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說,孜然小姐喪命在慈佩太后宮女之手。”風殘抵擋住蘇正南的攻擊道。
蘇正南顯然愣了下,冷哼一聲道:“休要胡說!”
既然蘇正藍不相信他的話,他也不想就此糾纏下去,騰身,來到那帥印旁邊,一把抓起那帥印,如鬼魅般閃躲蘇正南飛躍出去。
蘇正南臉色慘淡起來,神色也逐漸暗淡的沒有一點光彩,他並沒有前去追風殘的用意,反而咬緊牙趕向皇宮。
他定要質問太后去,因爲他不能完全否定那風殘所說的是胡話。
如果真是那慈佩太后差人下手殺害自己的女兒,想必那帥印早就落在她手中。
大殿內,瞬間百餘名黑衣殺手團團圍住冷月,緊緊逼近她,身後桃紅的大門“吱呀”一聲,緩慢的關上,殿外的廝殺聲在那一刻沒有任何聲響,重重的擋在殿外,就剩下殺戮的寂寥。
冷月擡眼看着逐流割裂嗤笑一聲,今天即使失敗,這個皇位她冷月必要得到,因爲不到最後她的計策就沒有失敗。
逐流割裂陰厲的退後幾步,這個女人簡直在挑戰他的耐心,擺擺手,百餘名刺客全身帶着冷漠的氣息劍劍刺向冷月,招招致命。
冷月迅速抽出滄瓊刀,逐流沫影帶的軍馬還沒有攻打進來,看來必定是出事了,自己明顯是中計了,逐流割裂把自己和將士分散,想想便知殿外的將士
早已死傷所剩無幾,心猛然的疼痛起來,那些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將士,她定要爲他們報仇。
一刀一個陰狠的割斷黑衣殺手的喉嚨,鮮血濺在她一頭白髮上,蕭殺的眸子不帶任何感情。
可是,面前的殺手似乎越來越多,緊緊逼近冷月,瞬間寬大輝煌的宮殿有密集弓弩,個個拿着弓箭瞄準冷月。
逐流割裂顯然滿臉擔心之色,因爲他並沒有暗地操縱弓弩手,他倏的起身,便看見慈佩太后神態雍容的走出來。
“母后?”逐流割裂吃驚了下,表情擔心的看着冷月。
冷月接連冷笑,然來這個一朝太后不容小看,可是阻她冷月者,全都得付出代價!!
“哼,哀家看你一女子如此狂妄,想謀取我甘坷國,簡直休想,殿外早已佈滿數萬大軍,逐流沫影早已被本宮潛伏的軍馬給抹滅,哀家現在到要看你如何脫身。”慈佩太后,傲世的冷眼看着冷月,說不出的戾氣。
“數萬大軍?難道母后拿到蘇正南的帥印。”逐流割裂暗地揣測,果真面前這個並非自己親母的太后野心極大,想徹底把整個甘坷國收在自己劉氏名下,好陰狠的人!
冷月淡眉高高挑起,沉默不語。清透的冷漠眼眸,飛速地掠過一道絕然。她手指輕輕地彈了彈滄瓊刀的刀鋒,冷然的脣線,浮動一抹譏諷的嘲弄。
慈佩太后冷哼一聲呵斥道:“殺了她!”一聲命令下,迷眼的箭如同雨滴般向中央的冷月激射而去。
冷月快速閃躲,動作敏捷而神速。銳利目光所到之處,便倒下一片弓弩手。
可是即使可以抵抗利箭,但冷月體力快用盡,半跪在地,用滄瓊刀支撐着,一頭白髮凌亂的披在肩上,全身早已被鮮血染的殷紅。
此刻首領在慈佩太后的示意下,猛的提起手中的劍極速的刺向冷月,逐流割裂震了一下,飛躍在冷月身邊一把握住此刻的劍鋒,怒視着慈佩太后。
“皇上讓開!”慈佩太后大怒一聲,拂袖的指着冷月道:“你竟然救着妖女,可不要忘了她目的是爭奪你皇位。”
逐流割裂冷笑一聲:“我只知道她是朕的愛妃!”此刻他並沒有用陰曆的神色反而一臉溫柔的看着被自己護在身後的冷月。
“你可別忘了,你是甘坷國的皇上。”慈佩太后厲色道。
逐流割裂微微一怔了,退後幾步,慈佩太后見狀又是一擺手,所有此刻狠戾的持劍刺向冷月。
冷月咬着牙,倉促的退後幾步,因爲她隱約感覺體力的血液翻騰,幾乎要從口中及五官中噴出來。
“廝”頓時肩上出現一條刺眼的傷痕,衣服被刺破,血液不停的流暢出來。
逐流割裂緊緊握住拳頭,他知道此刻慈佩太后必定要置冷月於死地。
“皇上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堂堂一國之君,如今有反賊,你應該知道怎麼辦?”慈佩太后洞察了逐流割裂的心思,語氣不加任何溫度道。
血液從冷月纖細的手指上緩慢的滑下來,蒼白的臉上如同一張白紙,唯獨那半身染紅的衣袖,醒目刺眼。
突然……
殿門“轟”的一聲打開,射出點點光芒,倒影出冷月消瘦的身影。
梟祈皇宮,逐流割裂閉着眼睛,聽着甘坷傳回來的消息,他面無表情,只是修長瑩白的五指搭在扶椅上,輕輕敲着。
他派去的探子已經稟告完畢,穆浩瑾軒依舊沒有反應,他彷彿根本沒有聽見般,一動不動的坐着。
跪在下面的探子,冷汗涔涔,垂頭不語,穆浩瑾軒才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你說,冷月攻打甘坷朝堂被困住?”
探子嚥了咽口水,然後點頭應:“是!”
穆浩瑾軒猛的起身,雙手背後,閉起雙眼道:“下去吧!”
探子聽看,長舒了口氣,退後幾步走了出去,偌大的宮殿此時就剩下穆浩瑾軒,一身龍袍,迷眼沉思。
俊美的臉龐微微抽動起來,雙手在背後不停的相掐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成功還是不成功。
不成功?那麼就代表她會死。
成功?以後她必定要血洗梟祈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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