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南(下)

少女聽見何仲容在嘆氣便問道:“你在嘆什麼?”

“美酒是有了,可惜沒有人來陪我喝酒,怎麼喝都喝不出那種甜味。”何仲容道。

“甜味?酒不是臭臭的,而且又烈嘴又醉人的,喝醉了還會發酒瘋。”少女道。

“酒在懂酒人面前不僅不臭,而且很香。我這個人最怕一個人喝酒,只有和朋友喝酒的時候才比較得有意思,我能與他談天說地,不知不覺間就能夠嚐到酒的甜味。”何仲容道。

少女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她終於知道了何仲容爲什麼喜歡喝酒,其實他之所以喜歡喝酒是因爲能夠和朋友在一起聊天,那種友情的甜味融入酒中,所以他纔會這麼嗜酒。如今何仲容只能自斟自飲,不知不覺便只有了無奈沒有甜味。

“那我陪你喝。”少女道。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嗎?”何仲容道。

“因爲你一個人太寂寞了,所以我打算陪陪你。”少女笑道。

“好,你的酒。”何仲容遞給少女剛纔倒完酒的酒樽,酒樽沒有喝過一口或許剛纔如此莊重的倒酒就是爲了給少女酒喝。

“我拿了你的酒樽,你怎麼喝?你不是不喜歡不用酒樽喝酒嗎?”少女道。

“我不喜歡一個美人竟然拿着酒罈對口喝,這樣子太過粗魯,只不過我是男人這樣喝絕對沒有什麼不妥。”何仲容隨手拿起一罈酒,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你喝得快,但我也不會跟你一樣快。”少女笑道。

“美人自然是要小口小口地喝那樣子纔會更加的美。”何仲容笑道。

“我怕你把我灌醉了。”少女道。

“你的名字叫什麼?”何仲容道。

“蕭廷雲。”少女道。

“蕭姑娘。”何仲容道。

“嗯?”蕭廷雲道

“你慢慢喝,只要有人陪我喝酒就滿足了。”何仲容道。

何仲容坐在地上挨着木柱,右手拿着酒罈用左手捋了一下頭髮。

“你怎麼那麼喜歡捋頭髮?”蕭廷雲道。

“這是我小時候的習慣,不知不覺就這麼順手了。”何仲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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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來有些像一個小孩傻笑,原來這麼飄逸的男子笑起來的笑容卻是那麼的像小孩。蕭廷雲慢慢坐下來頭挨在何仲容的肩膀上,蕭廷雲小口小口地喝着酒樽的酒,雖然喝得很慢但她的臉依然已經紅了起來。有些醉的女人都會比較好看,因爲喝醉酒的美人,臉上都會有些紅,就像桃花綻放一樣那樣子粉紅,這樣子的美人會看起來更加的小鳥依人。

何仲容看着蕭廷雲露出了微笑。

“怎麼了?”蕭廷雲問道。

“我只是覺得你是一個挺美麗的姑娘,爲何還要待在這裡,爲何不出去看看?要知道這天下有太多東西很有趣。”何仲容道。

“我離不開這裡,只因爲我很喜歡這裡,在這裡我可以享受木棉所帶來的花香,正因爲這個我纔不肯離開。”蕭廷雲道。

“花香,我也喜歡花可惜我是一個不太擅長種花的人。”何仲容道。

“種花可是我們嶺南人每一個人都要學會的技能。”蕭廷雲道。

“我不太會看花,所以我也就只能聞聞花香而已。”何仲容銷道。

何仲容站了起來,負手走了幾步,蕭廷雲問道:“你去哪?”

“我想出去走走。”何仲容道。

“我陪你。”蕭廷雲道。

何仲容負手走到大院中,何仲容看着木棉花慢慢地喝着酒。他捋了一下頭髮,他捋的很慢很優雅。木棉花的花香粘在了何仲容的身上,何仲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他的臉有點微紅了,他喝醉了醉得程度剛剛好。

蕭廷雲看着沉默的何仲容,不禁問道:“你爲何而嘆?”

“我?”何仲容再次喝了一口酒,“我在嘆自己原來根本什麼事情都做不到,我原本以爲自己能夠解決一個問題,結果我卻被這個問題煩住,然後我被逼到來了這裡。”

“你不喜歡這裡?”蕭廷雲道。

“我只是覺得自己不該待在這裡。我原來不曾厲害過,我竟然什麼都應付不來,或許我該永遠地待在這裡了。”何仲容冷冷地笑了幾聲道。

“不,你很厲害。”蕭廷雲道。

“厲害?”何仲容道。

“你一個人斬殺了雙龍會盟主,而且當上了黑衣盟紫邊黑衣。”蕭廷雲道。

“確實這兩件事我能夠應付,但我現在卻無法把握能夠應付面前的敵人。”何仲容道。

“人總會做出自己無法掌握的事情,正因爲這樣子人才是人。”蕭廷雲道。

“也對。”何仲容道。

這時,一支箭飛過來,這支箭速度極快,箭精準地射在木棉樹上,何仲容向放射處望去,能夠看得清楚有一個黑衣人在一個地方站着,後來又不知道去了哪裡。

何仲容小心地拔下箭,箭上有一張小紙條。

蕭廷雲湊上前看着何仲容的紙條,何仲容慢慢打開紙條,紙條寫着幾個字“趕往桂林郡探紅傘”。

“紅傘。莫非就是紅傘會?”蕭廷雲道。

“桂林郡確實是紅傘會的主要勢力範圍,而且那裡有個紅傘城就是在桂林郡中。”何仲容道。

“剛纔那個人是誰?”蕭廷雲道。

“既然是毫無惡意,而且身着黑衣應該是黑衣盟弟子,這張紙條應該是盟主要我去做的事情。”何仲容道。

“那你現在就要起程?”蕭廷雲道。

“不錯。”何仲容道。

“那我現在去給你備馬。”蕭廷雲道。

“多謝。”何仲容道。

蕭廷雲趕去馬房弄來了一匹馬車,她知道何仲容喜歡馬車不喜歡馬,何仲容進到馬車內看着蕭廷雲。

“我等你。”蕭廷雲道。

她的眼睛格外的閃爍,眼睛有幾株珍珠。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他變得不怎麼會說話了。

“走吧。”蕭廷雲催促道。

“多謝你的酒。”何仲容溫柔地說道。

馬車內放置着足夠能夠去到桂林郡的食物和酒。

“既然你想多謝我,那麼你便幫我把這個戴在我的頭上。”蕭廷雲笑道。

沒有人會覺得她是在笑,她笑得很勉強,何仲容與蕭廷雲相處還未一天她就已經如此的念念不捨,她是那麼得傻。於是何仲容也變得很傻,已經不會說話了,只能慢慢地捋着頭髮。

蕭廷雲用衣中拿出一隻簪,簪刻着許多美麗的花紋,還鑲着幾顆寶珠。何仲容從馬車上下來,拿起蕭廷雲手中的簪,慢慢地幫蕭廷雲戴好。

戴上這隻簪的蕭廷雲更加得美麗,何仲容看着美麗的蕭廷雲擠出了幾個字:“真好看,戴了簪。”

“你是說我剛纔沒戴上去就很醜嗎?”蕭廷雲嬌氣地說道。

“不是....”何仲容道。

何仲容說話變得吞吞吐吐,已經不會說話了,因爲他看見這個眼前的蕭廷雲,心中有着一絲憐憫。

“快去吧,我等你,”蕭廷雲低下頭用最小聲的聲音,“雖然我覺得你不會再來了。”

何仲容聽見了蕭廷雲的最後一句話,他假裝沒有聽到說道:“我走了,你,保重。”

“嗯,去吧。”蕭廷雲笑道。

她在哭,眼角落下了幾滴珍珠,她既可愛又不失溫柔。

“再見。”何仲容道。

何仲容走上馬車,馬車緩緩地離開蕭府。何仲容不敢回頭,他已經不懂得說話了,他只能任由馬車的前行。

何仲容半躺在馬車上,拿出一罈酒慢慢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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