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尊卑有別

今晚可能要食言了,夕顏有點累了,明天繼續兩更,今晚就容我偷個懶吧!!

倩兒小乖乖,我今天虐了婉妃,你...你罵我吧...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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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細雨纏綿,沐婉芙側身靠在綿綢軟枕上靜靜的聆聽着細微的雨聲:心口上的刀傷還在隱隱作痛。現實或許殘酷的讓人不能接受,原來六宮粉黛都敵不過那一個死了多年的女人。好在這個道理,她在很早以前就明白了,好在她還有兩個孩子。她似乎都快忘記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她已經不是豐德五年八月入宮的禧嬪了,如今的她是賢妃,因救駕有功而被晉爲從一品妃位的賢妃,禧賢妃!!

殿內,有細碎的腳步聲自暖閣內響起,是寶娟端了盥洗的熱水走了進來。輾轉反身之間,寶娟已行至牀邊,欠身道:“是奴婢吵醒了主子。”

沐婉芙略顯倦容地坐了起來,“不妨,反正我也一夜未閤眼。讓膳房備點白粥和兩樣小菜,我有些餓了。”

“是!”寶娟應下了,又吩咐了在旁伺候的繡鳳去準備,隨即扶了沐婉芙坐到了梳妝檯前梳妝,沐婉芙嘆息地輕輕拂過光潔如凝脂的臉頰,“你說,是我長得像仁惠皇貴妃呢,還是關雎宮的婉妃長得像她?”

寶娟拿起了梳妝檯上的梳篦爲沐婉芙輕輕梳理着秀髮,回了話:“奴婢那日也沒有機會得見婉妃娘娘,只是聽宮裡的老人們說:婉妃與仁惠皇貴妃確有八九分的相似,而且還體帶異香,無論是神態氣韻、還是一言一行都像極了仁惠皇貴妃當年,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也難怪皇上會對婉妃鍾愛有加。奴婢雖無緣得見婉妃,但憑着宮中的這麼多傳言,奴婢以爲婉妃必是美人無疑,否則也入不得皇上的慧眼。”

“是啊!六宮裡何時缺過美人,或者說,有哪一個曾經不美。”沐婉芙微微感嘆。

終於,她將那精美無雙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銅鏡中頓時露出一張十分可怖的臉:一張完整的臉上刀痕縱橫交錯,每一刀都劃的極深。不必想,也知道下此狠手的蓉妃與沐婉芙有多深的仇恨。

“哐!!”

清脆的碎裂聲對沐婉芙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她透過銅鏡看到滿臉驚恐的繡鸞,面對這張真正的容貌她已經坦然許多,可怖的臉上連笑意也十分的詭異,“你們替本宮想想,若是有一日我正在這樣卸妝,皇上忽然走了進來。你們說,皇上會是怎樣驚愕的神情?”

寶娟對繡鸞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的將暖閣內的碎片清理掉。繡鸞的手腳也算利落,將碎片收拾好了忙退了出去,見寶娟沒有答案,沐婉芙似在自嘲:“連你們都被嚇着了,更別說皇上見着本宮現在這副尊容呢。不過,這裡的每一刀,都是蓉妃和麗妃賜給本宮最好的禮物,若是沒有她們的話,也成就不了今日的禧妃。”沐婉芙對於賢妃的封號還是有些陌生,“本宮差點忘了,自己現在已經是賢妃。”

“在奴婢看來,一個人的容貌只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一個人心性。主子能走到今時今日的地位,靠的是你堅強不屈的毅力和敏銳的洞察力。有些人容貌堪稱絕色,卻懷着一顆蛇蠍心腸,每日只想着怎麼算計別人,怎麼將對手拉下馬來。比如:皙蓉皇貴妃,錦妃,瑛嬪,月貴人,康王福晉,她們雖都是美人,可在奴婢眼裡卻是世間最最醜惡的女子。”寶娟的話多少帶着安慰沐婉芙的意思,“主子舊容雖毀,但您心存善念,所以上天才又額外的恩賜了一張人皮面具給您。您爲了皇上的安危,甚至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就算有一日你的容顏漸漸老去了,相信皇上愛您的心也不會變。”

沐婉芙顧自望着鏡中的自己,喃喃自語:“皇上是愛我這個人,還是愛那五六分的相似?”忽然一笑置之,重又將人皮面具輕輕覆在臉上,鏡中再次出現一個姿容清麗的女子:眉若新月,膚若凝脂,雙眸盈盈似秋水,朱脣不點而紅。有的時候她卻恨透了自己的這張臉,康王府當年送自己入宮應該早就知道自己與惠妃的相似,所以才逼着自己來了這人間地獄。六年了,六年的宮廷鬥爭讓她的臉上略帶滄桑之色,也讓她明白後宮裡的生存法則:要在這裡活下去,就要比對手更狠、更絕。否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樣殘酷的人生,究竟何時才能結束,而她今年才二十一歲……

對着鏡中的自己綻放了一個溫暖的笑意,沐婉芙便吩咐寶娟:“梳妝吧,否則就該錯過了婉妃在萬春亭聽曲的時辰。”

“是。”寶娟恭順地應着,隨即替沐婉芙梳理髮髻,重新端了茶進來的繡鸞將漆盤放下後,也來到了寶娟的身邊幫忙。

養傷的這段日子,沐婉芙又比從前清瘦了許多,葡萄紫纏枝榴花大襟緞袍已顯得不是很合身了,如意頭上的鍍金碧璽梅花簪垂下的流蘇微微晃動着,待一切穿戴完畢後,沐婉芙理了理袍子,顧自道:“看來,得讓內務府拿些新料子過來了。”

“奴婢記下了,稍後便派人去辦。”寶娟扶着沐婉芙走到暖炕前坐了下來,麻四已帶人將粥點、小菜一一端了上來。自打沐婉芙受傷以來,皇后已經免去了沐婉芙每日的晨昏定省,所以沐婉芙在養傷的這段時日也不必日日去坤寧宮請安。

辰時一刻,麻四來報輦轎已經備好了,沐婉芙正了正指間一枚方鑽白金戒指,起身扶着寶娟的手出了正殿。下了整整一夜的雨已經停了,紫禁城內又是一個晴好的日子,久違的陽光乍一見竟有些刺眼。

端坐在輦轎之內,沐婉芙不禁對那個叫婉妃的女子很好奇:在宮中驕橫而不可一世的婉妃究竟長什麼樣子?若不是她現在有傷在身,還真想就着這大好的日頭在宮內走走,透透氣兒。在福泰宮悶了這麼久,實在有些無趣。

從福泰宮到御花園的路程不算遠,不過一盞茶的時辰。陽春三月的御花園,杏花紅,桃花俏,西府海棠和貼梗海棠都已冒出了新芽,每到暮春時分,即香且豔的西府海棠最負盛名。輦轎不知不覺已在御花園外停了下來,沐婉芙扶着寶娟走下輦轎後便打發了轎伕們先回宮。

隱隱的便有歌喉清涼的歌姬唱着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一襲藕荷色緞袍的女子悠閒的坐在萬春亭內打着帕子,只因歌姬站着唱曲兒,所以擋住了那個女子的容貌,遠遠的只瞧見那個女子寬大的袖口處繡着纏枝海棠碎花。

萬春亭外滿是伺候的宮女和內監,見沐婉芙帶人走了過來忙福了身子行禮道:“參見賢妃娘娘,賢妃娘娘吉祥!!”

唱曲兒的歌姬聽是賢妃娘娘駕到,也停下歌聲欠身行禮:“奴婢給賢妃娘娘請安,賢妃娘娘吉祥!”

“不必多禮,都起來吧。”沐婉芙平和地喚了衆人起來。

踏進萬春亭,沐婉芙纔算正真的看清婉妃的容貌:婉妃的確與自己有些相似,描畫精緻的岱山眉細而長,雙眸之中滿是冷漠和高傲的神情,或許是因爲近段時日聖恩正隆的緣故,鼻樑小巧而精緻,雙脣飽滿且嬌豔欲滴,更惹人憐愛的是她眼瞼下方的一顆淚滴痣。若是沒有這可痣,婉妃也就少了這份嬌柔之美。沐婉芙雖然沒有親身見過仁惠皇貴妃,但今日看見了眼前的婉妃就等同看見了曾經寵冠後宮的惠妃。的確是位少見的美人。

婉妃身邊的宮女忙福身行禮:“奴婢斐兒見過賢妃娘娘,賢妃娘娘吉祥!”

寶娟也福下身去,朝婉妃行禮:“奴婢寶娟見過婉妃娘娘,婉妃娘娘吉祥。”

“免了,起來吧。”沐婉芙叫了那個宮女起來,而婉妃卻是面無表情地吩咐停下歌聲的歌姬:“怎麼停下來了,繼續唱,本宮什麼時候讓你停下來了。”

“謝賢妃娘娘恩典。”斐兒依例謝了恩,而婉妃的態度卻讓萬春亭的氣氛有些尷尬。

寶娟依舊福着身子,“原來妹妹這麼喜歡聽曲兒。本宮近來在宮裡也閒得很,怎奈德妃和珍妃兩位姐姐每日要協助皇后娘娘處理六宮的事物,所以我也不好去莊裕宮和翊坤宮煩她們。既然婉妃妹妹有空,不妨得閒的時候去本宮的福泰宮坐坐。”

婉妃低頭撥弄着指間碩大的東珠戒指,低頭剔着茶盞,“賢妃的話似乎很好笑。本宮自打進宮起就聽麗妃說起過,福泰宮的煞氣很重,賢妃懷六阿哥的時候就險些一失三命;而且六阿哥出生不久,皙蓉皇貴妃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宮裡。本宮知道賢妃原是一番好意,只是這樣的好意本宮實在不敢無福消受。況且賢妃現在還病着了,難不成賢妃是想將病情傳染給本宮,讓本宮不能再服侍皇上?”

看着寶娟在旁邊受累,而婉妃似乎也沒有讓她起來的意思,“你先起來吧。”沐婉芙越俎代庖的喚了寶娟起來。

寶娟的膝蓋已微微痠麻了,讓她起來的是沐婉芙,而她謝的卻是婉妃:“謝婉妃娘娘。”

“妹妹既然知道我是一番好意,爲何還要話裡帶刺、咄咄逼人呢?本宮也知道皇上近來對妹妹恩寵有加,妹妹能從一個丫頭一躍成爲紫禁城內赤手可熱的婉妃這份本事的確是尋常人所不能的。不過……”沐婉芙拿了一個新鮮的臍橙,看着她繼續說:“妹妹初入宮闈,想來是對宮中的規矩還不夠了解。在這裡,不管你多麼得寵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妃子而已,再神氣的人總有失勢的一天。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後宮等級深嚴,尊卑有別,這裡是普天下最金貴的地界兒,妹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看着。而咱們的皇上也是十分注重規矩的人,本宮纔剛剛晉爲賢妃不久,有這個責任給妹妹說說宮裡的規矩。”

婉妃輕蔑地笑着,不屑之意顯而易見,“賢良淑德,你果然擔得起賢妃的封號。只是捨命爲皇上擋下了那刀得到的也不過是賢妃的空名而已,不過說起來倒是要謝謝賢妃了,若不是你,本宮也沒有機會見到皇上、跟皇上回宮,從而得到今時今日的地位。說起來,還是賢妃娘娘成全了本宮,所以說,你果然是當的起賢妃這個封號。只不過,再賢德的妃子還不是和六宮的其他妃子一樣要獨守空房。可賢妃就是比旁人幸運些,你有靈素格格和六阿哥在身邊陪着,看着孩子們漸漸長大也算是打發了這百無聊賴的日子,所以賢妃的確是比旁人有福呢。”

“希望承婉妃妹妹吉言。”沐婉芙不動聲色地說着,這個女人竟敢挑戰她的底線。沐婉芙正了正指間的方鑽戒指,慢悠悠道:“本宮說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宮裡更是有宮裡的規矩。既然妹妹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姐姐我也就不嫌繁瑣的給妹妹說說這些規矩。”語畢,又笑着吩咐寶娟:“去掌婉妃的嘴!對上不尊,就該罰。”

婉妃一時也笑了起來,拿眼睛覷着沐婉芙:“是嘛!!本宮也很好奇,一個宮女倒底有沒有資格和膽量掌本宮的嘴。”

“妹妹倒是提醒了我。”沐婉芙緩緩地起身,走到了婉妃的身邊。

“啪!!”淬不及防的一掌讓婉妃怔住了。

“婉妃妹妹的話着實提醒了本宮,她的確不夠資格。不過,本宮是皇上親封的賢妃,教訓你已經綽綽有餘了。”沐婉芙居高臨下地凝視着眼前的不肯低頭的女子。

“你竟敢……”

“啪!!”

沐婉芙的第二掌又打了下去,“本宮說過,後宮有後宮的規矩,你對本宮不敬,就是對皇上和皇后娘娘不敬。本宮既有皇后娘娘親授協理六宮的權力,就有必要好好的教教婉妃什麼是尊卑有別,對上恭敬,馭下寬厚。”

因爲被掌嘴,婉妃髮髻上的點翠喜在眼前簪子上的流蘇微微晃動着,耳間佩戴的東珠耳環上的珠子也是上品之中的上品,就連衣服上的紐子也都是粒粒渾圓飽滿的南珠。按着典制,只有皇貴妃以上的皇后才能用南珠做紐子,而一個從二品的妃位竟敢如此僭越,“婉妃妹妹不必謝過本宮,這一切都是本宮該做的。妹妹若有不服不妨現在就去養心殿跟皇上訴苦喊冤,本宮在福泰宮恭候大駕。”

“主子小心自己的身子。”寶娟從旁提醒着沐婉芙。

“曲兒唱的不錯,妹妹繼續聽吧。御藥房那邊兒應該把熬好的藥端來了,本宮可不比得妹妹這麼年輕力壯,所以先走一步。”沐婉芙臉上的笑紋兒紋絲不動,扶着寶娟的手若無其事的離開了萬春亭。

斐兒見婉妃的臉都微微腫了起來,上前查看着:“娘娘,您沒事兒吧!”

“回宮!!”婉妃氣極敗壞地吩咐,斐兒也不敢怠慢,在萬春亭外伺候的宮女內監也都依次跟着離開。

這一切,被恰巧路過的瑃嬪係數瞧見了,雖然她瞧不上賢妃,但賢妃總是提後宮衆人好好的出了口惡氣,她的心裡也不禁暗暗竊喜起來。

“看來,這宮中也就是賢妃娘娘能鎮得住這個妖精。”胭脂在旁感慨着。

瑃嬪用眼睛橫了她一眼,卻也贊同她的說法,“也就是賢妃,不然誰敢這麼跟皇上逆着來,日後可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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