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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簡簡單單的四字訊息,鳴人不由得苦笑道:“雖然從那些武士手裡收颳了不少錢財,但是也不是這樣浪費的呀!只有這點消息,拿張信紙不就可以了,居然還用了卷軸。”
“水影危機……水影危機,這沒頭沒尾的,算的什麼消息。”鳴人喃喃唸叨了幾句,卻是頓時呆住了。
如今的水影還是矢倉,是鳴人讓野乃宇關注的人柱力之一。
自從葉倉加入了潛,野乃宇總算可以抽身出來帶白進行實地演練,而她們潛入的第一站便是白的故鄉水之國。
所以這個消息正是指着四代水影矢倉出現了危機。
矢倉是四代水影又是三尾人柱力,還是爲數不多的能夠完全運用尾獸力量的人柱力,這樣的人不出危機則已,一旦出了危機那肯定是致命的危機。
原著中並沒說明矢倉是怎麼死的,但是從後來三尾磯撫是以野生狀態出現這一情況來看,被人害死的可能性是極高的,而且還是在身爲人柱力的狀態下被殺死的。
別問鳴人怎麼知道,因爲那是他猜的。
將這卷通訊卷軸用明火燒燬,鳴人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今天怕是去不成了,三代雖有放鬆對他的監管,但是想要離開木葉,還是得跟他打聲招呼才行。
這一去也不知要花費多少時間,他必須先想個打發三代的藉口才行。
……
……
“昨天你跟佐助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鳴人還沒去找三代,便先被他派來的人給叫了過去。
這不是給他提供逃課的藉口嗎?難得有這麼理直氣壯的時候,鳴人嘿嘿一笑便讓人給拐帶了過去。
這一路上他還在思索着要用什麼藉口來說服三代讓他可以出去幾天,原本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然而在聽到他這句問話時,鳴人腦袋裡卻是不由得靈光一閃。
三代爺爺,你倒真爲我着想,缺什麼藉口,你就趕着給我送來了。
鳴人嘿嘿想到,表面上則一臉嚴肅的說道:“鼬哥哥臨走前託我幫他多照看着點佐助,三代爺爺應該知道他近些日子來的狀態,我不幫他疏導疏導,那傢伙可就要迷失了。”
鼬的真相在木葉裡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不過對於鳴人能知道三代倒沒有多大的驚疑,畢竟他們兩人曾共同執行過監視宇智波的任務。
輕輕點了點頭,三代沒再糾結這件事,而是繼續問道:“佐助的潛力可能比鼬還要巨大,七歲就開啓了寫輪眼,你真的決定要走這樣一條道路嗎?”
“三代爺爺這馬後炮放的……”鳴人對他翻翻白眼道,“我現在還能反悔不成?”
“額……呵呵!”原本挺嚴肅的一件事情,不過看到鳴人的表情,三代忍不住便輕笑了起來。
昨天和佐助的一架打完,鳴人已經沒有後路可退了,見他和平時沒啥不同,三代也漸漸放下心來。
“這樣也好,有個勁敵在一旁盯着你,省的你老是找藉口出去玩。”
我那是去玩嗎?兩地奔波我的苦我的淚誰知道啊?鳴人心中不禁碎碎念道。
同時又想起這次來可不就是來找藉口離村的,不由得更加鬱悶了。
“我要出去幾天。”
三代剛說完那句話,鳴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可把他給堵得差點就岔了氣。
“你這是完全沒在聽我說話是麼?”三代苦笑道,“難道不怕給佐助超過去嗎?”
“我會怕他?”鳴人呶呶嘴道,“我讓他一隻手他都打不過我,我哪會怕他!不過,我雖不怕被他超過,但是卻是怕被他纏住。昨天那一架打完,以這傢伙那廉價的自尊感來說,他一定不會甘心,我可不想被他死纏着不放,所以申請出去躲幾天。”
好蹩腳的藉口。三代看着鳴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原本就不太約束他,如今學會了飛雷神之後,就更加管不住了。不過好賴他還算懂事,不管成不成(g)都會先來跟他報備一聲。
“這次又要離開幾天?”三代問道。
“應該……不會很久的吧!”鳴人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聽到他這個回答,三代唯有苦笑,他緩緩站了起來,打開桌上的一個小盒,裡面放着三把全新的苦無。
“飛雷神苦無的打造比較費事,這三把你先拿去用……額,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三代說着說着突然發現鳴人用着鄙夷的目光盯着他,被看的老臉一紅,忍不住惱怒道:“不想要是嗎?那……”
“三代爺爺好小氣!”鳴人做了個鬼臉,一把將飛雷神苦無奪了過來,轉身就朝外邊跑去。
看着他遠去的身影,三代不由得乾笑一聲:“你不賺錢不知道辛苦,飛雷神苦無得專門定製,那費用可不便宜。”
說着三代不由得摸了摸口袋裡的錢包,都乾癟了好多了。
從火影辦公室出來,鳴人先在三把飛雷神苦無上留下自己的術式,緊跟着便拐進無人的角落,飛雷神之術頓時施展,下一秒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上次離開渦之國前,他分別將飛雷神的術式留在了幾個小玩意上面,讓白三人身上各自攜帶一個,以備需要的時候他可以及時趕到。
此刻在他的感應中,野乃宇和白身上的飛雷神術式波動十分靠近,而葉倉的就相對離得很遠,結合他得到的訊息,很快便明白此時的狀況。
他飛雷神一起,體內查克拉如流水般涌出,待重新出現時,他自身的查克拉已經消耗一空,而九尾查克拉則及時補充了過來。
一瞬間鳴人的感知力便鋪散開去,周圍的一切盡收他眼底。
“居然是他!”
鳴人不禁輕呼一聲,而直到這時白和野乃宇才猛地回過頭來。
“鳴人!”見到是他,白臉上的戒備頓時散去,隨即露出淡淡的驚喜。
而野乃宇則是鬆了口氣,只是目光裡略帶了點責備道:“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把潛蹤的位置安排得遠了一些,否則被你這麼一嚇就都暴露了。”
“抱歉抱歉,不過誰叫姐姐給我的訊息那麼急促,我還以爲事態十分緊急,自然逮住機會就傳送過來了。”
“這還怪我咯?”野乃宇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很快便揭過這茬,“前幾天鼬來過一趟,原以爲他只是來看泉的,不過……”
野乃宇的目光移向前方:“看來他是來執行曉的任務。”
剛纔鳴人感知力鋪開時已經觀察到前方的情況,看到被斷刀釘死在樹幹上的那個曉的忍者時他便猜出了大概。
那人是忍刀七人衆之一的枇杷十藏,也就是鼬進入曉後的第一個搭檔。
所以說,如今旁邊那渾身是燒傷的小孩模樣的人便是如今的四代水影矢倉。
“難道矢倉是因爲鼬的天照之火而死?”鳴人心中忍不住嘀咕道,“他可是三尾人柱力,天照既然沒有當場燒死他,這身傷再重也不可能致命。”
想到這他不由得看向野乃宇道:“姐姐說水影危機,不是指的這個吧?”
“這附近還躲着一個人,他的潛蹤術怕不在我之下,隱藏不動,必有圖謀,我在想……”
野乃宇這話還沒說完,只見前方薄霧飄起,一個人影漸漸顯現了出來。
“是他!”鳴人不由得暗道,“鬼人再不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