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在哭你趕緊滾回去,活該你傻柱騙……”
冉秋葉也奇怪的伸頭瞟了一眼外面,轉頭低聲問道:“何大哥,這是怎麼了?我聽怎麼有你的名字呢?”
傻柱這時候臉都綠了,一拍桌子,怒氣衝衝撩開門簾,看到秦京茹坐在賈家門口的捂着臉,臥坐在地面上,大聲嚎哭。
賈張氏扶着柺棍,站在門口,大聲囔囔喝罵。
“哭哭,被人騙了伱倒是說呀,你怕什麼,你丟臉,哪個野男人更丟臉!”賈張氏看到傻柱出來後,撇嘴冷笑道:“吃幹抹淨,拍拍屁股不認賬,哪有這種人啊?
來啊!
大家來評評理啊!
他傻柱始亂終棄,欺負京如是鄉下來的,吃幹抹淨不認賬了!現在要跟別的女人相親,哪有這種不要臉的的人啊!”
院裡本來就有不少人看熱鬧,現在又聽賈張氏大嗓門兒嗷嗷亂叫,全都面色古怪起來,很多人都指指點點。
“剛纔我就說傻柱做的不地道,哪有這麼整的,他都很秦京茹那樣了,他,他還去跟別人相親,人品真是壞透了!”
“誰說不是呢,之前他跟秦京茹相親,我就看出不對,秦京茹鄉下的丫頭,傻柱鐵定看不上,以前一直囔囔的要城裡姑娘結婚,他能看上秦京茹?瞧瞧,我沒錯吧,現在讓人騙了……”
“傻柱怎麼能這樣呢……”
“居然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兒,現在還很別人相親,這是又要害人家冉老師嘛!”
“可不是嘛!”
聽這大家的囔囔聲,何雨柱傻眼了,尤其是瞅見冉秋葉蒼白的面孔後,他更是急的跳腳,指着賈張氏大聲呵斥道:“賈老太婆,你嚇瞎咧咧什麼呢。誰始亂終棄了,誰吃幹抹淨不認帳了!
我好心幫你們,你一家子是白眼狼啊!”轉頭又對冉秋葉解釋道:“秋葉,你別聽她們瞎咧咧,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她們都是瞎說的。
我之前確實是看秦京茹可憐,我幫過她幾次,接濟過她,但這麼從沒有什麼做過這些喪良心的事兒,你要相信我。”
冉秋葉臉色慘白難看,怔怔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院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問道:“她……這是怎麼回事?”
何雨水跟一大媽也在旁邊說:“他們沒什麼,不要聽她們瞎說,他們一家是來搗亂的。”
傻柱急眼的對秦京茹喊道:“你在幹什麼?你哭什麼,你跟他們說清楚啊!
我好心幫你,你這不是害我嗎!”
秦京茹淚眼婆娑的看着傻柱,見他急赤白臉,哭的更大聲了。
“嗚嗚……我不活了……嗚嗚……”
賈張氏拄着柺棍走到院中,對着傻柱就破口大罵,
“傻柱就是看不上人家是鄉下丫頭,騙了人家身子,不負責任了,”
“還真是陳世美呀!”
“擱戲文裡,應該給他上狗頭鍘!剁了他……”
“嚯~”
院裡看熱鬧不嫌事大,跟着起鬨。
易中海瞥了一眼傻柱,內心一動,皺着眉,站着臺階上,擺了擺手喊道:“行了,行了,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老嫂子,你也別鬧了,趕緊回去吧。
一個院裡,住了這麼多年了,柱子什麼人品,咱們能不知道嗎?
他能做出這麼下流的事兒嗎?
說他犯渾,有點不狂妄,這可能有。
但你要說他去壞人姑娘名節,去騙人家姑娘身子,這我第一個不信!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就沒這個能耐!”
哈哈……
這話一聽,大家都樂了,仔細一想,也確實如此,他傻柱如果有這個能耐,他還能三十歲了還不結婚?
傻柱聽到這話,感激的看向易中海,連忙說道:“對對,一大爺說的太對了,我根本就沒這個膽兒。”
“之前怎麼是看秦京茹可憐,又不回鄉下,孤苦無依,我才幫她,誰知道恩將仇報……我跟大家說實話吧,之前怎麼跟秦京茹相親,第二天她就跟許大茂跑了,之後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
“許大茂?”
“怎麼許大茂又出來了?”
大家一陣納悶,看向嚎哭的秦京茹。
秦京茹頓時心亂如麻,傻柱,你還是把這話說出來了!
秦京茹不知道怎麼辦,這麼多人都盯着她,只能抱着膝蓋,嗚嗚泱泱大哭。
賈張氏撒潑罵道:“傻柱,你幹做,你不敢認,你還扯什麼許大茂,誰不知道許大茂是太監,你還在說謊!”
轉頭又對這易中海罵道:“易中海,你少在這黃鼠狼戴帽子,假裝大善人。
你自己什麼花花腸子,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自己屁股下面的屎擦乾淨了嗎,就在這冒充善人……”
賈張氏手裡柺棍,比比劃劃的撒起潑來,扯着大嗓門,街裡都能聽到。
不少院外的人都跑來看熱鬧。
這時候,老太太拄着柺棍,舉步闌珊的出來。
看她臉色也不好,陰沉着臉,往那一站,頓時鎮住罵街的賈張氏。
“你個小死丫頭,在哪撒潑呢,我打死你……”聾老太太說着,不解氣的,舉起柺棍,踉踉蹌蹌的要去打賈張氏。
一大媽和何雨水見狀扶着她。
“哎呀……”賈張氏嚇得轉身要跑。
“死丫頭,你跑,我看你能跑哪去!”聾老太太被何雨水兩人扶着,揮舞着柺棍,罵罵咧咧道:“就你這點計量,還在我這鬧,你嫁到這個院的時候,太太就是這個院的祖宗……”
賈張氏腿腳不利索,恐慌的着急,拄着柺棍,沒走兩步,就被老太太打了一棍子。
“哎吆,哎吆,別打了,別打了,老太太,你不能不講理啊!”
周文亮抱着兒子,站在臺階上,笑嘻嘻的看着聾老太太棒打賈張氏,別說,還整可樂。
賈張氏一瘸一拐的走不快,又一臉慌張。
聾老太太被何雨水兩人攙扶着,走的還挺快,爲的就是多大幾下賈張氏。
太可惡了,剛纔兩人就被氣的夠嗆。
別人收拾賈張氏,她可能不服,但老太太,賈張氏也惹不起。
就這個老太婆,打你了,你能怎麼說?
賈張氏還沒地兒說理去。
“死丫頭,說誰蠻不講理了,我看你找打……”老太太活動兩步,已經氣喘吁吁。
賈張氏跑回屋門口,又見老太太停了,立馬來勁了,喊道:“我說的難道有錯嗎?還不是說了,他傻柱騙京茹身子,想不承認,沒門!”
“你放屁,我怎麼就騙她身子了!你不要瞎說……”傻柱氣急敗壞指着她。
賈張氏:“好,好,既然這樣,咱們把話說說,秦京茹來時候,那時候她還是黃花大閨女,自從跟你想了親,她就不是了!”
“哪是他跟許大茂之間……”
“別跟我提許大茂,許大茂他一個太監,他能幹什麼!”
“咳咳。”周文亮咳嗽一聲:“我提一句,許大茂不是太監,他跟你兒媳婦秦淮如還有一腿,兩人搞破鞋,這是證據確鑿的,保衛科可是有他們的口供證詞,之前院裡還抓住過兩人搞破鞋……”
“對呀,許大茂可不是太監……”
大家這時候也反應過來,許大茂可不是太監,當時全院的人還去抓兩人搞破鞋呢,在許大茂屋,還看到兩人衣衫不整的。
賈張氏臉黑了:“哪個破鞋不是我家兒媳婦,少誣陷我賈家。
周文亮,你別仗着自己是軋鋼廠廠長,在這偏袒你大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