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

“你來了。”

“我自然要來,被我的盟主強迫來的。”何仲容笑道。

何仲容如約來到了琅琊郡城門口與柳青松見面,何仲容並沒有穿那件紫邊棉衣,但柳青松還是認出了何仲容,只因爲何仲容曾經救過他的表妹。

何仲容眼睛瞄向柳青松的周圍,柳青松只帶了幾個人來,何仲容的眼睛莫名地帶着些許惆悵,柳青松看在眼裡卻無法知道何仲容爲何突然會這樣子。

“那麼請上馬車。”柳青松道。

“馬車?爲什麼要上馬車?”何仲容問道。

“既然我們是秘密結盟,那麼一切的事情都不可以被人知道,我們上馬車到了一個地方再上船商討大事。”柳青松道。

“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紫邊棉衣這種大事恐怕是要我們盟主來處理呢。”何仲容道。

“不錯,但是這是他親自要求的。”柳青松道。

何仲容聽後便覺自己已經被顏呂推入了麻煩之中,現在只好聽從柳青松的話了,何仲容緩緩地捋了一下頭髮。

“好。”何仲容道。

“請上馬車。”柳青松道。

何仲容進到馬車內,車廂空間很大,但裡面卻一點酒也沒有吃的東西,畢竟是要商討大事自然不會備酒,何仲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這時,柳青松也進到車廂內,馬車立刻開始飛馳。

“沒想到何兄這麼快就晉升爲紫邊棉衣呢。”柳青松客氣地說道。

“承蒙盟主錯愛罷了。”何仲容謙虛地說道。

“或許何兄是因爲沒有酒而覺得傷心吧,但是我們現在是要商討大事所以不能備酒,但是事情商討完畢柳某一定請你喝酒。”柳青松道。

“不敢。”何仲容道。

柳青松談吐優雅,與江湖人士粗獷的性格並不相符,說話從來都是文雅正如白蘭花一樣。他更象是一名書生,但何仲容卻絲毫不會覺得他的實力象是個文弱書生,相反他是一名實力雄厚的人,不然爲何年紀輕輕便能坐上白蘭盟的盟主之位。

過了一會兒,馬車停了下來何仲容和柳青松從馬車上下來,這時他們來到了湖邊,有一艘小船在湖中。

“請上船。”柳青松道。

“那艘?”何仲容問道。

“是的。”柳青松道。

柳青松往前走幾步,便踩在湖面上去到船上,柳青松的輕功很俊很輕,就像蜻蜓點水一般,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接着也跟着來到了船上。

“好輕功。”柳青松看着何仲容佩服道。

“不敢,只是雕蟲小技罷了。”何仲容道。

何仲容和柳青松進到船艙內,便發現有一個白衣少年坐在裡面,他的腰間插着一把寶劍,少年看見何仲容便認出了何仲容,立馬拔出寶劍刺向何仲容,動作奇快也令何仲容心生佩服,但是少年並沒有刺下去,只因柳青松用扇子擋住了少年的劍。

“葉輕雲這可是本人請來的客人呢。”柳青松笑道。

柳青松的出手很快,比少年快得不是一倍,何仲容看在眼裡也終於明白了爲何柳青松能夠成爲盟主了,只因爲他的武功他的膽識就能讓他成爲盟主。

刺何仲容的人便是葉輕雲,葉輕雲便是上次何仲容與林無傷一起潛入青雲山時遇到的對手,那次何仲容輕鬆勝出,但這次何仲容並沒有動手,只因爲他相信旁邊的柳青松絕對會把他擺平。

“對不起,是我失禮了。”葉輕雲抱歉道。

他緩緩收起劍,柳青松也收回摺扇看着葉輕雲。

“你爲何要刺何兄?”柳青松平和地問道。

“只因爲這個人便是潛入青雲山的人,不,他身邊還有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的輕功太好了我們沒有追到。”葉輕雲道。

“噢?何兄確定有此事?”柳青松看着何仲容道。

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不快不慢地說道:“確實。”

“那麼,你應該知道了秘密對吧?”柳青松問道。

“知道。”何仲容道。

“哦,那也沒事。”柳青松心情平緩道。

“爲什麼?他知道了我們的秘密。”葉輕雲道。

“只因他已經決定站在我們這裡了,所以也就不用動手了。”柳青松解釋道。

“確實,我代表黑衣盟與你們白蘭盟秘密結盟。”何仲容道。

“那麼,請坐。”柳青松示意讓何仲容坐下來。

“好。”何仲容道。

三人終於平心靜氣地坐下來了,三個人以正坐面對,柳青松給兩位倒水。

“那麼便進入主題吧。”葉輕雲道。

“既然我們要決定結盟了那麼何兄是否願意在武林比試的時候,我們互相共同對付另外二盟?”柳青松道。

“可以,我們正好缺一個人來幫助我們呢。”何仲容笑道。

“何兄是否覺得奇怪?”柳青松道。

“奇怪?”何仲容道。

“我之前只是說白蘭盟和你們黑衣盟結盟,但爲何會有青雲派弟子呢?”柳青松道。

“白蘭盟世代與青雲派情同手足,一起來結盟我覺得也不會有什麼不妥呢。”何仲容笑道。

“哦,其實我之所以叫葉師弟過來不僅僅只是爲了結盟,真正目的是爲了請你們兩位查出刺殺青雲派掌門的兇手,青雲派既然是我們白蘭盟的兄弟那麼出了事我們白蘭盟一定不會視而不見,所以懇請二位能夠互相合作查出兇手。”柳青松道。

“如此甚好,哈哈!其實本人一直都在努力查出兇手所以纔會潛入青雲派掌門,但後來被葉師弟發現,於是便只好隱匿於黑衣盟中,默默地查案現在若是你們白蘭盟和青雲派過往不究,那麼我一定會更加方便的。”何仲容道。

“那麼何兄可有查到什麼?”柳青松道。

“我曾經懷疑是紅傘會的人幹得,但我潛入過紅傘會便知道了紅傘會絕對不會幹這種事,但青花盟我便不知道了。”何仲容道。

“青花盟向來門規嚴厲,選擇弟子更是要求家底清楚並且不會公開招募,看上去青花盟不太可能啊,而且青花盟盟主可是萬傷離恐怕不太可能。”柳青松道。

“有道理。”何仲容道。

“只不過,這些事還是交給二位吧,在下還有事便告退了。”柳青松笑道。

柳青松站起來,拿起摺扇轉眼間便不知去了哪裡,何仲容捋了一下頭髮,柳青松雖然談吐優雅,但其城府甚深,而且他的武功何仲容還未清楚領略過,但何仲容還是能夠看出此人的武功一定不低。

“在下葉輕雲,以後還請何師兄多多指教。”葉輕雲恭敬地說道。

何仲容笑道:“不用這樣子,無需拘束。”

“哦,何師兄的武功確實厲害,自此那一戰我一直在苦修武功,但恐怕還是難抵何兄的掌法以及劍法。”葉輕雲道。

“那一次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何仲容道。

“運氣有時候能夠讓人獲得機會,但卻很少人能夠用好這個運氣。”葉輕雲道。

“確實。”

何仲容給葉輕雲和自己倒茶,他慢慢放在鼻尖細細地聞了下,他露出了平靜的微笑。

“不知,何兄有什麼線索?”葉輕雲道。

“被刺殺那夜,我就在青雲山掌門臥室的外面。”何仲容道。

“那麼你可有看到什麼?”葉輕雲問道。

“那晚我看見一個黑衣人偷偷進到青雲山,我便覺有些不對,接着一路跟着黑衣人,後來黑衣人進到了掌門臥室聽到了幾聲慘叫,黑衣人破窗而出,這時山上的弟子都趕上來了,我便想要追上那個兇手,但他的輕功太俊所以我並沒有追到。”何仲容嘆道。

“我便是第一個衝進掌門臥室的人,我一進到就只看見掌門身上有多重劍傷,手中的劍也被砍斷了,窗戶被打斷了,我趕過去想給他看看傷勢如何他便抓住我的衣角接着就死去了。”葉輕雲道。

葉輕雲露出了傷心的表情,何仲容看在眼裡,也能察覺出葉輕雲與死去的掌門關係一定是很好的。

“竟然能夠把劍砍爛,看起來他的劍法一定使得是陽剛劍法。”何仲容分析道。

“五派之中使用劍的門派便有武當、峨眉和青雲,峨眉使用的是雙劍,一攻一防陰陽結合,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關係,青雲使用的是單劍,我們學的招式並沒有另外兩派那樣子複雜,但我們更需要苦練的一樣東西就是輕功,於是便只有武當了。”葉輕雲道。

“武當劍法與青雲派齊名,裡面藏有許多劍法秘籍,而且都是不同的。有用巨劍、單劍、雙劍以及軟劍,而且不同的劍種還有不同的劍譜,你在臥室內可有看到劍痕?”何仲容道。

“我確實有看到劍痕,在屋內不少竹簡確定被劍所砍爛,掌門身上的劍痕有很多,刺進去的尺度剛剛好都是刺到重要部位,接着就立馬收招,就這樣子掌門身上留有很多劍傷。”葉輕雲道。

何仲容放下杯子,細想了一會兒道:“這種招式確實有點像武當的拂柳軟劍,但以我所知扶柳軟劍應該很難做到連周圍的一切都被劍所傷,由此看來,這種劍法應該不能算拂柳劍法,而且我那晚看到那個黑衣人所用的劍應該不是軟劍而是一把五尺的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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