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你這樣兒,活該你們受窮,像你這樣的人活該你們那些弟兄跟着你受窮!”馬參贊恨鐵不成鋼的道:“楊大人讓你一同去你還磨嘰這磨嘰哪兒的,帶你去就是給你條吃飯的路子,這都不珍惜餓死了也是活該!”
“馬兄,這是何故?”童鐵一副便秘的表情,在他看來,現在什麼最重要?自然是先回去把自己兄弟的利益先爭取到手裡纔是最好的選擇。
可是....可是馬參贊的意思卻是讓他跟着楊銘去惠東,這無疑讓他有些不太明白。
他就像不通,去惠東干嘛?人家楊銘去試驗東西他跟去還不是去當個看官而已,有什麼用?
馬參贊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側過身,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楊大人這是去試驗一個東西,讓你去你就去,哥們我還能害你不成?”
對於馬參贊的話,童鐵只是狐疑了一下,雖然他並不清楚這所謂的實驗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不過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不去未免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更何況是楊銘開了口的,別的不說,就憑着楊銘的邀請,他也必須去。
“如此,那就多謝楊大人了!”童鐵笑了笑,露出滿口的黃牙便牽着馬前行。
楊銘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趕路,至於滑竿他覺得還是等會再說,剛剛的短暫休息雙腳已經好了許多,只是有點兒不習慣南國的路否則的話他估計自己再多走一段時間也不是不行。
既然來到了廣東,正所謂一方以俗,他要做的就是儘快的融入到這片土地和人羣中去。
“楊大人,您坐滑竿吧!你瞧,這幾個漢子有的是力氣,也是老手了保準不會閃着您!”剛纔請楊銘喝醪糟的老人一臉恭維的在旁邊給楊銘建議道:“您是金貴人,好好地休息下才是正理,要是多想出個好主意,咱們就賺大發了呵呵!”
“是啊!”又有人道:“咱們都是苦命人,其他的沒有,要說這力氣可不少,楊大人就坐上去吧,給您擡滑竿是他們的福分!”
“不錯,......”
還有這說法?
楊銘腦子裡有些感慨,切不論他到底能不能幹成大事,光是這些人今日的表現那就不是做作的。
他能分清楚,雖然這其中不免有一絲奉承的味道,但是更多的還是對於他本人的認可。沒見那四個擡滑竿的漢子都一臉渴望的眼神嗎?
這種眼神當初在思南的時候他也看到過,這是一種對幸福的渴望,這是對未來充滿希望的一種期待。
在她們的眼神中,楊銘可以看出來,這絕對是他們發自真心想要擡他。而不是其他幾名官員那種敷衍。
因爲他們似乎也走不動了,楊銘是從五品,他們都是七品,這等級上的差距讓他們根本就不敢在楊銘的前面坐上滑竿。
否則,那就是逾越!
雖然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但是都是一些不懂爲官之道的蠢貨才能幹出來的事情,而他們往往都是得罪過人的悲慘人士,這麼多年在南國之地吃了這麼多苦,即便是再尖銳的石頭也被磨圓了。
“大人還是不要辜負了鄉親們的一番好意纔是!”一名官員腆着笑臉對楊銘和劉儀道:“兩位大人一心爲公,如果因爲走路拖累了身體卻是咱們整個惠州府百姓的損失啊!咱們現在好不容易把你們兩位給盼來了,瞧瞧,這多大的天兒,走路出了汗被這海風一吹,指不定就受了風寒!”
“嗯!楊銘你還是坐上去吧,我也坐!”劉儀看了看衆人,其實他早就看出來了楊銘不住的放慢速度,雖然沒有過多的表現出腿腳的問題,但是在他看來楊銘似乎已經累了。
如果再放慢點兒速度,估計走到中午也走不到惠東,所以這纔開口道:“咱們步行太慢,早去也好早回!你到時候就在惠東佈置,我就會惠州去燒水泥,咱們分工合作爭取儘快先吧鹽田弄好!”
劉儀可不是其他官員,因爲有了李道遠同窗的關係,他也算是楊銘的長輩,雖然楊銘並沒有開口承認,但是這並不影響兩人之間的交情。
更重要的是兩人在思南的合作也是非常愉快的。
“那好吧!”早就雙腿沉重移動都艱難了,既然劉儀都開口了楊銘也不好拒絕,劉儀是一番好意,並且其他幾位官員似乎也走不動了,這麼下去還真有些影響行進進度。
“楊大人請!”四名壯漢早就挺在了楊銘旁邊,彎下腰等楊銘上滑竿。
“那就多些幾位了!”楊銘朝幾人抱了個拳。
其實他根本不用謝,能爲楊銘擡滑竿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榮耀,聽了楊銘的道謝四人頓時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血藍滿屬性加滿,就連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熱烈的笑容。
“大人這是哪裡話?能爲您擡滑竿是小人幾人的福分,這還沾您的貴氣呢!”......
有了楊銘當表率,包括劉儀和其他幾名官員都坐上了士紳們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滑竿,然後慢慢悠悠的朝惠東海邊前進。
雖然看起來很慢,但是行進速度卻並不慢,兩個多小時後一行人就來到了一個漁村。
“請楊大人下滑竿!”老頭子笑呵呵的跑到了楊銘跟前,早在處罰的時候他就打好了招呼,實驗竹籠的地方就選在他所在的漁村。
這個漁村叫李家村,村裡清一色都是他們家的族人,作爲族長他在這兒有着無上的權力。
當然,同時他也是一個秀才,雖然是一個老秀才但是在附近方圓幾十裡內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名人,對於他的話顯然在這裡有着非常大的話語權。
“多謝了!呵呵!”楊銘笑了笑,那咱們就開始吧,還請老丈找兩個船家,將做好的竹籠找個地方放下去,咱們休息到下午也好看看成果,在這期間順便也可以到海邊走走,我也給大家說說這鹽田修建的一些注意的東西!“
“好!我這就叫人去!”李老秀才滿臉興奮,今天可以算是他人生最巔峰的時刻。
對於他來說,這輩子從來就沒有今天露臉,楊銘是誰?堂堂金科探花,國朝從五品知府,更是有着金手指之稱的楊大人。
不僅僅如此,一行人幾乎包含了整個惠州府全部的大笑官員和士紳,都來到他這個小小的李家村,這已經不是一個長臉能說的了,這簡直就是祖墳冒煙。
李老秀才給楊銘幾人招呼了一聲,隔着老遠就朝着村子裡喊道:“李老二,趕緊的,快煮些醪糟,楊大人到了!還有,讓人殺頭豬,中午......”
隨着李老秀才的吩咐,原本安靜的小漁村頓時便雞飛狗跳起來,掃地、搬凳子,殺豬....忙的不亦樂乎,還有那升起的道道炊煙無不顯示着這裡的熱鬧。
不多時,就有兩名曬得皮膚髮黑的瘦弱漢子走了上來。
“楊大人!”李老秀才趕緊拉着兩人笑着介紹道:“這兩人都是我們村裡數一數二的打漁漢子,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請大人吩咐!”兩人一同朝楊銘跪了下來。
這是兩個樸實的漢子,一見官心裡就發虛,在他們的印象中官是需要敬畏的,這也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雖然看着楊銘年紀不大,就像個奶油小生,但是就憑着那一身官服他們就無限的尊敬。
這是兩個階級,他們需要這樣做。
“嗯!找你們來時想讓你們倆幫本官一個忙!”楊銘微笑着對兩人道:“看見沒,就是這個竹籠,等會你們就在一段綁上繩子,在裡面放些死魚死蝦,然後放在魚經常出沒的地方,休息,等三、四個時辰拉上船便回來!”
“是!大人!”兩人朝楊銘和其他幾位官員磕了一個頭之後就開始收取竹籠。
雖然當時楊銘只做了一個,但是其他人爲了拍楊銘馬屁,回去之後又做了十來個,在她們看來,這竹籠坐起來並不難,最關鍵的是能在楊銘心裡留一個好影像那便足夠了。
畢竟,這竹籠效果好不好其實對於大家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鹽田,否則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將這實驗的地方放在李老秀才這裡。
在他們的心思裡,鹽田無疑就是一個大財源,而竹籠打漁,好像還沒聽說過。
最主要的是當時楊銘相處這個竹籠打漁辦法的時候大家都在場,楊銘只用了不到兩刻鐘,這麼短的時間裡想出的辦法那根本就不可能深思熟慮,這樣的法子即便是身爲楊銘這個大名鼎鼎的金手指想出來的,在他們的心裡也並沒有什麼期待。
都是在海里打拼的人,誰聽過這個法子?就算能網到魚,可是就那麼一個小小的入口能有幾條?所以都不看好!
兩個漢子在其他幾名士紳的幫助下將所有的竹籠擡上了小漁船。
其實這些人也就是做做樣子,都爲了混個臉熟而已。
兩人上了船,拿着蒿杆在岸邊一撐,然後小漁船便緩緩地朝遠處劃去。
“大人,來,先喝點兒醪糟是解解乏!”李老秀才這時候已經指揮着不少女人和漢子端着幾個大鍋走了過來。
先是數張桌子被安在了一邊,然後便是幾十個粗碗一字擺開,立刻便有婦人拿着勺子給每個碗裡分醪糟糖水。
醪糟糖水很講究。
顆粒飽滿的大米制作,經過糖水的熬製已經呈現出米黃色,每個碗裡都還放着一個剝殼雞蛋,隔着老遠便問道一絲甜香的味道,讓衆人不由得食慾大開。這是兩個階級,他們需要這樣做。
“嗯!找你們來時想讓你們倆幫本官一個忙!”楊銘微笑着對兩人道:“看見沒,就是這個竹籠,等會你們就在一段綁上繩子,在裡面放些死魚死蝦,然後放在魚經常出沒的地方,休息,等三、四個時辰拉上船便回來!”
“是!大人!”兩人朝楊銘和其他幾位官員磕了一個頭之後就開始收取竹籠。
雖然當時楊銘只做了一個,但是其他人爲了拍楊銘馬屁,回去之後又做了十來個,在她們看來,這竹籠坐起來並不難,最關鍵的是能在楊銘心裡留一個好影像那便足夠了。
畢竟,這竹籠效果好不好其實對於大家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鹽田,否則的話他們也不可能將這實驗的地方放在李老秀才這裡。
在他們的心思裡,鹽田無疑就是一個大財源,而竹籠打漁,好像還沒聽說過。
最主要的是當時楊銘相處這個竹籠打漁辦法的時候大家都在場,楊銘只用了不到兩刻鐘,這麼短的時間裡想出的辦法那根本就不可能深思熟慮,這樣的法子即便是身爲楊銘這個大名鼎鼎的金手指想出來的,在他們的心裡也並沒有什麼期待。
都是在海里打拼的人,誰聽過這個法子?就算能網到魚,可是就那麼一個小小的入口能有幾條?所以都不看好!
兩個漢子在其他幾名士紳的幫助下將所有的竹籠擡上了小漁船。
其實這些人也就是做做樣子,都爲了混個臉熟而已。
兩人上了船,拿着蒿杆在岸邊一撐,然後小漁船便緩緩地朝遠處劃去。
“大人,來,先喝點兒醪糟是解解乏!”李老秀才這時候已經指揮着不少女人和漢子端着幾個大鍋走了過來。
先是數張桌子被安在了一邊,然後便是幾十個粗碗一字擺開,立刻便有婦人拿着勺子給每個碗裡分醪糟糖水。
醪糟糖水很講究。
顆粒飽滿的大米制作,經過糖水的熬製已經呈現出米黃色,每個碗裡都還放着一個剝殼雞蛋,隔着老遠便問道一絲甜香的味道,讓衆人不由得食慾大開。
“請大人吩咐!”兩人一同朝楊銘跪了下來。
這是兩個樸實的漢子,一見官心裡就發虛,在他們的印象中官是需要敬畏的,這也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東西,雖然看着楊銘年紀不大,就像個奶油小生,但是就憑着那一身官服他們就無限的尊敬。
這是兩個階級,他們需要這樣做。
“嗯!找你們來時想讓你們倆幫本官一個忙!”楊銘微笑着對兩人道:“看見沒,就是這個竹籠,等會你們就在一段綁上繩子,在裡面放些死魚死蝦,然後放在魚經常出沒的地方,休息,等三、四個時辰拉上船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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