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我認爲,可我真的不想承認你有病,說實話,我現在已經被你歇斯底里地折磨着了,至於你所認爲的我給你所造成的痛苦,我覺得相當了。”夜梓陽靠着天生的巧舌如簧的本領,長篇大論起來。
蘇雲天的臉驟然冷漠起來。
他記起了兩年前這個少年用同樣的語氣所進行的一番嘲諷。
“相當麼?”蘇雲天扭脖。
“假使不相當,要是你真的那麼做了,相信你的老二會被夾的感覺要斷了。”夜梓陽吸過一口涼氣,將說出來的語言進行威脅和自我保護化。
“越聽越想試試了!”蘇雲天快速上前將夜梓陽拉起來,此刻,那種風韻之想,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不定時的頓起的憤怒。
然後,便要狠狠整治一番。
消氣的代價無論如何都得很大。
所以,使出的力度,足以將夜梓陽的衣服撕了開來。
………
一個月後。
類似於牢籠的門前。
穆千風低頭靠在牆旁。
“吃飯吧,菜很好,聽說是蘇總親自做的,他在部隊裡的廚藝很受人讚賞。”
夜梓陽用被子將自己裹成小山的形狀,顫顫微微地坐在牀上。
髮色,如往日一般的金黃,只是根部,漸漸地被黑色取代。
皮膚,相比往日,多了層刺眼的慘白。
整個身體,只露出外頭的臉頰,變得消瘦了,雙眼在黑乎乎的眼袋下,顯得異常空洞。
“你信麼,那個娘娘腔說的。”夜梓陽將臉又捂住了一半。
“你信吧。”
“我不想相信。”
“嗯,在我看來,你要比很多人堅強,不會在意很多事情,是吧,梓陽。”
驀然,兩人的眼中都凝出一抹薄薄的霧色。
“你說我像你的弟弟,那他究竟怎麼……死的?”
“吃飯吧,你要比他堅強。”穆千風將沉重的頭擡起。
“上帝給我那麼多錢花時,沒說會要我遭報應啊,即使會,也沒說會這樣啊,我承認我玩過許多人,可是都是很短暫地讓他丟面子吧,沒有這樣吧,我只是……只是很無聊,無聊得透頂,尋尋樂,很錯很錯嗎,很大的錯嗎?”夜梓陽由啜泣變成了號啕大哭,就如同他的笑一般,五官被鬆展的很開,一種完全不屬於二十歲人的哭泣,像小孩子一樣的委屈,無助。
眼淚和鼻涕一併流下,即使面目很不堪,他也依舊不介意,縱它如此。
“這起碼讓你知道了,以後不要淘氣了吧,飯都要冷了,快吃吧。”
“我纔不要吃那個憨大個做的飯,我真是討厭他到極點了,恨之入骨,我以後覺得不會放過那個賤人!!”夜梓陽連哭帶罵的咆哮起來。
“既然相信有以後,那麼你就會的,別把自己餓了好嗎,就當做爲以後做準備。”管家將飯透過鐵柵欄拿了起來,示意夜梓陽過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