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政權跌宕,而大順顯然也不如意,在南面的張獻忠率兵入住四川,直指成都。
顯然,這個大西王政權的目標和李自成相同,他們想的,都是成立一個和大明政權一樣的皇室,而也是如此,李自成愈發艱難。
在京都圍困戰失敗以後,這個消息顯然也傳到了大西王耳中,而也是如此,大西政權迅速起兵,一方騷擾成都明藩成都王朱至澍、太平王朱至淥,另外一方則是由汪兆麟,嚴錫命率領,北上對抗李自成的闖兵。
“報!”
“又怎麼了?”
“稟告闖王,南方戰事吃緊,前線因爲汪兆麟,嚴錫命的騷擾,我方損失慘重。”
“媽蛋的,這狗屎的張獻忠居然乘人之危!”
李自成率兵圍困京師未果,也是回到了西安,而此時,他顯然也有些不悅,特別是這些時日,南方戰事不斷有消息傳入西安,故此,也讓大順政權蒙上了一層危機感。
而他在聽見前線消息的時候,更是氣的直哆嗦,隨之,一口髒話也是脫口而出。
不得不說,他雖然做了王位,但是多年留下來的壞習慣,在不經意的時候,還是會有暴露。
“陛下,除了南方傳來戰事通牒,其實還有天津衛!”
“天津衛?怎麼了?”
“天津衛被朱慈烺攻破了,守城二萬將士,現在根據消息傳回,應該是做了降兵!”
“什麼!”
那過來的彙報工作的左輔,說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渾身直哆嗦,畢竟,這個消息,並不是個好事。
而在他說完,果不其然,一瞬間,這大順的朝堂那也是滿朝震動,甚至就連原本穩坐在龍椅上頭的李自成,也是猛地一下從上頭蹦躂了起來!
“你剛剛說什麼?天津衛淪陷了?”
“稟告陛下,的確如此,前線昨日傳來通牒,怕這事情,也是八九不離十。”
“不可能,朱慈烺京都守軍不過萬把人,而且還是不通水性的護衛頭子,他們拿什麼攻克天津衛!”
“陛下,聽說是南京鄭芝龍率領部下勤王,具體內容,現在還尚不可知。”
朝堂上,大家大氣不敢出一聲,所有人都知道,此刻站出來說話,那無疑都是自尋死路。
至於李自成,他站着身子,凝視了下頭人許久,這才緩和好情緒,隨之一屁股坐了下來。
“安爾豎子,竟然有如此的膽子,之前放任這朱慈烺,看來是我失策了,早前頭,我就應該咬咬牙,直接把他給熬死!”
“陛下,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如想一想之後的辦法吧。”
朝堂上,作爲上相的張國紳則是不卑不亢,隨之往前頭踏步,隨之提問道。
當務之急,顯然大家都知道,感嘆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唯獨能夠做的,就是如何擺平現在這個爛攤子。
而李自成想了一會兒,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
“朕要御駕親征南方,張獻忠此子,如果放任,必然成爲我大順的心腹大患。”
“嗯,我也複議,京師朱慈烺那小皇帝,氣數已盡,就算是得到了天津衛,也難以改變大明油盡燈枯之象,而下頭的張獻忠,大順永昌元年正月進軍四川,現在農民軍攻克夔州,至萬縣,水漲,留屯三月。接着,連克梁山、忠州和涪州,擊敗總兵曹英,破佛圖關,明朝四川總兵秦良玉率兵來戰,亦被農民軍擊敗。”
“嗯,的確,之前傳過來的戰報,我已經聽了不少,張獻忠這小子,的確是有點兒本事,不過,敢分兵作戰,也是他的失策。”
對於張獻忠最近做的事情,顯然大順的官員也略有耳聞,而李自成,更是對其特別上心。
爲此,此刻決定南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陛下,現在還不算晚,張獻忠此時分兵作戰,自當首尾難顧,如若陛下御駕親征,這汪兆麟嚴錫命,不足以爲懼,只不過,明朝小皇帝也要注意,微臣總感覺他這人不簡單。”
“嗯,國紳所言的確在理,不過,現如今要對付南方的張獻忠勢力,這人手,應當派遣誰去?”
“臣覺得,劉宗敏將軍最爲適合,他跟隨陛下多年,用兵有度,之前雖有敗績,但此刻也正是將功贖罪的時候。”
“可以,那麼就按照你說的辦,讓劉宗敏上點聽封。”
“選,劉宗敏將軍上殿!”
上相張國紳所言,李自成還是挺願意聽的,隨之,也是二話不說,讓劉宗敏上殿來。
正如張國紳說的,李自成其實也挺喜歡劉宗敏的,要不是之前京都包圍戰沒有勝利,想必也不會有後頭這一齣戲。
而現在時間過去了,劉宗敏作爲他手下的心腹大臣,自然也會官復原職。
“卑職劉宗敏,拜見陛下。”
“劉宗敏,之前的事情現在我們揭過,南方動盪,張獻忠爲首的逆黨顯然還在侵蝕我大順國土,故此,現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我特准許你官復原職,重新爲我效力。”
“叩謝陛下!”
“我們就不需要謝了,不過這一次的征戰任務,我並不是要你隨同我下南方,而是北擊京師,之前你在朱慈烺的手中吃了敗仗,現在,我要你親自拿回來。” ⊙ttKan⊙¢o
“好,我必不辜負聖望!”
“嗯,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李自成點點頭,隨之,也是將其餘的事情交託給了下頭的張國紳等人。
大順政權,此刻也算是風雨縹緲,容不得半刻遲疑,隨後,微微整頓軍紀,這李自成也是帶着自己的心腹浩浩蕩蕩往這南邊發兵而去。
“軍師,最近京都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安靜了?”
“陛下,你就別操心了,景略定下的計略,沒有不成功的道理,這東林黨餘孽,聽見您在朝堂之內的講話,想必都一個勁的在想辦法除去我。”
“汗,攻心之策,朕的確是不如景略,不過,只要有朕在,這天底下的人,就不會有一個可以奪走你的性命。”
朱慈烺最近一直都待在軍機處,一方面是擔憂王景略的安危,一方面則是想和王景略繼續說說這天下大勢。
“陛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