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東樂文 矛盾的毛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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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矛盾的毛子（一）
在去謝爾蓋耶夫鎮的路上，我覺得運氣挺好，因爲幾乎沒有堵車。【GM小說網?WWW.guanm.com】路上難見行人。或許行人都鑽到地鐵裡去了，因爲莫斯科的地鐵已伸展到每個角落。車旁偶有村莊劃過，但極少見到工廠。這些所謂的村莊也只是幾戶稀落的人家，而且還在樺樹、松樹、草地的包圍之中，真是標準的“別墅”。俄羅斯的森林資源十分豐富。據說就算是俄羅斯人什麼都不幹，光賣木頭就夠他們吃上一百年。我無法考證這句話的真實性，但見一望無際的樹林中多數是參天的大樹，我覺得他們所說的並非虛言，況且俄羅斯人不搞什麼面子工程的。俄羅斯不僅地廣人稀，而且是世界上的資源大國，但俄羅斯人對自身擁有的資源絕不輕易開採，對他國的資源則卻是不擇手段地掠奪，俄羅斯也因此經常與鄰國發生戰爭。我走在俄羅斯這塊土地上，總覺得清新的空氣中夾雜着絲絲的血腥氣和硝煙味。俄羅斯人經常持強凌弱欺負別國，但他的國土也經常被敵人蹂躪，就連首都莫斯科亦數度毀於戰火；俄羅斯人以剽悍聞名於世，但其精湛的芭蕾舞藝術同樣是別族難及；俄羅斯的工業以實用主義著稱，十分粗糙，但其航天技術卻優於他國……凡此種種，使我覺得俄羅斯人是那麼矛盾，那麼神秘。俄羅斯地跨歐亞兩大洲，俄羅斯民族既不是純粹的亞洲民族，也不是純粹的歐洲民族，但它卻把亞歐民族的性格結合在一起。?俄羅斯這種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使俄羅斯成爲“既不屬於歐洲,也不屬於亞洲”。亞洲人認爲俄羅斯應是西方國家,因爲它的發源地,它的政治文化中心和領土重心都在歐洲；在西歐人眼中,俄羅斯自古以來就是一個東方國家,因爲它的領土在西歐的東部,尤其是它的版圖佔亞洲1/3的陸地。不管亞洲人還是西歐人如何看待俄羅斯,客觀地理位置已決定俄羅斯是連接東西方的一個橋樑。雙頭鷹的兩頭分別雄視東西兩個完全相反的方向，蘊涵着俄羅斯國家兼有東西方文化的淵源，反映着這個民族豐富的、矛盾的品格。她可以將無限的深邃和非凡的崇高與低賤、粗鄙、自卑混雜在一起，她還可以使絕對自由與奴性馴服相融合。總而言之，俄羅斯民族是特殊的民族。
我們稱俄羅斯人爲“老毛子”，是因爲在電影中的俄羅斯男人幾乎都是長絡腮鬍子，而且全身長毛，那手臂伸出袖外就象一隻“大閘蟹”爪。我看見聖三一修道院廣場邊上的樹蔭下一羣俄羅斯“鬼仔、鬼妹”，便好奇地走近他們，只見他們白皮膚、黃頭髮、藍眼睛，卻沒有看見他們除頭髮外的毛，十足十的“泮娃娃”。“鬼仔”放下畫筆望着我，並嘰哩呱啦地說着什麼。我從他們的眼神中讀出、從他們的語調中聽出是十分友善的。此時，一個老師模樣的金髮女郎走了過來。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從她的眼神卻讀出“你打擾了我的學生”的信號。我歉意地對她笑了笑就離開了。穿過廣場，我無意間回望這羣“鬼仔鬼妹”，只見藍天下綠樹的掩影之中七彩教堂前，如茵的草地上有一羣神情可愛、姿態各異的“金髮小孩子”。可惜，我的相機是個傻瓜，無法拍全這幅童話。
有些俄羅斯小孩金髮、膚白、藍眼，萬分惹人喜愛；有些俄羅斯姑娘金髮、膚白、藍眼、身姿曼妙，更是令萬千男兒折腰裙下。有個笑話如是說，委內瑞拉以盛產“世界小姐”名滿天下。委內瑞拉總統查韋斯到訪俄羅斯時卻對普京總統說：“如果不到俄羅斯，我就真的不知道什麼叫美女。你太幸福了。”據說，不知什麼原因，金髮碧眼的人種已越來越少，在不久的將來會絕種。說實在話，俄羅斯的姑娘的確很美。但我覺得她的美就象觀看一幅油畫，只可遠望不可親近。因爲一靠近她，就會發現她的皮膚是粗糙的，沒有什麼光澤的。相比之下，中國姑娘就耐看得多，無論是遠眺或是近看都是那麼水靈。許多到了五六十歲的中國女人，皮膚依然滑溜，臉容依然光彩照人。這是大多數俄羅斯女人不可企求的。還有一樣值得中國男人覺得幸福的是，他們的太太從黑髮到白髮身材變化不大。但俄羅斯女人的身材卻會從一條“美人魚”變成了“金魚”。因此，在俄羅斯的街頭固然會被美女的倩影引得垂涎三尺，但也會讓走動的“套娃”翻倒胃口的。在太陽下要區分兩個背對着你的人那個是中國女人，那個是俄國女人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那個打傘的十有**是中國女人，因爲俄羅斯女人是不會用傘來擋太陽的。是不是俄羅斯女人不怕太陽而中國女人就怕日曬呢？是，也不是。相傳，在白種人區的俄羅斯，皮膚白是普勞大衆的象徵，而“黑”則是宮庭貴族有錢人的標籤。因爲，只能是有錢人才有時間去野外遊玩曬太陽。所以，俄羅斯人把皮膚“紅彤彤”的，甚至是“黑不溜湫”奉爲美。相反，在黃種人區的中國，皮膚黑則是普勞大衆的象徵，而“白”則是官宦富貴有錢人的標籤。因爲，只能是有錢人才不用到野外勞作曬太陽。所以，中國人把皮膚“雪雪白”的，甚至是白到“吹彈可破”奉爲美。不過，我在非洲也經常看見女人打傘擋太陽。旅伴還因此出了個偈後語：非洲女人打傘——怕痛不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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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節講述俄羅斯人口分佈及俄羅斯人的戀愛、生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