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坐在牀上,還沒有從蕭爵的話反應過來,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怎麼可以這樣威脅她,她已經妥協了,還不夠麼,不夠麼?
啊。。。。。。
暖暖絕望的大叫一聲,誰來救救她,帶她逃離這看不到曙光的黑暗世界。
她真的要無法呼吸了。
門外的拐角出,一雙妖豔的眼睛閃着毒辣的光芒,嘴角一勾,隱去了她的身影。
蕭爵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倆對她,可是暖暖依舊過的膽顫心驚,人在身心的雙重壓力下,瘦弱的只剩下一把骨頭了。
蕭爵似乎忙了起來,進進出出的堡內多了好多黑衣人,個個持槍而立,冷酷又面無表情,暖暖只是吃飯的時候出下房門,其餘的時間窩在臥室的角落裡,看着窗外自由的風,翱翔的雲,愜意飛翔的小鳥。
這樣以前很平凡無奇的東西,現在對於她來說,都是不可觸摸的存在了,現在的她出門一步身後就會跟好幾個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她也不敢再有別的想法了,她不可以再連累別人,有個人因爲她的自私,已經葬送了性命,她不可罔顧別人的生死,變的和他一樣。
這日,早餐的餐桌上,暖暖機械的咀嚼嘴裡的食物,耳邊傳來女子嬌柔的輕呼聲,暖暖直接屏蔽這聲音,幾日來,每天都會看見那天的女人,如同一個軟體動物一樣,掛在蕭爵的手臂上。
堡內的所有人,都見怪不怪,所以她也學會了收斂,想讓他們可以忽略她的存在,餘光瞥見他們坐下了,她趕忙起身,就欲離開。
“站住!”
蕭爵出聲制止了像躲避瘟疫一樣躲着她的人逃走,指指身邊的位置,命令到,
“過來。”
機械的挪着腳步,走到他的身邊,猶豫了下,還是坐了下來,繃直身體的坐在哪裡,像一個一碰就會碎掉的瓷娃娃,彎彎的眼睛已經沒有明亮的神彩,猶如一潭死水,沒有一絲的波瀾。
蕭爵抿脣,扯着她的胳膊,輕鬆鬆的就拖到了懷裡,
“你是再怪我這幾天沒有好好疼你麼?”
察覺到她的僵硬,嘴邊的笑容更邪惡了,
“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就會好好的履行那日我說的話。”
灼熱的呼吸撩拂着她敏感的耳後地帶,帶着挑逗和戲弄,
“若是不想,就乖乖等我回來。”
暖暖因他的逗弄,紅霞飛上臉頰,腦子裡只重複着一句話,他要走了,走了。近日來到壓力陡然一輕,擡眼看着他俊朗精緻的邪魅臉龐,乖巧的點頭,表示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