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女圖

馬車緩緩駛進黔中郡,何仲容依舊自斟自飲偶爾便唱一首詩解解悶,此時的他一襲白衣脫下了紅墨會的會服,假若是在郡裡面穿成這樣子一定會被人認出紅墨會的人,何仲容自然不喜歡被人認出來所以他依舊還是穿着一襲白衣,等到了殺人偷畫的時候他一定是穿着一身血衣闖入別人的住宅。

何仲容的寶劍依舊破舊但是仍然能夠看出這把寶劍的劍並沒有破爛何仲容絕對有好好地保養。

何仲容一個人走在街上,接着,來到一間小草屋,小草屋四周都沒有人家十分得安靜,他負手地站在小草屋前,披上了紅墨會會服,矇住了自己的臉。

“伯兮朅兮,邦之桀兮。伯也執殳,爲王前驅。”何仲容唱道。

這時,木屋傳出了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他也唱道:“自伯之東,首如飛蓬。豈無膏沐?誰適爲容!”

“其雨其雨,杲杲出日。願言思伯,甘心首疾。”何仲容唱道。

“請進。”屋內的男人道。

何仲容推門進到裡面,接着,很快地關上門。

屋內坐着一個男子,他也一樣穿着紅墨會會服,那件血一樣的紅色衣服,他也是矇住自己的臉只有眼睛,看來紅墨會之間的成員或許互相根本都不認識,他們只認識一個人,那就是他們的會長付雪。

或許紅墨會的殺手隱藏世間的任何一個角落,只有他們接到任務要殺人時纔會去當一名殺手,或許平常時候他們不過是一名很普通的人,他們隱藏了自己的生活除了殺手他們還要自己的生活。

如此的悠閒令何仲容也羨慕幾分,不知不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過悠閒的生活了,自從他身入江湖便很難再離開。

他去到九華郡仍然是不能夠悠閒起來,他每天都要出征迎敵,匈奴十分狡猾且好戰正因如此他們每天都要出去迎敵。

“我的任務是接你來,接着告訴你林平在哪畫又在哪裡。”男子道。

“我知道。”何仲容道。

“那麼你聽好了我只講一遍。林平住在山上,從這裡的小道可以到達他的家,他的家並不算大,他的家中並沒有家人也沒有守衛。每當他申時就會回到家那個時候你便可以下手,殺了人之後就把他的屍體搬到這裡,我會在這裡接應你,接着,你可以坐馬車走人了。”男子道。

“難度不大。”何仲容道。

“這個任務難度絕對不大,畫就藏在他家中的地板第八塊地板,你挖開就可以拿到了,至於哪個第八塊就得想一下了。”男子道。

“嗯,這個任務我能夠應付得來。”何仲容道。

“他沒有家人,也沒有守衛,所以殺了他也不會有太多人發現。”男子道。

“確實。”何仲容道。

“若是沒有什麼要問得,請離開去準備下吧,戌時再來這裡找我。”男子道。

“好的。”何仲容道。

何仲容走出木屋,這時,隱隱聽到一個人從窗而出的聲音,這間木屋裡面的人應該是已經走了,畢竟男子已經交代過了他是戌時才能去找他,所以這段時間可能他會去做其他事情,說不定他現在追殺一個人。

如今不過是巳時,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打發,何仲容慢慢地走在小道走到山上,山上沒有人家只有林平一家,林平只有一個人,如今他應該已經出門那麼應該就是家中一個人都沒有,這個時候他很明顯有時間直接闖開他家中的門,但或許裡面一點東西都沒有。

因爲一個商人絕對是很看重財物的,但是這個家又沒有人守衛,那麼就說明他的財物應該是放在他經商的地方,當然何仲容不是來偷錢的,而是來殺人拿畫的。

何仲容漫步在小道上,他見到了不少的野花野草,這裡的野花野草長得很茂盛,有很多人往往認爲野花野草不過是些垃圾,但其實野花野草也有它的作用,有的可以用來治病,也有很多野花野草很美,不過是沒人欣賞罷了。

“唉。”何仲容嘆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何仲容這一嘆又是爲何而嘆,何仲容他很習慣於隱藏於秘密,他這一段時間似乎都是在壓抑中度過,但是沒有人會知道他爲何如此得壓抑。

何仲容走了一會兒,終於看到了一件木屋,木屋做得很小,但是一個人住肯定是足矣了。木屋外面並沒有什麼擺設,可以看出這個商人並不是什麼很喜歡享受的人,只要能夠賺錢就足矣。

這間木屋應該就是商人林平的家,這裡四周無人最近的人家就是剛纔男子的那件屋子,但是那間屋子恰恰人已經走了,在這裡殺人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全齊全。沒有什麼人會在意一個商人失蹤,因爲商人本來就對天下沒啥貢獻,他們不過是行駛倒買倒賣的事情,本來就是幹着世界上最賤的活。

但是何仲容仍然還是看不出爲何,付雪要讓他來解決這個商人而且還要讓他拿走一幅畫。這種苦活可以隨便讓一個殺手來幹,因爲殺死一個毫無功夫的人根本沒有什麼難度。

何仲容躍上瓦頂,接着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他又去了哪裡。

太陽漸漸落山,微風瀰漫着一絲涼氣

商人林平果然是在申時慢慢回到自己山上的家中,他慢慢地走上山,他已經不知道走過多少遍,沒有人知道爲什麼他喜歡住在山上。

他走了一會兒,臉上已經有了些汗,他擦了擦繼續走上山,只聽見幾步腳步聲,以及一個人的呼氣聲。

林平總算是上到了山上回到了家中,他慢慢走回家,他根本沒有預料到自己正在被人追殺,僅僅是因爲一幅畫而被追殺。

林平笑得很開心,可能是因爲今天又賺到了不少的錢。

忽然,他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紅衣男子,是何仲容!

何仲容悄無聲音地來到了林平的背後,他腰間的劍已經準備好殺死身前的這個商人,就在這時,一陣涼風從林平的背後吹到林平的身前。

“啊!”林平大叫道。

林平這時才感覺到有一把冷劍冷冰冰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全身僵硬想必已經被嚇住了,一個沒有修煉過武功的人絕對會被劍這種兵器所嚇住,而且恐懼本來就是人類常有的情感。

“再動一下,就把你的腦袋砍下來。”何仲容冷冰冰地說道。

“大...大...俠我錯了...”林平恐懼地說道。

“噢~你錯了什麼?”何仲容道。

“我不該爲商的....我家中...並沒有多少錢,去我的商鋪...那裡拿吧....”林平顫抖道。

“我是被安排來殺你的人。”何仲容道。

“爲什麼...要殺我...”林平道。

“我不過是個收錢的人,我可不管這些。”何仲容邪笑道。

劍影瞬時從人影的背後穿過,人影慢慢地倒在的地上,人影並沒有叫喊只是靜靜地倒在了地上。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嘴角微微翹起,他的笑容變得有些邪惡,他推開門進到屋內,屋內很小裡面的東西擺放整齊,看起來林平是一個很有講究的人,但是,這不是何仲容要找的東西。

何仲容要找的東西是畫,一幅畫着靜女的畫。

何仲容記得那幅帛畫是藏在第八個地板上面,房子的地板總共分爲20塊,那麼至於是哪塊就需要何仲容想想了。

假如是每一塊都全部掀出來的話,未免太過浪費時間了。

這時,何仲容用腳尖敲了敲地板,就在這時,其中一塊地板發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音,何仲容露出笑聲蹲下來輕鬆地搬開地板接着就從裡面拿出一塊帛,帛上果然是有畫着畫,畫着一個動人的美女。

畫着一個美人贈給一個男人一個彤管,兩人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畫上的美女旁邊就寫着詩的其中。

“靜女其孌,貽我彤管。彤管有煒,說懌女美。”何仲容唱道。

不知爲何此時的何仲容眼睛有一絲憂鬱閃過,但又很快用笑容帶過。

何仲容將帛畫收到衣中,再將地板放回去,接着關好門,這一切動作都做的很快,行動迅速,似乎何仲容確實做過偷盜的事情,但並不是何仲容只偷過一次東西,那就是這一次。

何仲容走到倒下的林平前,何仲容的眼神似乎是在同情一個人,他看着林平的手指頭捋了一下頭髮,他記得付雪說過除了拿畫還要拿走林平的一個手指頭,再將屍體給那間木屋的男人處理。

何仲容的手慢慢地伸向林平的手指。

夜晚一個人緩緩從山上走下來,他坐上了一輛馬車,他脫下身上那件血一樣紅色的衣服,然後,喝着酒仍然能夠聽到他倒酒的聲音。

他左手拿着酒樽,右手拿着酒罈慢慢地倒酒,聽着那酒水落在酒樽上那聲音,着實令人從悲傷中脫離出來,只安心於身邊的一花一木,感受着這世界的美好。

過了一陣,他便嘴倒在了馬車上,任由馬車行駛。他本來就是喝酒不怎麼厲害的人,但他卻偏偏特別喜歡喝酒。

有的人喝酒是爲了和朋友聊天,那麼他喝酒又是爲了什麼?

或許沒有人會知道,因爲他就是這麼愛藏秘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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