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萬萬沒想到,傻柱這狗日的,滿腹花花腸子,居然一邊跟她好,一邊去對於海棠噓寒問暖!
經常瞞着她,去找於海棠!
每天傻柱做好飯,比如說燉老母雞,顛顛送過去。
她都沒吃上這待遇。
聞着香味,饞的左鄰右舍受不了。
誰來一問,傻柱就笑呵呵說道:“媳婦懷孕了,我給她做點好的。”
“你們不是……”
“嗐,別聽他們瞎說,我跟媳婦吵架,現在還沒哄好,你們知道,海棠脾氣大……”
秦淮如知道後,就氣的要死。
每天鬱悶不已。
傻柱帶着飯盒出來時,看到水池邊洗衣服的秦淮如,笑嘻嘻湊過去問道:“秦姐,有洗衣服呢,等會吧我屋裡的兩件短袖洗洗。”
“我可不敢,你離我遠點,陪伱媳婦吧。”
“嗐,咋了,怎麼還不高興了?”
“呵,我能有什麼不高興的。”
傻柱看着秦淮如滿臉醋意,喜歡的說道:“別不高興了,屋內鍋裡還有半隻雞,你等會一塊端走吧。”
秦淮如臉色果然好了很多,輕哼一聲:“我可不敢要,我是你什麼人,萬一有人說閒話怎麼辦。”
“哎吆,你是我秦姐,我跟你的關係,好的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呸,我告訴你柱子,你要是想左擁右抱,我勸你放棄,我跟於海棠,你只能二選一。”
感覺說話生硬,秦淮如立馬改口道:“柱子,不是姐姐說你,你說的於海棠懷孕,這是不是真的呀?”
“是呀,千真萬確。”
“姐問一句,你別多心,於海棠肚子裡的孩子……”
見傻柱陰沉下臉來,秦淮如怕崩了線,連忙說道:“你看,我就說你別多心,我是聽別人說的,你們以前,於海棠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家小閨女不是你的,現在懷的未必是你……”
傻柱惱怒道:“姥姥的,哪個孫子說的,編排老子就算了,居然敢編排我家秋燕,我不打死他,我就不是何雨柱。”
“這……”秦淮如都傻眼了,這麼大反應。
之前秦淮如又不是沒提過這話,那時候傻柱就一言不發,貌似默認小閨女不是親生。
“秦姐,你往後別說這些話了,我不喜歡聽。”傻柱悶悶的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淮如無語的看着他,內心氣的夠嗆,咬牙切齒,內心瘋狂吐槽:傻柱,你是真的傻嗎?於海棠之前那樣對你,現在又懷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你就當自己的,你……哎吆,氣死老孃了!
本來秦淮如對傻柱勢在必得的一擊,讓這個不明不白的還沒出生的孩子給破壞了。
這讓秦淮如無語又氣憤。
傻柱去了於家,於父於母對他和善,偏偏於海棠對他愛搭不理。
“海棠,快出來,柱子又來了,快點過來……”於母對着於海棠的房間喊了一句。
“趕緊出來了啊,磨蹭什麼呢,看看柱子給你燉的雞湯,真香……”
於父笑呵呵說道:“柱子,今天別回去了,就在這吃,咱們爺倆兒喝點。”
“嘿,那感情好。”
於海棠挺着凸起的肚子慢慢走出來,看她睡眼矇矓,揉着眼睛,貌似剛睡醒,見到傻柱後,臉色冷了下來。
於母不高興道:“你個臭丫頭,給誰甩臉子了。”
“沒事,沒事,海棠,你看看我……”
傻柱哄着,又跟以前一樣對她體貼,於海棠心情好了。
這邊穩住,家裡也不忘,跟秦淮如依舊糾纏不清,兩人關係時好時壞。
就在這天,經過父母多方位勸解,於海棠到了四合院,看到屋裡正在苟且的兩人後,氣的渾身發抖,指着牀上。
“好啊,傻柱,你可以,你真行。”
傻柱臉色一變,猛的推開懷裡的秦淮如,光着身子下地,語無倫次解釋道:“海棠,你別激動,我,我跟她在這裡抓跳蚤呢,你不知道,你不在家後,跳蚤多了,我自己住的……”
“傻柱,啊……”於海棠擡手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他,發生一般的廝打。
可一用力過猛,於海棠感到肚子疼。
“啊~”於海棠扶着肚子,臉色蒼白痛苦。“海棠,海棠,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傻柱急忙扶住於海棠,焦急詢問。
“肚子疼,快送我去醫院。”
這時候秦淮如已經穿好衣服跑了過來,看了一眼,急忙說道:“柱子,你快叫人送海棠去醫院,她動了胎氣,可能要生了。”
“噢,噢,好好……”
……
“這麼說,早產兒?”
剛纔周母過來通知的何雨水,
她嘆氣道:“對,早產了,這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何家的,可傻哥這麼氣的於海棠早產,這就有點過分了。”
周文亮白了她一眼:“不知道什麼情況,別下結論。”
“嗯,不過,看他自責的樣子,好像真的認定這個孩子就是他的兒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周文亮想了想猶豫一下:“沒準這就是真的。”
他讓人調查於海棠,知道她的情況,算算時間,那時候於海棠早就幾個人分了,所以這孩子十有八九就是傻柱的。
“不可能吧!”何雨水驚訝的張了張嘴,隨後臉色一變:“如果真是,哪,哪……”
周文亮也去醫院看了看,見傻柱病房蹲在牆根,唉聲嘆氣,臉色懊惱。
於家一家人臉色難看鐵青,於麗也在。
於海棠臉色蒼白的躺在病牀上,彷彿睡着了。
“妹夫,你看看……”傻柱看到他後,彷彿見到救星一般,拉着他走到病牀邊,指着於海棠說道:“妹夫,你給看看,海棠生孩子大出血……”
周文亮掙脫傻柱的手,打斷說話,無語道:“傻柱,我不是婦科大夫,這種問題,你找醫院的醫生去說。”
看了看於麗,見她欲言又止,周文亮說話間,手搭在她手腕上,把脈許久,瞟了一眼衆人,說道:“心鬱,傷了元氣,往後好生調理一番,沒大問題。”
“哈,真的嗎!”
“這,這,太好了……”
傻柱和於家一家人都露出歡喜的神色,剛纔他們都嚇死了。
於海棠生孩子時難產,又大出血,那時候醫生就通知可能危險了,幾人急的不行,都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誰知周文亮來了,摸了一下脈,就說沒事,只是傷了元氣。
看了一眼剛出生的孩子。
幼兒嬌小,比一般的正常兒童小很多,皮膚猶如透明,血肉血管都能看清,輕飄飄的,彷彿一抱就碎。
因爲發育不健全,先天不足,以後也是體弱多病。
周文亮是第一次見早產兒,嘖嘖稱奇。
寫了一張藥方,給了傻柱,交代道:“保持好心情,別受風。
如受風導致邪氣入體,到時神仙難救。”
“是是,我知道了。”
“謝謝你了,周主任,你可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周文亮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兩口子出來後,何雨水嘆息不已。
“按說於海棠都是第二次生孩子,怎麼會難產。”
“不管第幾次生孩子,都會有難產風險,像於海棠這種,是她自己找死。
她在生產時,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全然沒有去用力生,整的她自己被折磨的大出血,孩子也跟着受罪。”
“這,這……”何雨水震驚到咂舌。
周文亮也奇怪,因爲什麼事情,於海棠這麼大氣性。
病房內,在周文亮兩口子走後,於家羣情激奮,全都對傻柱討伐。
傻柱自知理虧,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