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啓宇還是很聰明的人,知道活靈活用。畢竟他掌管雲泉山莊這麼久,那些陣法都是爛熟於心,套用在這片樹林裡,一次不通還有下一種辦法。
兩個人騎着馬不急不緩的試了三次,終於找到了正確的出路,靳梧箴有些好奇的問,“這奇門遁甲,我總是聽說,到底指的是什麼,怎麼這麼神奇?那些樹分明都是長在地上,卻好像能夠變換位置。”
翁啓宇邊警惕的看着四周的變化,一邊認真的回道:““奇“是指三奇,即乙、丙、丁,“門“是指八門即“開、休、生、傷、杜、景、死、驚、“。遁甲則指六甲旬首遁入六儀即“戊、己、庚、辛、壬、癸“。”
“能說的簡單點嗎?”靳梧箴發現雖然她知識的存儲十分豐富,但是對這些還是接受無能。
“簡單說,剛纔那個山坳就是佈局中的死門。這個陣法是讓人深陷其中,有去無回。”
“還好,還好你能破解。”靳梧箴心有餘悸的說道。“你知道還有什麼人能夠精通奇門之術嗎?”
“我也在想,卻沒有頭緒,雲泉山莊建莊至今將近五十載,雖然有着第一奇莊的稱呼,這麼些年,江湖上也不乏出現一些精通奇門的人,能夠通過雲泉山莊的陣法,在山裡藉助雲泉山莊的陣法,佈置新的陣法,這樣的人不會沒有,想要追查起來,沒有江湖上的勢力。僅憑睦州一個府衙,可以說是大海撈針。”翁啓宇有點悲觀的說完,指着一側的山路說:“那邊就是發現野人的小溪,你這個樣子是不是先去洗洗?”
靳梧箴剛纔被薰得暈,現在離開那片惡臭之地,聞着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就覺得陣陣噁心,也是難爲了翁啓宇忍受了這麼久。
“好啊!你都不知道我踩到了什麼?”靳梧箴一陣惡寒的抖了抖肩頭。
“什麼東西?我距離的遠看不清。”翁啓宇好奇的問。
“誒!一會兒告訴你。”靳梧箴又是抖了兩下,好像要把身上不寒而慄的雞皮疙瘩抖落一樣。
看着她這幅模樣,翁啓宇心間柔軟。
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呢?似乎有着用不完的活力,就像是晨起的朝陽,不那麼耀眼,卻還是引人注目。不管你是不是關注她,她都會越升越高,不論是烏雲還是暴雨,都不會遮住她的光華。
兩個人到了溪邊,靳梧箴一臉噁心的脫掉鞋子丟進小溪。翁啓宇也把他的馬兒趕到溪水裡,撩起水花給它清洗。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進小溪裡漂洗起來。
靳梧箴的襯裙還有襪子,褲管都是髒兮兮的,她就站在小溪裡邊,直接用流水來沖洗。
翁啓宇就在他對面不遠,****着精壯的上身,仔仔細細的在給馬兒洗澡,他的衣服飄在水面上,用一塊石頭壓着,靳梧箴把鞋子洗淨丟在岸上。穿着溼答答的衣服找了一塊平整的石面坐在上邊曬太陽。
不得不說翁啓宇的身材很棒,和駿馬在一起勾畫出濃郁的荷爾蒙,靳梧箴懶洋洋的看着他,不經意的想起了大個子,若是他在,是不會讓她在這兒受涼。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過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