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少女非常激動,人活在世上,總是有一些追求的。
少女追求的是國家的強大,這沒有錯,但是方縱也絕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立場不同,如此而已!
“你以爲我死了東國就會人才凋零?你們菲縷賓就有機會坐上東南亞的第一把交椅?”
“是又如何?你死定了!”
二八少女神色冰冷,窈窕的身材和漂亮的煉丹本來就是男人們追逐的那種女神了,現在被志向帶着充滿聖潔,抱着方縱的腰,竟然有種居高臨下的氣質感覺:“你既然看出了是國之大運三才陣,應該知道在三才陣下你就是和我們菲縷賓全國對抗!方縱,國之大運是不會率先對一個人出手的,但是有我們的牽引就可以滅殺掉你,就好像兩個小時前我們用國家大運的力量影響你的思想一樣!”
“然後呢?”
“你死定了!”二八少女言之鑿鑿。
方縱聞言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帶動着抱着他的少女也上下翻騰着身體。
“首先!”
方縱大笑着說:“你覺得殺了我東國就會人才凋零,大錯特錯!我東國國土廣袤無邊,五千年的歷史上誕生了多少英雄豪傑?時至今日十幾億的普通人裡,你就以爲沒有和我方縱一般能夠傲嘯天下的人物嗎!時也運也,我方縱能達到今天這個樣子靠的是自己的努力,也是靠的運氣,我東國十幾億衆生、少百萬鬼物、三十萬妖怪、十萬仙神,沒了我方縱,絕對會出來另一個領軍者!小小菲縷賓你們尤其可笑!”
“那也先殺了你再說!”二八少女的臉都綠了。
“更可笑!”
方縱更加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他從來沒有這麼的放肆的笑過,只是這一次做的事情太大,讓他渾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
菲縷賓的人間行走想要殺他,從而讓菲縷賓更加強大,讓國之大運綿延萬年,他今天來到這裡,就真的只是單單的爲了抓一個亞索,爲了那半件暗獄道器八岐大蛇丸嗎?
每一個國家的人類、鬼物,還有神仙都在磨合,慢慢的會變成一個整體,內部矛盾沒了,外部矛盾就會凸顯出來。
他需要在全世界立威,也就是……
急於尋找一個合適的雞,殺雞給猴看!
“你們菲縷賓有上億子民,國之大運強大至極,是最好的‘雞’,而且你們這隻雞先對我出手了。”
方縱嘀咕了一句,低下頭,很善良的問:“所以,放開我好嗎?”
“你是不想死吧。”二八少女又有了不少信心。
方縱:“……”
真的,讓你放開只是因爲你是一個活人而已。因爲菲縷賓是一個島國的關係,方縱不認爲國之大運三才陣可以殺死自己,只是想先摸點力量。
這個二八少女是個活人,就不能摸,反而是……
方縱擡頭看向天上的那位,那個男人也是菲縷賓國家大運的人間行走,而且不是人類,是一個軍魂。
他可以摸軍魂,然後……
“吶,你放不放開?”方縱問。
“不放!”二八少女很堅決。
“我會殺死你。”
“哈哈!”二八少女得意的笑,用東國話一字一句的說:“在國之大運三才陣的保護下,你攻擊我就是攻擊我們三個人聯手,也是攻擊國之大運……你不可能傷害到我的,就乖乖的站在這裡等到陣法完成,等着國之大運降下雷霆劈死你吧!”
“你的意思是說:打你等於打他?”方縱指了指天上的菲縷賓人間行走。
“是又如何?”
“那好,謝謝你,我覺得方便多了。”
方縱很有禮貌的道謝,雖然在戰鬥,但是該有的禮數他是絕對不會丟下的。禮貌的道謝後,一巴掌呼在二八少女的臉上。
“玎璫!恭喜召喚師攻擊菲縷賓國度的一國大運,造成傷害值+8000!”
“double kill!恭喜召喚師攻擊菲縷賓的三個人間行走,其中有兩個靈鬼,摸到灼銅鬼氣+13!”
一巴掌……灼銅鬼氣……+……13?
方縱整個人都呆住了。
菲縷賓不就是一個人口很多,島嶼很多,然後很窮的國家嗎,怎麼會這麼的‘富有’?
他興奮了起來,又一巴掌呼了上去,呼另一邊,左右對稱。
“我說過你傷害不了我的。”
少女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方縱,忽然聽到非常悽慘的叫聲,擡起頭,發現自己的同伴全身噴血,高空也佈滿陰雲,卻不是三才陣帶來的那種雷霆天威。
下方也有人在慘叫,另一位同伴的半截身子都碎掉了,在地上爬啊爬的……
“安婭!”那人仰起脖子高聲的喊:“別廢話了,專心加快國之大運三才陣的運轉,他……他……他……天啊,世界上怎麼會有東國方縱這種人?他不只是能攻擊國家大運,還能通過三才陣攻擊我們!更可怕的是!”
這人錘着地面瘋狂的吼:“他通過我們就直接的攻擊了國家大運,國家大運被激怒了,要是審判雷霆在三才陣之前劈了下來,也會對我們造成可怕的傷害甚至死啊!”
二八少女安婭直接愣住,稍後擡頭,看方縱的眼神裡充滿恐懼。
方縱笑着安慰她:“別急,我只是摸摸,不阻止你們運轉國之大運三才陣。”
“你說謊!”安婭連忙閉上眼睛,全力催動陣法的運轉。
國之大運三才陣雖然不是神通以上級別的那種殺陣,但是引導了一國大運的力量,在菲縷賓這樣的人口大國使用出來,絕對比殺陣更加可怕。
她要殺掉方縱,要最快的殺掉方縱!
“真的,我不急。”
方縱很認真的說:“我這次是來立威的,讓全世界看看人口上億的一國大運也不過如此,我還是能找到辦法對抗這種比我強大百倍甚至更多的可怕力量,說句糙話,殺雞給猴看,要是不讓你們把三才陣使用出來的話,這雞未免也太弱了一點兒。”
“方縱你……”
“我什麼我。”
方縱嘀咕了一句,很輕柔的,很小心的,生怕把別人摸傷一樣的又摸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