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雁過拔毛

京州北郊,盤擎山如臥龍般蜿蜒綿亙。“普濟寺”,就座落於在盤擎山中峰之上。盤擎山連綿數百里,千巖萬轉,景緻幽雅,山色秀麗壯觀,主峰高千丈餘,陡峭且奇險。站在“普濟寺”的後山涼亭,居高臨下,視野開闊。南可觀京州城景緻,西可見綿延曲折的慶河,北可瞻普濟寺裡的著名佛塔(可惜已經被盜匪損毀),東有古樸森林相對。

已是深秋時節,一草一木,一沙一土,也透出一股蕭瑟冷冽之氣。

申時,“普濟寺”後山的小路上正走着幾個成年男子。突然,身着黑色衣裳的侍衛頭領模樣的人做了個手勢,一行人頓時停了下來,那人對護衛在中間的身着白色衣裳的男子低聲稟告道,“太子殿下,您聽!山上似乎有琴聲傳來。”

身着白色衣裳的男子(天慶國的太子冷天玄)靜靜地傾聽了一會,面露驚喜的連連稱讚道,“嫋嫋梵音,撫慰情愫,滋潤心靈!”他擡腳就往山上疾步走去,嘴裡吩咐道,“快點上去,我要看看是誰在彈奏!”

“普濟寺”的後山的涼亭裡,寶寶將箏放置在石桌上,自己坐於墊了軟墊的石凳上,靠近箏首。曲肘置手於箏弦上,頭部略微俯視,儀態自然大方。一曲寧靜、清淡、脫俗、高雅的《禪院鐘聲》旋律從她手下的琴絃裡發出。

傳統的彈奏箏的技法主要是以吟揉滑按,以韻樸聲爲其主要特色。但隨着社會的發展,箏的彈奏技法也有了發展。至現代社會,箏的彈奏技法已廣泛地借鑑和吸取其它樂器的技巧來豐富自身的表現手段。從雙手彈奏到特殊音響的表現,從五聲和七聲音階的排列到特殊音階的排列都大大豐富了箏的表現能力。

寶寶手下彈奏出的音樂旋律,起始是很深沉的慢板,旋律哀怨、遲疑而又帶有期望之情;漸漸的宛然從慢的節奏中漸漸活躍起來,含蓄地表現了人們展望未來,對光明的企盼。一旁的小衛和藍聽着寧靜、清淡的音樂,覺得心曠神怡,不禁有些癡了。一曲終了,兩人還沉浸在那嫋嫋的梵音一般似的,回不過神來。

冷天玄上了後山,站在離涼亭稍遠一點的大樹後,邊細細傾聽寧靜、清淡的音樂,邊打量涼亭里正在彈奏的人——“好漂亮的孩子!只見那孩子約有八、九歲的模樣,身着緋色衣裳,儀態自然大方,一張小臉精緻靈動,長長的黑髮飄飄,如流動着的黑緞,黑髮上面還嵌了塊紫玉,小嘴殷紅可愛,兩隻又黑又圓的大眼睛,閃閃發亮。

冷天玄今日幸運的一飽眼福,見到的寶寶竟然是“原裝”——寶寶今日完全是以真實面目顯於人的,一是祭祀超度孃親的亡靈,自然應該是真實的自己。二是寶寶事先了解過,普濟寺平時並無閒雜人等進出,沒有必要掩人耳目。遺憾的是凡事總有意外,這不,寶寶難得不改裝出門一次,就被人遇上了。

一曲終了,冷天玄情不自禁的拍手叫好,“神乎其神,令人心蕩神迷!”

突聽得陌生人聲音響起。藍和小衛立刻警惕的躍起身,迅速地護在寶寶前面,“什麼人?”小衛喝問道。

只見一身着白色衣裳的男子邊笑着走近涼亭處,邊說道,“過路人。聽到如此神乎其神之曲,故而特來見識一番。”

身材魁梧,臉廓線條極深,散發著無形威嚴的黑袍男子正要上前,被冷天玄的擺手阻止。他示意跟隨自己的隨從不要妄動,自己笑着繼續說道,“不請我進涼亭裡坐坐嗎?我可有些累了呢。”

寶寶見狀站起身來,他一面示意藍和小衛讓開,一面笑眯眯的朝着對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來者是客,怎麼能讓客人站着說話呢。”

寶寶適才已偷偷的仔細觀察了對方一番。他觀察到從後山上來的幾個人身材魁梧,目露精光,尤其是那身着黑袍的男子,身材魁梧,臉廓線條極深,散發著無形威嚴。爲首的白衣男子烏髮輕攏,面容如玉,身上佩戴的玉器價值不菲。他的臉上更有種睥睨一切的神情。

“後山的小路可不怎麼好走,這些人上來後,竟然一點疲倦的神態都未曾顯露,可想而知,這些人的武功不弱呢。”寶寶心裡嘀咕着。

冷天玄坐下後,一邊對着寶寶柔聲詢問,“小公子可否告知,剛纔彈奏的是何曲?”一邊用手指輕輕地撥弄了一下石桌上的箏弦。

寶寶眼尖的發現白衣男子撥弄箏弦之時,衣袖裡似乎露出了點黃色的布料。寶寶研讀過天慶律法,知道天慶律法規定,“除了皇室中人,任何人不許着黃。”自己投生的這個架空大陸,具有嚴內外,明等級,辨尊卑的社會屬性。這個白衣男子居然敢身着黃裳,必定是個皇室成員了。只是不知道他在皇室裡會是怎麼樣的角色?

“管他是個什麼人,遇見我寶寶,怎麼也得讓他放點血出來才行。”雁過拔毛!見到人家的好東東就心癢難忍,這是寶寶的特性。寶寶心裡暗自打着如意算盤。對冷天玄的詢問充耳不聞。

冷天玄見寶寶對自己的詢問置若罔聞,不由得提高聲音,再次詢問,“小公子可否告知剛纔彈奏的是何曲?”

一旁的小衛輕扯了一下寶寶的衣裳,走神的寶寶纔回轉過來。寶寶笑眯眯的問道,“好聽嗎?”

“好聽,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冷天玄毫不吝嗇地誇獎。

寶寶笑眯眯的繼續問道,“想知道是誰寫的曲子?想知道曲子的寓意?”

冷天玄連連點頭稱是,“願聞其詳。”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寶寶笑眯眯的再次問道。

冷天玄慎重的再次點點頭,表示是的。

“有什麼理由,我一定要告訴你?”寶寶收起笑容,送了他一個大白眼。

“啊?你……”冷天玄給寶寶擺了一個烏龍,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黑袍男子不滿的指責寶寶說道,“誰家的孩子,那麼刁鑽。”

寶寶眼皮也沒有擡的回道,“那家的老伯,恃強凌弱。”

“你說誰恃強凌弱?”王浩宇氣急敗壞的問道。

寶寶曼聲曼氣地說道,“就是你!老伯。你眼睛瞪的那麼大幹什麼?牛眼看人呀。”

一旁的小衛和藍沒有忍住,“噗”的一聲笑出了聲。冷天玄也被寶寶的話給逗的笑了起來,黑袍男子指着寶寶,“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下一個字來。

“什麼你你你的,結巴子呀。”寶寶用憐憫的眼神朝着黑袍男子看了兩眼,語氣深沉的說道,“身體上的殘疾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心靈上的殘疾。老伯,別太和自己過不去,節哀順變哦……”

“哈哈~~~~~”冷天玄看着寶寶一本正經地說出這樣一番言詞,再也忍不住的大笑出聲,在場的衆人也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只有黑袍男子又氣又惱,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樣。

冷天玄笑了好一陣子才停下來,他注視着對面的漂亮孩子,只見他那閃閃發亮,靈活的眼波中,充滿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更現出了古靈精怪的天性。冷天玄溫和的對寶寶詢問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說出來。”

“賓果!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舒服。”寶寶伸手打了個響指,對着冷天玄說道,“這位公子,請問你上酒樓喝酒,去飯莊吃飯要付錢嗎?”

冷天玄點點頭,“當然要付錢的。”

寶寶繼續問道,“那麼你請老師上課教你學識,是否也要付束脩(束脩——古代學生與教師初見面時,必先奉贈禮物,表示敬意,名曰束脩)?”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冷天玄恍然大悟,心說,“原來這漂亮孩子是個小財迷,想問我要錢呀。”他朝黑袍男子示意,拿出約一兩重的兩個小金元寶放在石桌上,“這個可以嗎?”

寶寶拿起小金元寶掂了掂,腦子裡飛快地算起來,“一個小金元寶=十兩銀子=一千個銅錢。一個六品官員的年俸也不過四十兩白銀。恩,不錯。”他舉起手裡的一個小金元寶,笑眯眯的和冷天玄談條件,“一個問題一個。”

“你太貪了吧!”黑袍男子叫道。

“還給你!我不回答問題,也不拿金元寶總可以吧。”寶寶生氣的將手裡拿着的金元寶,放在石桌上面,大聲的說道。

“誒,別生氣了。我說話算數。只要你能回答出我的問題,這兩個元寶就送給你。”冷天玄見小人兒生氣的嘟起嘴,連忙好言勸說了一番。

小衛也假意上前勸說了半天。只有藍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心裡暗笑,“寶寶今天是要拿他們當肥羊宰了。”

在衆人的一番好言勸說下,寶寶總算是不再嘟嘴生氣了。他朝着黑袍男子兇狠的瞪了一眼後,說道,“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小雞肚腸的人一般見識。”

黑袍男子剛想回嘴,就被冷天玄的眼神制止。冷天玄心裡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不願意看見漂亮小人兒生氣。即使知道他是裝生氣的,心裡也不免還是有些擔心。

寶寶在石凳上挺直直身體,正色地對冷天玄詢問道,“那我開始了?”見冷天玄點頭。

“《禪院鐘聲》、音樂家崔蔚林。”。寶寶說完就將石桌上的兩個小金元寶拿過來,放在自己的口袋裡。

冷天玄等了一會兒,不見寶寶說下文,不由的詢問道,“怎麼不說下去了?”

“一個問題一個元寶。兩個問題兩個元寶。你不會準備賴賬吧?”寶寶瞪大眼睛看着冷天玄。

黑袍男子叫道,“就這幾個字,就要兩個金元寶?你未免太貪了。”

寶寶拿白眼翻他,不屑的回道,“願賭服輸!難不成你們想欺負我這個小孩子,賴賬不成。”

見兩人又要爭吵起來,冷天玄忙擺手示意黑袍男子熄火停戰,自己又拿出了兩個金元寶,對寶寶無奈的說道,“算你有道理。你把這首曲子的寓意告訴我,這兩個元寶就送給你。”見寶寶開心的伸手過來接元寶,冷天玄笑着拉着他的小手,輕輕的拍了兩下,“我可有言在先的,不許故意使壞,說一半留一半的。”

寶寶開心的接過兩個金元寶,笑眯眯的對冷天玄說道,“安啦安啦,我可是守法的天慶國民喲。”

寶寶整整衣裳,故意“哼哼”的清了清嗓子,才正色的說道,“你們聽到的這首曲子叫做《禪院鐘聲》,是一位名叫崔蔚林的著名音樂家創作而成。寓意表達遁世修佛之人與世無爭的超然冥想。……”

寶寶的解說完,見冷天玄滿意的點頭稱是,遂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公子,這個元寶給的不算冤吧。這世上怕是隻有我,才能回答出方纔的問題。”寶寶心說,“《禪院鐘聲》可是由粵樂音樂家崔蔚林創作於抗日戰爭末期的作品,古人什麼可能聽過這曲子,知道曲子寓意。”

冷天玄想了想,“小人兒說的不錯,這個作者的名字是從來都沒有聽說的。曲名也是第一次聽到。元寶算什麼,只要小人兒高興就好。不知道這孩子是誰家的……”他想到此,出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來而不往非禮也。你叫什麼名字?”寶寶放下手裡的元寶,好奇的看着他。

“我姓冷,你可以叫我玄哥哥。”冷天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考慮都沒有考慮一下,心裡想到的話立馬脫口而出。

“我姓吳(無),叫佳嘉(假假)。”寶寶看了他一眼後,繼續說道,“我叫你冷公子好了。”

“爲什麼不叫我玄哥哥?”冷天玄不解的問道。

寶寶擡眼看了他一下,問道,“叫你玄哥哥有什麼好處給我?”

黑袍男子一聽寶寶此言,馬上嚷道,“我們公子讓你這個小鬼頭,叫他玄哥哥是給你多大的面子,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寶寶不屑的聳了聳肩,送了黑袍男子一個大大的白眼後,大聲說道,“想當我哥哥的人很多。你別以爲讓我叫人一聲哥哥是件容易的事情。”

“讓你叫聲哥哥也有條件?”冷天玄禁不住好奇地問道。

“當然。”寶寶大聲的回道。他示意小衛,“你把當我哥哥的條件告訴他們。”

“是!”小衛大聲應道,上前一步,面向冷天玄大聲地背起寶寶制定的《哥哥守則》:第一,小公子永遠是對的!不準打罵小公子。第二,與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小公子所需的一切銀兩開支均由當哥哥的支付。第三,小公子有錯的時候,參照第一條執行。

“完了?沒有下款了?”聽完小衛背誦的三條條件後,冷天玄笑了,“我都同意接受,現在可以叫我玄哥哥了吧。”

“玄哥哥!你可別後悔!”寶寶一邊笑眯眯的說道,一邊把手伸到冷天玄的面前搖晃着,“紅包拿來!”

冷天玄不解其意,“什麼紅包?”

“咦?我叫你玄哥哥,是白叫的嗎?當哥哥的不是應該給弟弟見面禮的嗎?”寶寶故作生氣的瞪大眼睛。

冷天玄這才明白過來,連忙解下身上掛着的一塊玉佩,遞給他,“佳嘉,這個就權當玄哥哥送給你的見面禮吧。”

寶寶不高興的接過玉佩,嘴裡嘀嘀咕咕的唸叨着,“怎麼不給個金元寶什麼的,那多實惠呀。這又不能吃不能喝的,……不過,可以拿去換錢的吧……”

不行!絕對不能拿去換錢,必須掛在自己身上。”冷天玄聽到寶寶的嘀咕聲,又好笑又好氣,一邊厲聲喝止,一邊將玉佩從寶寶手裡拿過,自己親手給他掛在身上。他看着寶寶那個財迷樣,不由的將他摟進自己的懷裡,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佳嘉,小小年紀,你怎麼就鑽進錢眼裡去了呢。”

寶寶白了他一眼,“鑽錢眼裡有什麼不好呀。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男人有錢就變壞,我是怕你變壞,才問你要錢的。”

黑袍男子大笑出聲,“那你不也是男人嗎?難道你就不會變壞?”

“我現在只是個九歲的男孩子而已。還算不上是男人呀。”寶寶站起身,朝着黑袍男子不屑地說道,“哼。連男人和男孩子都分不出,沒救了你!”

在場的衆人又是一陣鬨笑。冷天玄笑着搖了搖頭,“這個小佳嘉。哪來那麼多的詞。”

“你這個尖嘴利牙的小鬼頭!你以爲你真的懂得比我多嗎?”黑袍男子不服氣的嚷道。

一直沒有出聲說話的藍,第一次冷冷的出聲說道,“我們小公子懂得東西一定比你多的多!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就怕你輸不起。”

“賭就賭!誰怕誰。”黑袍男子忍不住朝着寶寶大聲的叫囂。

寶寶狡獪一笑,說道,“我出道題目給你做,你若是答不出,不但要給我一個金元寶,以後還要稱我爲先生。反之,你若是答出了問題,我就給你一個金元寶,以後稱你爲先生。如何?”

黑袍男子向冷天玄望去,見他點頭表示同意後,方纔回道,“好,一言爲定。”

寶寶正色道,“若是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曾經在軍隊裡任職過。”見黑袍男子點頭,寶寶繼續說道,“那我就給你出個與軍隊有關的題目吧。你來說說,作爲一個指揮官,有哪些致命的弱點是要不得的?”

聽完寶寶的題目,在場的衆人,尤其是冷天玄和黑袍男子的臉色突變,神情突然緊張起來。冷天玄看着玩弄着金元寶的寶寶,腦子裡不停的翻騰,“佳嘉究竟是誰家的孩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題目?難道是有人指使他在這裡故意接近我的?不,不會的。……”他沉思了一會,與黑袍男子交換了一下眼神,招手讓寶寶走近,冷天玄將寶寶摟進懷裡,低聲問道,“佳嘉,這個題目是誰叫你問的?”

“不是他和我打賭,讓我出的題目嗎?”寶寶不解的回道。

“你能回答出這個題目嗎?”冷天玄嚴肅的看着寶寶問道。

“我自己出的題目,怎麼會不知道答案。切,小看我。”寶寶不滿的送了冷天玄一個大白眼。

見冷天玄一副階級鬥爭的模樣,寶寶不禁有些奇怪,“難不成,你們都回答不出這個問題?”他轉念一想,“糟糕,偶忘記這個架空大陸的人,都拿兵法書當珍寶一樣看。這裡根本沒有《孫子兵法》。壞了壞了。難怪這小子對我產生疑慮……”

冷天玄見懷裡的佳嘉走神,不由的緊了緊手臂,“佳嘉,你能告訴我這個題目的答案嗎?”

“可以呀。”寶寶拿手指着黑袍男子,“只要他認輸,我就說出答案。”

“好!我認輸!你說出答案。”黑袍男子豪爽的說道。

“那你把元寶給我!”寶寶趕忙伸出手,要元寶。

冷天玄沒好奇的拍了寶寶的小手一下,“你這個小財迷!不會少你的。”

“不行不行。一手交金元寶,一手教答案。”寶寶不高心的嚷道。

冷天玄無奈的讓人拿出兩個金元寶,交到寶寶的手裡,“這下滿意了吧。可以說了。”

寶寶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他叫我先生的事就算了吧。錢是不能不給我的。”見冷天玄眼睛死盯着自己,寶寶吐了吐小舌頭,朝他做了個鬼臉,“好吧,我說出答案就是了。”

寶寶遂一本正經說道,“將有五危:必死,可殺也;必生,可虜也;忿速,可侮也;廉潔,可辱也;愛民,可煩也。凡此五者,將之過也,用兵之災也。覆軍殺將,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按我們通俗的話說,指揮官有五個致命的弱點是要不得的:只知硬拼,就有被殺的危險;貪生怕死,就有被擄的危險;剛忿急躁,就有被輕侮的危險;清廉自好,就有被污辱的危險;寬仁愛民,就有被煩擾的危險。以上五點,是指揮官的致命弱點,也是用兵的災害。發生軍隊打仗失敗和將帥被殺,都由上述“五危”引起,是不可不予充分重視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有關古箏的資料,來自《中國古箏網》和《古箏演奏教程》。

將有五危,摘自《孫子兵法》。

特此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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