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車內,賀菀籬不依不撓的跟賀南鬧着,
“爹地,爲什麼不讓我殺了那個賤人,爵現在都不理我。”
“像你這麼刁鑽蠻橫,他會理你纔怪。”賀南閉着眼,腦海裡回想着剛纔那個女孩的容顏,那個跟他記憶深處那麼相似的一張臉,粹然睜開眼,
“齊威,給我詳細的查清楚那個女孩的來歷。”
“是,老爺。”副駕駛上的刀疤男子恭聲應道,
賀菀籬一聽不高興了,
“爹地,你查她做什麼,一個小賤人而已,你派個人——”
“閉嘴,你知道什麼。居然敢在蕭爵面前持槍威脅,我看你是越大越沒規矩,若不是蕭爵看着以前的情分,你還能在這大呼小叫。”
“蕭爵說了那是他的女人,你沒聽見麼,是你自己不爭氣。現在天雷也因爲你進了刑罰室,我們安排在蕭爵身邊的唯一的眼線,因爲你的魯莽現在也被撤掉了。還敢在這嚷!”
賀南瞪着她,氣憤的說到,這個女兒被自己慣的無法無天,本是想讓她跟蕭爵成婚,誰知她居然跟另一個男人跑了,就算蕭爵以前對她就是再寵溺,現在豈會要一個背叛他的女人。
賀菀籬看着她爹地不但不幫她,還把她教訓一頓,心裡自是非常的生氣,看看身後的鷹堡,紅脣緊抿,指甲深陷手心,她渾然不覺,恐怕想再回到爵的身邊是難上加難了,妖嬈的眼底泛着不甘和狠毒,
既然連爹地也不讓我動你,想成爲簫爵的女人,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鷹盟的女主人只能是我。我賀菀籬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看着窗外的迷離夜色笑的尤爲狠毒。
賀南渾濁的目光透着一股狠戾,現在他又少了一個控制簫爵的王牌,他畢生的心血豈會這樣心甘情願的拱手讓人,想到這裡,拄着柺杖的手用力一握,他以爲可以逃得了自己的手心了,蒼老的面容出現一抹森然的笑,還有徹骨的狠意。
漸漸陷入沉思,渾濁的雙眼透着一股愛戀和恨意,記憶深處那個溫柔淡雅的女人,那個爲了別的男人背叛自己的女人。
蕭爵身邊的那個女兒和她有什麼關係?爲什麼這麼像?想到這裡,眸色轉爲陰森,不管她是誰,儼然是控制蕭爵的另一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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