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吧?”急切需要肯定的樣子,暖暖得意的問,
“能吃。”酷酷的倆字後,奪過暖暖的筷子,稀里嘩啦的吃起來。
暖暖死死盯着碗,這樣子是叫能吃嗎,在一大碗麪即將全部到他肚子裡去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清清嗓子,
“那個殿下,吃不完不用硬撐?”
蕭爵放下大碗,咕咚嚥下嘴裡的湯,不滿的瞪着她,咕嚕嚕——那邪惡的響聲又傳了出來,這才明白,
“你沒吃?”
暖暖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那麼大碗一看就知道是兩人份的好不好。委屈的看着他,有哀怨也有憤慨。
蕭爵忽地把碗推到她更前,瀟灑的抹抹嘴,完全的施捨樣,
“你吃。”
雖然很想瞪回去,可是拼命喊餓的肚子,讓她也管不了那麼多,把爲數不多的面和湯一掃而光。
“你真能吃!”
“咳咳——”暖暖險些被湯嗆死,瞥了一眼他,眼底全身鄙視,殿下,是你能吃好不好。當然她不會蠢到把這話真喊出來。
侍候他洗漱,爲他整理牀鋪,完完全全的盡了他寵物外加傭人的義務,拖着疲憊的身子想回去休息,卻見那狂野男子,不懷好意的拍着身旁的位置,
“暖牀也是寵物的義務。”
暖暖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男人永遠的一副高高在上,霸道蠻橫的樣子。她都走不動路了還要折磨她嗎?
蕭爵扯起嘴角,玩味的笑笑,挑眉道,
“我已經吃飽了,所以——過來。”
拖着灌鉛的雙腿,朝他挪去。蕭爵這次是真的沒有在侵犯她,只是靜靜的擁着她,以一種親密的姿勢圈着她,就像是親密愛人一樣。
耳畔傳來的砰砰的心跳聲,暖暖莫名的覺得安心,被他折磨了一天,倒也很快睡去了。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原本閉着雙眼睜開,湛澤墨黑的眼睛閃着黑亮的光芒,熠熠生輝,長指撫着她的臉,輕柔憐惜,她——他更不想放開了。
從他有記憶開始,就沒有過這種溫馨的感覺,她爲他煮麪,鬥鬥嘴,這種稀鬆平常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卻像天方夜譚一樣,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又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因爲一到天明,他又是那個人見人怕狠戾無情的嗜血殿下。
僵直的身體讓懷裡的人睡的很不舒服,蕭爵斂起心神,小心翼翼的擁着她閉起眼睛,貪婪的汲取懷裡人兒的溫暖純淨的氣息。第一次安穩的睡着,沒有那冷酷血腥的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