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開宴」

“今天是帶什麼花?”

“雪蓮。”

“希望..嗎?”

白色的衣衫襯着白皙的面龐,比太陽還要耀眼三分的金髮直瀉而下,柔順乖巧的披在身後,碎碎的劉海遮擋住了擁有天空顏色的藍眸,淺淺的笑盪漾在臉上,不曾散去。

然後,懷抱着雪蓮花,彷彿,那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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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可能、明明他應該失去了令咒,並且再也無法使用魔法纔對,爲什麼他會。”爲什麼肯尼斯的令咒又突然出現,而且魔力看起來和以前一模一樣,本來徹底毀壞的魔術迴路,更應該消失,但卻重新,對,就像是被治好了一樣,可這分明是不可能的事情。

索拉抱着肯尼斯的屍體,內心充滿了疑問。

她在想,若真的有人把肯尼斯恢復的和以前一樣,甚至連令咒都能給予他,那麼那個人到底有多麼可怕。

“您在說些什麼?”迪盧木多皺眉,“不是您將令咒又還給了master嗎?”

“我沒有。”索拉驚恐的睜大雙眼,她完全不敢想象做這一切的人到底是誰,“肯尼斯將令咒給了我之後,我並沒有再還給他,不信的話可以看我的手啊Lancer。”像是澄清着什麼,她迅速的將手上的令咒給迪盧木多看。

是Lancer專有的令咒圖樣,絕對沒錯。

迪盧木多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從剛纔起就一直蔓延在空氣中的陰謀味道,逐漸濃厚。

“我問過master怎麼好的這麼快,master並沒有回答我,我又問master令咒不是給了索拉小姐嗎,master說是您重新還給了他,之後master就帶着我去了街上,似是尋找着什麼。”的確,master當時的神情很不對勁,看起來在焦急,焦急萬分,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給他的感覺是,master迫切的在尋找一個人或物,並非找到不可。

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疑點重重。

肯尼斯死了,疑點變成了謎,造成這一切的人,就像是知道肯尼斯會死一樣,大膽放心的治好了他,並威脅着他去做什麼事,最後,殺人滅口。

迪盧木多的腦海中緩緩浮現出久奈若聞的名字,因爲肯尼斯在見到久奈若聞時,才停止了尋找,並主動要求戰鬥,殺了肯尼斯的兇手,也是久奈若聞。

不過久奈若聞的實力,迪盧木多身經百戰,他自然能看得出,那個女孩並不像外表看的那麼柔弱,魔力充盈的太驚人了,但若真說她是幕後黑手,卻也勉強。

本來不可能治好的魔術迴路,本來除了master以及神父之外的人都沒有的令咒,真要做到這兩點,除非是聖盃本身。

迪盧木多望着不一會兒就烏雲密佈的天空,他覺得待會一定會發生什麼,這種不詳的預感。

即使對於未婚夫的死感到恐懼,索拉還是真心感到高興,這樣,她就真的是Lancer唯一的master了。用着充滿愛意的目光偷偷望了一眼迪盧木多,索拉快速的低下頭,剛好對上了肯尼斯死不瞑目的雙眸,瞬間,背後流下冷汗。

“老爺!厲害到把神都嚇一跳的吐槽,就拜託你啦~!”站在橋上,龍之介興奮的朝着正站在河中央的Caster喊道,“老爺!”

“敬請期待吧,龍之介!我就讓你看看最棒的cool!”同樣興奮顫抖,Caster對龍之介行了一個臣下之禮。

“真的嗎?”就像是知道能得到糖的孩子,龍之介欣喜的出了聲,他朝Caster揮了揮手,“我很期待啊~!”

得到迴應的Caster滿意的露出了個微笑,將螺湮城教本翻到中間那一頁,念起一長串的咒語來。隨着咒語的唸完,Caster身邊泛起了巨大的漣漪,一圈一圈,強大的魔力在涌動,只等着衝出的那一刻。

“超有趣的事現在開始了啦。”因爲過度的情緒激動,微紅着臉蛋的龍之介緊緊抓住欄杆,身子伸出去一大半。

黃昏的夕陽染紅了天際。

“河嗎..”伊斯坎達爾喃喃。

與此同時,Saber亞瑟與愛麗蘇菲爾早已趕到河岸,在看到Caster身邊漸漸浮現出來的魔怪時,不禁瞳孔一縮。

“Caster?!”

“Caster在發動某種大規模魔術,從這非比尋常的魔力來看,怕是無法懷疑了。”冷靜的分析着,亞瑟的心情很沉重,她不知道Caster的魔術到底會是什麼,按照Caster的做法,一定是壞到透的大型魔術,怕會造成很大的傷害,不,或許不是很大就能形容的。

注意到亞瑟的到來,Caster轉過身,笑道:“歡迎光臨,聖處女啊,不,是Saber,對於起先前把你誤認爲成了我親愛的貞德,真是萬分抱歉,不過好在現在我找到了我那聖潔的貞德,能夠與貞德再次相會真是令我雀躍。”詭異的笑聲迴盪在這河岸旁。

“不懂反省的邪魔外道,你今晚又想做什麼?!”

“十分抱歉,Saber,今晚的主角不是你,但是你能在此列席的話,對我而言就是至高的喜悅了。”Caster側過身,繼續說道,“由我不才,吉爾斯·德·萊斯主辦的死與頹廢的狂宴,還請你務必觀賞到盡興爲止!”

腳下的觸手猛地將他纏住,Caster張開雙臂,笑容癲狂:“現在,讓我們再次高舉救世主的旗幟吧~!”

隨着話音的落下,巨大的海魔從水下突起,然後,它在吸收Caster。

久奈若聞站在橋上,她知道,爲時已晚,海魔已被召喚。

Caster仍在大聲疾呼着:

“被捨棄的傢伙在此聚結吧!由我來率領你們,由我來引領你們,我們這些被人鄙視的存在的怨念,一定能傳達給神!”

“天上的主啊,容我以自我的譴責來讚美你!”

“傲慢的神啊,冷酷的神啊,我們要把你們拉下寶座!”

聽到最後一句時,久奈若聞的腦袋彷彿炸開了鍋,嗡嗡作響,交錯混亂的畫面定格在了一個人的背影上,那個背影無比的孤獨而冷漠,又帶着無盡的淒涼和堅強。

她聽到那個人的聲音淡如薄雲,冷如霜雪,她在說:

“神,真的有必要存在嗎?”

馬蹄聲響起,伊斯坎達爾身着戰衣,面色沉重,但仍笑道:“喲,騎士王,別別,今晚暫時休戰,放着那個大傢伙不管的話,連放心廝殺一兩場都不行啊,我剛纔就爲了召集人手跑了好幾圈,Lancer已經同意了,應該很快就到了。”

“明白了,我這邊也贊同齊心協力。征服王,我們雖然只是一時同盟,但也相互起誓忠誠吧。”

“恩,沒問題,不過我還想讓一個人加入我們。”伊斯坎達爾扭頭對站在大橋上的久奈若聞喊道,“要來加入嗎?丫頭。”

或許是沒有想到伊斯坎達爾會問自己,久奈若聞怔了怔,想起上一次的聖盃戰爭,在這裡,Lancer被海魔弄的遍體鱗傷的模樣,她目光一凜,點頭:“當然。”

今夜,將會是命運的轉折點。

只是尚未有人知曉。

“到這裡了嗎...”灰眸依舊平靜,白色的身影匆匆閃過。

戰鬥照常如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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