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寧縣,安祿山大手一揮,“李白,咱家有錢了!”
李白瞬間鯉魚打挺站了起來,“咋了?”
安祿山嘿嘿一笑,“騙了個傻…皇帝,順便咱也能大撈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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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安祿山又和李白複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李白滿臉震驚,對着安祿山說道:“你小子可以啊!”
沒想到李凝就在後面聽着,氣鼓鼓的站出來說道:“我要告訴父皇,你們框他!欺君之罪!”
安祿山一臉無辜,“我哪騙陛下了?建造場地不需要銀子?邀請那些才子不需要銀子?製作周邊不需要銀子?宣傳不需要銀子?”
李凝愣了一下,他說的好像還真對,不過那個“周邊”是什麼玩意?
李白拍了拍安祿山的肩膀,說道:“我有幾個朋友,還真不是銀子就能請來的。”
安祿山擡頭問道:“誰啊?”
半個月後。
安祿山和李白出現在西嶽華山的山巔之上,安祿山看了看腳下,身下便是萬丈深淵,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他真不知道哪個混蛋玩意住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李白倒是身輕如燕般就走了上去,要不是爲了照顧安祿山,也不至於半個時辰才爬到山腰處。
他拽着一根鐵鎖,對着安祿山說道:“快點啊。”
安祿山翻了個白眼,“你行你帶我飛上去啊。”
李白剛要說話,他旁邊的一根鐵鎖突然傳來動靜,一個身影正從上面往下走,不一會就降到了李白身邊。
他留着山羊鬍,看起來是個中年文士,後背上揹着一個竹筐,看到李白後一臉錯愕,“太白兄,你怎麼在這?”
“……浩然兄這是,下山買菜?”
“是啊,山上種的吃完了,野兔山雞什麼的都被我打完了,實在是沒什麼吃的了,你這是?還有你身邊那位是?……”
“下山說吧。”
在山腰處偶遇孟浩然是李白沒想到的,不過看到安祿山那一臉怨氣的時候他訕笑道:“我也沒辦法啊是不是,就當鍛鍊身體了。”
李白連忙咳嗽兩聲,站起身說道:“浩然,這位是我的朋友,名叫安祿山,是位將軍,半月前從京城傳來的鬥詩消息就是他提出來的,我們來是想誠邀你同去參加。”
孟浩然頓了頓,“這位就是安祿山安將軍?久仰大名啊,不過,草民是真的沒有那個閒情雅緻啊,很忙的。”
安祿山抽了抽嘴角,忙?忙你還TM爬到那麼高的山頂上蓋房子當家?不怕哪天天黑出去上廁所的時候一不小心屎砸在某個人的腦袋上啊?
但是爲了銀子,安祿山還是擺足了笑臉,畢竟也是位書上的人物,小時候學過不少關於他的詩,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在爬山的時候就很激動,差點就把他推下去了……
“浩然兄,我和李白過來是帶了很足的誠意過來的。”安祿山嘿嘿的笑道。
孟浩然不爲所動道:“我已經無慾無求,安大人請回吧。”
“不急不急,浩然兄不妨聽聽我帶的誠意是什麼?”
片刻後。
安祿山笑着問道:“浩然兄這次可以和我們走了嗎?”
孟浩然滿臉笑意,“安兄何時動身啊?”
結賬的時候,趁着孟浩然下樓,李白滿臉狐疑的問道:“你和他說什麼了?我好說歹說都沒勸動他,你怎麼三言兩語就勸過來了?”
安祿山笑道:“我和他說,浩然兄歸隱不是因爲官場無趣,人間無趣嗎?我在安寧縣有一畝三分地,正好趁着這次機會多給你介紹幾位詩人,你們在我的地盤上把酒言歡還沒人管你們,想玩到什麼時辰玩到什麼時辰,想要啥景都給你建。”
李白滿臉佩服,“千金買骨,安兄下得去血本啊。”
安祿山笑着擺擺手,“下一位是誰?在什麼地方?”
“賀知章,在江南道。”
安祿山差點一個趔趄摔在地上,“我TM不去了,給你三天時間給我把人拽過來!”
李白撇撇嘴說道:“人家正在動身去安寧縣的路上,用不上咱們去叫。”
安祿山怒道:“那你和我說啥,下一位!”
李白聳聳肩,“在路上的時候我已經寫好信了,分別送到了他們的手上,想來的一定回來,不想來的也沒辦法,還有半個月就要開始了,咱們沒那麼多時間來回去折騰。”
安祿山點點頭,“是這麼個理,那就這樣吧,走,回安寧縣。”
回到安寧縣,在衆人的迎接下安祿山走到了縣衙,之前他特意讓唐玄宗找來個人給他登記那些才子詩人,他看了看寫滿了數十張紅布的名字,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怎麼他孃的有十幾個名字都在課本里見過?
和李白對着幹的王維你過來砸場子?杜甫老哥你不是在洛陽嗎?王昌齡高適岑參你們仨組團來偷菜了?元稹白居易你們倆是TM這個時間的人嗎?孟郊寫你的遊子吟去啊!韓愈你不去朝廷任職來這幹啥?盧綸這有你老相好?
安祿山越看越心虛,再往下看都覺得眼冒金星了。
這位李賀難道是那位詩鬼?還活着呢?
詩豪劉禹錫?
詩奴賈島?
張繼,韋應物????
安祿山把那張紙放了回去,臉色不太好看。
身後的孟浩然和李白連忙過去攙扶住他,“沒事吧安兄?”
安祿山又看了看這位詩仙和王孟之一的孟浩然,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老子邀請的不是各大州城的才子嗎?你們這些玩意過來幹啥?還有那幾個穿越過來的,你們他媽生早了!
按照安祿山的意思,那些詩人都住在臨時搭建的宅子裡,地方不夠用就讓他們一些人去空着的屋舍,具體時間是這個月的月末,屆時所有詩人都會齊聚一堂,安祿山出題,一共十二輪,共三天時間,優勝者可獲得李白真跡一份。
李白扶安祿山的時候無意間瞥到了紙上王維的名字,頓時露出的厭惡的表情,“晦氣。”
安祿山爬了起來,一把拽住李白的脖領,拽着他來到了登記的地方,拽過紅紙就在紙上寫下了李白的名字,然後把筆一扔,轉身對着李白說道:“你他媽得贏啊!不然血虧啊!”
……
幾日前。
“登基?他們要造反?”唐玄宗皺眉問道。
安祿山抽了抽嘴角,“陛下,是登記,就是把他們的名字都記錄在一個冊子上,方便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