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答應皇后的事情,顯然是做到了,而也是如此,坐在皇帝一旁的寧皇后,也是頗爲感動,畢竟,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昭武皇帝能夠在衆人面前答應這等事情,必然也是不會反悔。
“除此之外,年關前夕,滿清韃子屯兵與長城境外,對大明,也是虎視眈眈,極具威脅,還記得兩三年前,滿清韃子大破居庸關,燒燬德陵一事,現在仍然爲大明國恥!各位尚且不能忘記!”
崇禎帝要提高女子的社會地位,下頭的人顯然是想說不少,但之後聽見,是要等到首輔大人回來商議才做下決定,他們也是停止了納諫。
畢竟,此刻乃是年關,如果說那些不討喜的話,必然惹得皇帝的不高興。
至於之後,朱慈烺也是將話題轉移到了滿清的問題上頭,自從永樂大帝去世之後,這外頭的蒙古政局,顯然就極爲的不穩定。
後頭大明,更是失地連連,在山西一帶的河套,更是因爲後期將重心轉移到長城以南,最後河套盡失,現在更是成爲了大明的禍患。
而至於居庸關外頭,這漠南蒙古,現在得到了滿清的支持,便愈發囂張,多次騷擾大明長城附近,也是如此,如果不能夠給他們一點兒教訓,還真的不得行!
至於下頭的文官,在聽聞朱慈烺說完這檔子事情,也是轉頭面面相覷,他們顯然也聽聞了這檔子事情,但轉頭想想,卻是沒有一個好法子來。
自從大明末期,這朝堂上頭,能夠打仗的人,就少了不少,袁崇煥死了之後,這大明能夠上陣殺敵的,顯然都已經被指派到了外地。
於是乎,現在,能做啥?誰能夠鎮守居庸關?
“陛下,既然居庸關戰事緊迫,那麼不如就讓卑職過去吧!”
“王愛卿作爲山東巡撫,顯然肩膀上頭的重擔也極大,如果此刻讓你去鎮守居庸關,那麼我大明對抗南京政權的防線,又由得誰來處理?”
朱慈烺說這話的時候,也是成功讓山東巡撫沒了接下去要說的話,顯然,這個皇帝說的可沒有半點兒紕漏。
這山東可是和江北接壤,而也是如此,南明政權自從獨立以後,山東便也是成爲了兵家必爭之地,爲此,如果沒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大將鎮守,怕是之後,也會成爲大明的一樁煩心事。
“微臣覺得,之前蒙將軍可堪當此任,他隨同陛下出徵多次,手中軍功顯赫,作爲居庸關的守城將領,怕是最爲穩妥不過。”
這羣人倒是一羣馬後炮,一點點擔當都沒有,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這羣文人的確在上陣殺敵上頭,沒啥可指望的。
“其實,朕心中已經有了人選,今日想要將這個事情說出來,只是爲了讓各位愛卿,能夠有個心裡頭準備。”
朱慈烺瞧着下頭推三堵四的樣子,也是心中有些覺得好笑,隨之,也是如此,他轉頭拍了拍手,讓唐通從外頭走了進來。
之前,唐通隨同朱慈烺回到京師,顯然是隱秘工作做的不錯,京都裡頭的大臣,大多都不知道這人的到來。
“唐通!”
“這等亂臣賊子如何會在此地!速速保護陛下安危!”
“哎!不必了,是朕帶着他過來的。”
下頭的文臣,顯然沒有一個不認識唐通的,畢竟在崇禎年間,唐通算是一位重臣,在朝堂之上,更是呼風喚雨的存在。
但此刻,因爲他的政治身份,投降給了大順,一時間惹了不少人的非議,甚至有人還以爲他是大順派遣過來的刺客。
要不是朱慈烺出面說了那麼一聲,想必,這旁邊的人,早已組團將唐通按倒在地,就地正法!
“陛下,莫非是想讓唐通去鎮守居庸關?”
“陛下,這萬萬不可呀,唐通之前投降給了大順,這等反賊,心思不軌,難當大任!”
下頭的人,一個個倒也是回過神來,隨後對朱慈烺不斷的提議,他們沒一個是站在唐通這邊的,不過,也正常,要知道,唐通這個人,身份就不是特別的好。
而也是如此,勸誡聲也停不下來。
“哎,你們說的,朕都知道了,不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大明乃是生死存亡之際,也是用人之際,如果說在意那麼點兒微末細節上頭的得失,誰來鎮守居庸關?是你麼?還是你呀?”
朱慈烺顯然是將音量調高,隨之打斷了下頭文臣的反駁,而也是如此激進的方式,讓下頭的文官一個個低下了頭。
顯然,鎮守居庸關這個擔子,非常的沉重,一個失敗,那麼身敗名裂也不是問題。
故此,誰會不在乎自己這後半生的名聲,轉頭接下這個爛攤子來。
“既然各位大臣沒有非議的地方,那麼這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了,我宣佈,之後這唐通,便是我大明鎮守居庸關的將領,朕,親自賜予莽玉給予唐通,你也切記,需要恪盡職守,在不可出現之前的事情!”
“陛下,罪臣不敢接受獎賞,罪臣自願用餘生所有時間,爲陛下鎮守居庸關,阻擋外敵!”
“汗,這有什麼好拒絕的,我既然給你了,那麼你就收着便是。”
朱慈烺看向後頭的太監魏穎,也是示意他將莽服,還有玉帶遞上來,交託給了下頭的唐通。
這莽玉,赫然是皇帝對待忠臣最高的待遇,之前,唐通在崇禎年間,便受起嘉獎過一次,但比起這兩次,其中的心境卻是不同。
“謝陛下!”
“好了,這事情就這般吩咐下來了,另外,朕除了這檔子事情,還有另外一個安排想要和各位說一說。”
“陛下請說。”
“關外之患,並非是短期之內可以解決的,故此,朕的心思,其實更在乎與南方的南京政權,現在時節不錯,朕覺得,倒是不失爲征討的好日子。”
“陛下,等到來年開春之際,想要征討南明?”
“的確是有這意思,畢竟大明久經戰火,國庫空虛,南明政權乃是大明的經濟命脈,此刻掌握在他人手中,難免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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