋了一句。
鳴人走過去查看了下佐助的情況,卻是不自覺皺了下眉。
“怎麼了?佐助有什麼問題嗎?”見到這一情況,小櫻不禁追問道。
“哦,佐助沒事,我只是突然覺得肚子有些餓了。”
“你不餓纔怪,昏睡了兩天多時間什麼東西都沒吃。”聽到他這話,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刻他們所在已經能看到高塔的影子了,這剩下的距離也沒多少了。
鹿丸看了看天上的日頭,說道:“時間應該還來得及,就在這裡休息下,丁次和我去前邊的小溪裡捉些魚回來,井野和小櫻去樹林裡撿些柴禾,順便採些野山菇。”
他這吩咐下來,大家立馬都行動了起來,畢竟時間雖還充足,但確實也沒剩多少了。
看着大家散去,鳴人才將目光又移到了佐助身上。
第二場考試結束後立馬會加試一場預選賽,按佐助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會來不及清醒過來。
剛剛他的皺眉便是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他有些無奈道:“這傢伙如果是因爲這個原因而被淘汰出局,會不會鬱悶到發飆呢?”
還有我愛羅還等着他來牽制吶,可不能讓他止步在這第二場考試中。
後面這一句鳴人沒有說出口。
如今的佐助天之咒印被他暫時封印,但不可否認咒印覺醒時對佐助的身體有過一番改造,如今咒印之力雖然不能用了,但他的實力穩穩地會上升了一大截,這從他寫輪眼已經完美開啓便可以看出。
還有他體內的黑暗能量雖也被封印,不過八卦封印原本就有縫隙,可以讓裡面的力量泄露出來並給人加以利用。
這樣的效果當然沒有獻身黑暗獲得的力量強,但好歹能讓佐助保持清醒,有着這些如果再加上隨後卡卡西要教他的雷切,相信佐助對付假寐狀態的我愛羅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了。
砂隱的終極武器被限制,鳴人才能專心應對大蛇丸對三代的刺殺,再怎麼說總不能眼睜睜開着三代老頭死在自己眼前。
只是,佐助這個狀態,卻是要怎麼才能令他馬上甦醒呢?
“要是香燐在這就好了。”鳴人下意識說了一句,而這話一出口,他便愣了一愣。
是啦,香燐,自己還沒把她引薦給白,讓她帶着她回渦之國去接受祭壇的洗禮,她應該不至於離得自己太遠。
想到這,鳴人趕忙就準備散開感知,尋找她的位置。
“哼,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先前幹嘛一聲不吭把我丟在路邊的?”
鳴人還沒有所行動,一邊的草堆裡頓時走出了一個人來,不是香燐還能是誰。
“你的藏蹤術變厲害了?我居然沒發現你。”鳴人有些驚奇道。
“不是我變厲害了,是你變遲鈍了。”說着香燐臉上原本不爽的表情立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花癡的模樣,“還是我家佐助厲害,和你打一架就把你打笨了,這要多打幾架,你還不得變低能兒呀。”
“……”鳴人眼角不由得抽搐了起來。
“佐助什麼時候成你家的了?”他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我說是就是,你咬我呀?”香燐怒氣洶洶地說道。
好吧,對於佐助的所有權歸誰,鳴人可不想趟這趟渾水,趕緊表示認同道:“那這位女菩薩,啥時候要開始救治你家佐助捏?”
“不用你催,我自會出手的。”香燐哼了一聲,捋起袖管露出了嫩白的手臂便往佐助嘴邊伸去。
鳴人看着這一幕不由得輕輕一笑,只是他的笑容纔剛剛露出卻是忽的一滯,不過隨後嘴角便翹得更高了。而且那一雙眼睛裡也散發出了玩味的光芒。
“還真把我當病貓了,一個兩個都敢潛伏在我周圍,不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更何況我還沒瘦死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