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爺信誓旦旦的說出這樣的話,“你是我唯一認定的妻,”他的話就像是一場龍捲風刮過心海,那些烏雲一樣的疑惑,都被吹散。
靳梧箴直勾勾的盯着他,又伸出手指在他的輪廓上描畫了一邊,指腹擦過濃黑的眉,撫平他的眉心,沿着高高的鼻樑一路向下,停在抿着的脣上,描了一圈嘴脣的輪廓,剛要收手,就被他握住手指,放在脣邊輕輕的印上一個脣印。
靳梧箴被他這麼魅惑的動作,弄的想笑。
“現在說正事!”九爺低垂的眼波,像是被風攪動的湖面,閃着粼粼波光。那麼深邃,那麼迷人,連他說話的聲音都帶着迷醉的味道。聽了耳朵都會懷孕。
靳梧箴努力的眨眨眼,才知道自己還沒有花癡的定格。有點不解的問:“什麼正事?”
“當然是吃什麼?”九爺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的看着她,“民以食爲天,所以吃飽是第一正事。”
他說的好有道理,靳梧箴竟無言以對。只好聽着他繼續說道:“昨晚某人吐了我一身,現在我只有這一身衣服,要是出去恐有不便,所以點菜的任務只好交給你。”
說着還重重的拍了拍靳梧箴的肩膀,像是託付了不得了的事情。
靳梧箴咬着脣畔,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詭異的一笑說:“誰睡覺不脫衣服?自己不想見人,就別找這麼蹩腳的理由,我可不是什麼黑鍋都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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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挑着眉毛對着門外揚了揚下巴說:“我的那身衣服還在外邊的椅子上搭着,你鼻子那麼靈,去聞聞!”
說着鬆開了臂彎,把她往牀邊推推。
靳梧箴翻滾一下落了地,剜了他一眼,嬌嗔的哼了一聲。披上外衣,先走到窗口拉開窗簾。
一道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來,照的眼眶發酸。靳梧箴擡手遮着眼眶,就聽見咻、咻……
九爺驚呼一聲:“梧箴!趴下!”
靳梧箴還沒有所行動,就感到一陣風颳過,天旋地轉了一下。她被九爺攔腰拽到一邊。
接着當、當、當……幾聲。
幾枚飛鏢從半掩的窗戶射了進來。
靳梧箴心有餘悸的靠在九爺的懷裡,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飛鏢。要是九爺反應再慢一點,她現在就已經被戳出好幾個血窟窿。
九爺按着她的頭在胸口,沉聲說道:“別怕!”
然後側着身子貼着牀沿緩緩的移動,靳梧箴緊跟着他的動作,隨着靠在窗沿下。就見他伸手抖了一下絲絨的窗簾。又是咻咻的幾聲,噗噗幾支飛鏢扎破窗簾釘在牀欄杆上。
九爺沉着冷靜的彎着手指放在脣上打了一個呼哨。
室內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他們剛要起身,又聽見咻地一聲,一枚飛鏢帶着一個紙卷紮在地上。
接着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九爺看着那枚飛鏢,說了聲:“進來!”聲音冷的有些瘮人。
靳梧箴自覺的脫離他的禁錮,蹭到了一邊,看着飛鏢泛着藍光的刀刃說道:“這些飛鏢都是淬了毒的。保不齊那紙卷也有毒,你先不要動。”
九爺站起身,默默的看着她貼着地面蹭到衣櫃,像一隻受驚的貓。飛快的打開櫃門,拿出她的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