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燥熱的微風拂過盧瓦爾河南岸,六月的夏天萬里無雲,知了的不斷鳴叫把洛什‘弄’得煩躁無比。
內維爾伯爵和他的妻子到法蘭西南方沿海地區避暑去了,伯爵所在的城堡裡卻還是一切照舊,僕人的身影‘交’錯在城堡宮殿裡面,只因爲洛什來了內維爾家未來‘女’主人和未來伯爵名義上的助手,但兩人只公開使用了修‘女’米內爾黛的名義。
一匹快馬從遠方疾馳而來,揚起長長的煙塵。
騎馬者一路跑到洛什城堡內,他翻身下馬,一個腳滑摔倒在地,他氣喘吁吁地站起身來,扶着劍柄急匆匆地走進城堡高樓。
高樓的兩個‘女’孩早看到了對方的到來,一個‘女’孩的身影很快在窗邊隱去。
騎馬者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高樓頂部的一間房間裡敲了敲緊閉的木‘門’,他在得到裡面的人許可之後纔打開大‘門’。
“修‘女’,伯爵大人在我離開的時候,已經在希農附近了!他能在中午前趕到洛什!”
米內爾黛驚訝道:“這麼快?我的信箋才傳出去不到兩個星期,他就從佛蘭德斯跑到希農!他帶了軍隊嗎?”
傳話的扈從喊道:“帶了!很多!!!”
“好了,你下去吧。”
等扈從一離開,米內爾黛轉身對左側臥室房‘門’邊深吸了一口強自鎮定道:“伊莎貝拉小姐,伯爵大人很快就要回來了!”
伊莎貝拉在‘門’邊走出,她有些猶豫:“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
“爲了伯爵能當上國王!”
伊莎貝拉把手按在狂跳的‘胸’口處鎮定道:“好吧,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希望科爾賓不要怪我!畢竟我也是爲了他好!”
米內爾黛得到了伊莎貝拉的許可,這就意味着將來出了錯也有伊莎貝拉擔着:“好,我現在就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情!”
距離洛什十幾英里的地方!
一支正在急行的軍隊穿過了希農的諸多王室城堡,迎頭向洛什趕去,他們再過去十五天裡就一直在奔跑,從布魯日一路趕到了盧瓦爾河北岸,隨後在納爾榜子爵率領的安茹公國貴族聯軍的護衛下橫跨了安茹公國連接盧瓦爾河南北兩岸的橋樑。
高強度的行軍讓一萬兩千人軍隊有很多人掉隊,但還是有大致八千人左右保持隊形一直在急速前進。
科爾賓騎馬立於長龍左側,他心急如焚地恨不得一瞬間趕到圖爾去!
米內爾黛寄給他的信箋裡提到發瘋的法王到了圖爾,並提到了一些人也加入了圖爾政治漩渦的角逐中,甚至有一些人在角逐中被暗殺了。但這些都不是重點,修‘女’告訴科爾賓,伊莎貝拉失蹤了,不見人影!
聯想到修‘女’前面提到的那些事情,科爾賓在看到伊莎貝拉失蹤瞬間就臉‘色’變得跟死人一樣慘白。科爾賓這次回來,他發誓要是不管是誰,他都要這人把中世紀的所以刑具都嘗上一遍!
科爾賓麾下的軍隊在中午日頭高照的時候來到洛什。
死氣沉沉的洛什一下子因爲這八千人而熱鬧沸騰起來,科爾賓把軍隊安置在洛什內外,再讓貴族們去佈置營地,他顧不得‘交’代什麼就急匆匆地趕到了父母所在的城堡裡,修‘女’在那等他。
科爾賓進入城堡推開主廳的大‘門’就看到修‘女’提着裙角迎面而來,他揮開四周的奴僕,三步並作兩步上去一把抓住了修‘女’的手臂迫不及待地問道:“伊莎貝拉找到了嗎?”
米內爾黛被抓得生疼,她也顧不上去‘弄’虛作假了,只能皺着眉頭說道:“伊莎貝拉小姐找到了!”
“她沒什麼事情吧?”科爾賓緊張地問道,手上更加用力了,這下子,修‘女’沒能忍住失聲叫了出來,科爾賓頓時醒悟到了,他放開修‘女’道了一聲歉。
“伊莎貝拉小姐…你得保證你不要去做傻事!”
科爾賓只聽到米內爾黛張嘴說了一半就‘露’出畏縮地神情看着他,這讓他感覺很不妙:“到底怎麼了?說!”
米內爾黛選擇了一個較爲委婉的說法:“伊莎貝拉小姐在一個星期前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科爾賓沒能反應過來,“她回洛林去了?”
米內爾黛搖搖頭:“那個離開是指她已經不能回來了。”
科爾賓嘴角扯了扯,他慘笑道:“你在開玩笑吧,你是指伊莎貝拉死了嗎?”
米內爾黛在科爾賓注視中點點了頭,她看到對方臉頰抖了抖,五指瞬間握成了拳頭。
科爾賓深深地吸入了幾口氣問道:“可能會是誰幹的?爲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你們在這段時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米內爾黛說道:“您的問題太多,能讓我逐一解答嗎?”
“您知道,我們在您離開之後一直在跟安茹公家夫人爭奪會議裡代表們的支持。”
科爾賓點點頭,表示他清楚後方大致發生的事情。
“剛開始,我們雙方都是非常有剋制和忍讓的,但是在一個月前,勃艮第公爵夫人巴伐利亞的瑪格麗特來了之後,一切就變得劍拔弩張起來,後來,圖爾城裡開始有人展開了暗殺。五個一直搖擺在我們三人之間的代表在不同的時間裡被殺死了,可兇手下手太過乾淨,我們根本找不到是誰下的手。”
科爾賓大致清楚了緣由,由於有人死亡,大家都就開始積怨了,伊莎貝拉被擄走最後死亡就是這個積怨的爆發點。
科爾賓問道:“伊莎貝拉出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事情?”
“有。”米內爾黛湊近說道,“伊莎貝拉小姐在出事的前一天在宴會曾跟安茹公爵夫人發生了口角,安茹公爵夫人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
“但我們很難根據此事就指責是安茹公爵夫人做的,因爲很有可能是其他人根據此事栽贓到安茹公爵夫人頭上。”
“那你的想法是什麼?要我來洛什而不是去圖爾的原因又是什麼?”
“我安排她來到這裡跟您見面,本來我心想如果她沒來就是她心虛,可結果是她來了,就在樓上的客廳等着您。可是您也知道約蘭德在奧爾泰茲的表現,不管她做出的行爲如何總是不能擺脫她的嫌疑,又或者徹底認定是她做的。”
科爾賓問道:“所以?”
米內爾黛在科爾賓耳邊小聲說道:“所以,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有所表示。強暴她!”
米內爾黛清楚科爾賓並不會因此就去強暴約蘭德,不過她有的是方法勸說科爾賓,而這就是科爾賓成爲取法蘭西瓦盧瓦王室而代之的關鍵!
“不論是不是安茹公爵夫人做的,但只要您把她強暴了,她這樣高貴的‘女’‘性’事後一定不會甘心受辱。她不會告訴別人是您強暴了她,也不敢,可她絕對忍不下這口氣,她會四處找您的麻煩,惱羞成怒的安茹公爵夫人甚至會調動安茹公國的軍隊來進攻您!可在外人看來就是安茹公爵夫人錯誤在先。如此一來,即使不是安茹公爵夫人對伊莎貝拉小姐下的手,我們也能讓躲在暗地裡偷着樂的傢伙們主動跳出來,因爲那些最希望我們兩家鬧開的就是背後對伊莎貝拉小姐下手的人!”
科爾賓眉梢一揚,米內爾黛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額角的青筋全部凸起。
“所以,不管如何,我們都會獲得好處,而且這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伊莎貝拉小姐遭受的痛楚,就讓約蘭德來承擔吧!”
“圖爾附近有多少軍隊?”
“安茹家一千四百人,勃艮第公爵夫人帶來了四百人左右,其他貴族加起來不超過兩千人,桑特拉伊手下控制有九百人,但是他和安茹公爵夫人走得比較近。”
洛什城堡二樓的會客室裡,雍容的安茹公爵夫人正望着窗外熱鬧的景象就返回到壁爐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最近圖爾城內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幾個代表被刺殺身亡,洛林的伊莎貝拉也遭到了阻擊,幸好她的名頭不是蓋,當場砍殺了幾個冒犯她車架的刺客,不過風起雲涌的圖爾現在已經是隻要隨便來點火星就能來個大爆炸。
約蘭德的直覺告訴她,這一切幕後推手有一半是巴伐利亞的瑪格麗特造成的,那個死鬼無畏約翰的該死老婆,這個老‘女’人早該下地獄去了!可是自從前線傳回法軍擊殺英王亨利,法蘭西大勝之後,圖爾市井之內就流傳起一個聲音,內維爾的科爾賓將取瓦盧瓦而代之!
太多東西需要她‘操’心了!約蘭德疲倦地‘揉’了‘揉’她的眉角,那裡最近多了兩條皺紋,怎麼消除不了。
“砰…”
會客室的房‘門’瞬間被推開!
約蘭德霍地睜開眸子,正主來了!
今天的科爾賓穿着一身武裝緊身衣沒有盔鎧,但冷冰冰的樣子依然令約蘭德不禁一縮,約蘭德醒悟到自己安茹公爵夫人爲什麼要害怕對方時,她昂起修長美麗的脖子走了過去。
數步之後,約蘭德愣住了,她看到修‘女’正要掩上的‘門’口邊,他的護衛官歪着腦袋坐在地上,一個愣神的剎那,一雙強而有力地手摟住了她腰肢,這令約蘭德呼吸霎時便是一促,再次涌出的呼吸裡充滿滾燙的火氣。
然後,她發現,迎面走來的科爾賓竟然‘吻’住了她!
成熟多汁的貴‘婦’彷彿被人輕輕掐住多汁蜜桃,一下子濺出了許多蜜液。
她下意識地輕輕發出一個鼻音,長如扇型的睫‘毛’先是輕輕抖動了幾下,然後在意識到這不對之後才睜得極大。
約蘭德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潤,這不是羞意,而是怒火三丈地浮現出來的怒火,她紅着臉拍打着科爾賓的‘胸’膛,可是嬌生慣養的貴‘婦’哪裡會比在軍中待了很長時間的科爾賓的力氣大,很快約蘭德察覺到她被抱了起來,一雙‘腿’被架在對方的踩在椅子的左‘腿’上,而且一隻手已經順着小‘腿’處伸進了大‘腿’上,那襲深紅‘色’的柔滑絲綢順着科爾賓的手給一路褪到了大‘腿’間。
米內爾黛欣賞着房中一幕,高雅不容褻瀆的公爵夫人如同小情人一般被他擁在懷裡,一雙‘腿’就放在那隻踩在椅子的‘腿’上,‘露’出光滑滑膩的大‘腿’肌膚,一雙手只能無助地拍打科爾賓。
基督世界的四國之母很快就要給他的男人征服了,修‘女’輕笑一聲拉上了窗簾,遮擋了房內罪惡的一幕。
感受到自己下邊遭受襲擊,約蘭德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早知道科爾賓對她有意思,可沒想到他居然要不顧任何道德規則想要佔有她!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匪夷所思!難道他要跟安茹家開戰嗎?
公爵夫人試圖保留着最後一份尊嚴,她吐出了對方伸進嘴裡的舌頭,柳眉倒豎地呵斥道:“放開我!科爾賓,我是安茹公爵夫人!你知道這樣做意味着什麼嗎!”
“啪...”
科爾賓用手掌回答了約蘭德的威脅,手掌狠狠地打了下約蘭德豐碩的‘臀’瓣,靠在懷裡多汁的貴‘婦’皺着眉頭低‘吟’了一聲。
“你跟其他‘女’人不同。你很香。”科爾賓迴避了約蘭德的提問,約蘭德豐滿的‘胸’脯緊貼着‘胸’膛,很有料,但還是比不上修‘女’。
柔軟溫暖的身軀不停地顫慄抖動,安茹公爵夫人除了驚怕之外還在疑‘惑’科爾賓的變化,或許找出原因就能避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約蘭德一想到極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口鼻喘息更加灼熱,掙扎也更加‘激’烈,雙‘腿’也跟着踢騰起來。
修‘女’怎麼能沒算計到這種事情,她從後邊貼住了安茹公爵夫人,一雙手‘揉’搓着約蘭德的酥‘胸’把絲綢的長裙‘弄’得一片皺褶。
“您殺人,我替你披戴盔鎧。您打仗,我替您看家,現在您要強暴她。” 修‘女’媚笑着,她在科爾賓的好奇中一下子撕破了約蘭德‘胸’前的布片,把那雙沉甸甸的果實暴‘露’出來。
年齡比科爾賓母親還大的公爵夫人有着一對很‘迷’人的果實,科爾賓甚至能聞到‘乳’峰上隱隱透出的‘奶’香味。
安茹公爵夫人用牛‘奶’沐浴了今天。
修‘女’‘吮’上了安茹公家夫人‘胸’脯的蓓蕾,甜絲絲地味道很淡。
約蘭德忍不住‘挺’起了‘胸’脯,嘴裡再次發出‘誘’人動聽的嗓音。
修‘女’靈巧的舌頭令約蘭德的面頰越來越紅,‘胸’前酥酥癢癢的感覺使全身都要‘抽’緊般的蔓延,尤其是‘胸’前的蓓蕾不斷遭到侵襲,推又推不掉,她的身體像火燒一般燙,腰肢扭動起來。
在會客室頂樓的暗房裡,伊莎貝拉通過機關暗口把下邊房間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她非常不悅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不過爲了那該死的法蘭西國王王冠,她拼了,事到如今,容不得她退縮!
米內爾黛‘吮’吸着含主約蘭德的蓓蕾把她的整隻酥‘胸’都跟着拉扯起來,她鬆嘴說道:“不愧是哺育出一個國王和一個王太妃的‘胸’脯呢,味道很‘棒’呢,您嚐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