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劍門

酒樽交錯,男人慵懶地躺在榻上。

時間漸漸流逝,太陽逐漸升起。

這時,門外突然有人敲門。

何仲容慵懶地睜開了雙眼,略顯疲態說道:“進來罷。”

大門打開,進來一個人,青衣白袍腰間配着一把寶劍。

腰挺得很直,眼神堅定且有神。

“我想我現在說出一件事,你是絕對再也不想要偷懶了。”葉輕雲道。

“噢~”何仲容側坐面對着葉輕雲,頓時對葉輕雲將要說的事情十分感興趣,“什麼事情?”

“你應該還記得我們上次在客棧遇到的那兩名歸劍門弟子對吧。”葉輕雲道。

“記得。”何仲容道。

何仲容拿起酒樽慢慢地將酒倒入嘴中。

“我查出這個歸劍門就在峨眉山附近,而且他們的實力十分有潛力。”葉輕雲道。

“然後呢。”何仲容道。

何仲容繼續舉起酒樽,欲繼續喝酒。

“歸劍門被滅門了。”葉輕雲道。

這時,何仲容停下了自己的手,他不再喝酒。

他的手緊緊握着酒樽,葉輕雲能夠看到他的手緊緊握着酒樽而且再加大一點力度,酒樽絕對會被捏爛。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他不言不語。

“帶我去。”何仲容道。

“好的。”葉輕雲道。

歸劍門

新門派,人數很少也衹有幾百名弟子,與四派四盟以及以前的無花派無法相比。

由於歸劍門已經被滅門,並沒有後人再加上人數很少並沒有什麼人知曉,所以並沒有會有人猜到竟然會有人去滅一個小門派。

由於歸劍門身處峨眉山附近,所以歸劍門被滅門後峨眉派弟子也來到歸劍門查看線索。

“這裡挺清幽的,可惜了。”何仲容惋惜道。

歸劍門內一切佈置都十分得好,但如今歸劍門內有許多打鬥過留下來的痕跡。

“武器都是一樣的,殺的方式也是一樣的。”葉輕雲道。

“這是同一批人乾的事情。”何仲容道。

“你有什麼要看的?”葉輕雲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說道:“搜整個歸劍門有沒有不是他們門派的東西,那些應該就是滅門的人落下的。”

“好。”葉輕雲道。

“何仙,你終究還是回來了呢。”唐柳寒冷冰冰地說道。

峨眉山上

何仲容一個人上到了山上,他不用殺上去,因爲他知道峨眉派弟子根本不會動手,若是要動手那麼在歸劍門的時候就已經開打了。

何仲容進到了大殿內,大殿內正好衹有唐柳寒一個人在那裡,門外有弟子把守,但都沒有阻攔何仲容任由何仲容進去。

“你們又不殺我,我自然樂意來啦。”何仲容笑道。

“你難道不怕我再次把你抓起來殺了?”唐柳寒道。

“不怕,我剛纔上山看到你們似乎已經開始整修了,而且許多建築也都整修好了。”何仲容道。

“是的,多虧某個大善人,讓中原的商人村民都來捐錢這樣子我們峨眉派纔有錢整修整個峨眉山。”唐柳寒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道:“錢,夠用了嗎?”

“夠用了而且還多了。”唐柳寒道。

“多了?”何仲容聽到錢還多出來時,眼睛冒出金光,似乎想要拿走那一筆多出來的錢。

“你缺錢?”唐柳寒道。

“我一直都缺錢呢,前幾天纔沒有酒喝呢。”何仲容笑道。

“那豈不是你現在很渴?”唐柳寒道。

“酒鬼只喝酒,若是沒有酒喝那麼自然會渴。”何仲容笑道。

“朱燕。”唐柳寒道。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弟子在。”

“叫山下的弟子到山上面的村莊買酒來。”唐柳寒道。

“是。”

“這樣子堂堂的何仙應該就不會渴了吧。”唐柳寒道。

“不會渴了,那我便坐下來等酒來吧。”何仲容笑道。

何仲容正坐下來。

“何仙來到峨眉山莫非是爲了歸劍門之事?”唐柳寒道。

“唐掌門應該也知道我是被你們四派四盟委任查出無花派滅門的兇手,那麼這個小門派滅門我自然也是要來查,何況你們峨眉派的人也有出手。”何仲容道。

“這些小門派被滅門自然沒有那麼多人會去管,但歸劍門畢竟是在我峨眉山附近,出事了我們峨眉派也應該擔起責任去查查。”唐柳寒道。

“歸劍門被滅門確實令我有點大吃一驚,畢竟這些只是小門派,兇手竟然連小門派也不放過,我想一來是爲了威懾中原武林,二是爲了展示自己的實力,三可能就是爲了某些利益。”何仲容道。

“利益?”唐柳寒道。

“歸劍門內有一個地下空間我發現裡面有一個地方應該是歸劍門用來存儲財物的地方,但那裡的東西都不見了,幸好他們都是愛記賬的人我才知道里面還藏着錢。”何仲容道。

“你能判斷這是同一批人乾的嗎?”唐柳寒道。

“武器一樣,手法一樣,雖然沒有實物但我想同一批人乾的概率很高,因爲,那些武器可都不是很容易做出來的,我想也衹有已經消失的墨家後人或者就是朝廷內部的機關匠師了。”何仲容道。

“他們就真的那麼有精準,每一件事都沒有出錯?”唐柳寒道。

“沒有,他們這次出錯了。”何仲容道。

“出了什麼錯?”唐柳寒道。

何仲容從衣中拿出一個令牌樣子的東西,整個東西很薄但刻的紋路很清晰也很用心,是一個做工很好的東西。

令牌沒有刻字,只是刻着桃花,桃花雕刻得宛若真花。

“這是什麼?”唐柳寒道。

“我暫且叫它爲桃花印,整個令牌很薄也很輕,令牌上面刻着桃花,所以我叫它爲桃花印。桃花印是在瓦礫上面撿到的,我在歸劍門弟子的身上都沒有搜到這個東西,所以我想這個應該就是滅門隊伍中一個人落下的,這個或許就是一種身份的東西,衹有桃花印的人才是兇手。”何仲容道。

“你能確定這是滅門隊伍所有人都擁有的嗎?”唐柳寒道。

“不確定,但我想至少有一個人會佩戴這個桃花印。”何仲容道。

“嗯,確實有這個可能,我想何仙你應該就不只是爲了告訴我這件事情吧,你肯定還有別的目的。”唐柳寒道。

“不錯,我是爲了找一個人。”何仲容將桃花印收回衣中說道。

“什麼人?”唐柳寒道。

“就是泄露我行蹤,而且還要殺我的人,我還記得當時在峨眉山上你和一個人交談,那個人就是負責與你溝通的人。”何仲容道。

“那個人只是一個使者罷了。”唐柳寒道。

“我知道,我需要找他,我想知道他是否與這次的滅門案有關,而且我本人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誰一直想要殺我。”何仲容道。

“那個人只是某一天來到我們峨眉山拜訪,他來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人,我們和他見面的時候他都只是一個人來,他的武功我並不知道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但我想至少不會弱於一般人。”唐柳寒道。

“也就是說,他是主動來找你們交易的。”何仲容道。

“是的。”唐柳寒道。

“你們沒有方法能夠聯繫到他?”何仲容道。

“沒有,在我們答應要幫他殺人時,他是每過三天便會來一次峨眉山,我一直見過他五次,而你被抓到峨眉山然後又逃走那就是最後一次。”唐柳寒道。

“那時你決定放棄追殺,所以他纔不會回來?”何仲容道。

“是的,因爲我發現我們峨眉派殺不了你,我提出來後那個使者也打消了念頭,於是我們便再也沒有來往。”唐柳寒道。

“一直都是他主動找你對吧。”何仲容道。

“是的。”唐柳寒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

“我想我也該走了。”何仲容站起來說道。

“這麼快?你不喝酒了?”唐柳寒道。

“不用了。”何仲容謝絕道。

“何仙你若是需要我們幫忙你可以說出來。”唐柳寒道。

“會的。”何仲容道。

“何仙多謝你對我們峨眉派做的一切。”唐柳寒道。

“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告辭。”何仲容笑道。

何仲容翩然離去,手中多了一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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