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度悄悄問我:“她這是……怎麼了?”
我淡笑:“彆扭了。”
唐度像是懂了:“一定是在刑堂受了委屈……”
我乾笑,不是委屈,是在吃乾醋呢。
我愁着找蓮汐解釋,巧事情又撞在了一起——唐寧堂主來了,他喚我出門,給了我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他不僅僅從刑堂要回了蓮汐,還從敏堂帶回來一些被押下的信。
唐寧遞給我,說:“大理來的——都是寄來給你的。”
我到唐門這才第三天,早些時候來的信箋堆在一起有六七封了,每一封……都是被“蹂躪”過的,本來好好的信面,變粗糙變毛躁了,被無關人等翻了又翻,看過好幾遍的那種。
信上的署名是我的名字,熟悉的字跡,來自大理。
只有阿木——
我吩咐他的,阿木很用心,幾乎相隔幾天就寫上一封書信報平安。
我抖開破了的信,上面只有簡簡單單的幾行:
錦王府,安。
九王府,安。
謙王安,老王爺安。
唐門的人把阿木的來信反反覆覆折騰了一陣沒看出什麼破綻,信碎了,只能放手送來我這裡。 ?*潢色小說?都市小說???寧堂主羞愧無語,唐門對我的猜忌,他無言面對我,匆匆回到藥堂的時候,又聽說我過去了,還幫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忙。
“我和藥堂的人說了,往後紅錦你再去,想要什麼都可以用。”唐寧還幫着某人轉達了一句,“那時候幸虧你在,不然唐棱和他的孩子就要去刑堂領罰——唐棱請我轉達一聲,說是多謝紅錦願意幫忙。”
我拿着信,不自然的感慨:“你是說……剛剛那個小孩子?”
呃……前一刻還討厭我呢,沒想到我的無心之舉,還能得來唐家人的一聲婉轉“謝謝”?
說起那些小蟲子,我喊住想要離開的唐寧。
“唐寧叔,那些……水汪子的蟲子,能不能撥我半數?”
唐寧怔了:“你要那個做什麼?那是……”
“是做蠱的蟲子吧?”我接上他的話,“唐度的傷,內服外敷都用上才行,我想試試蟲蠱,其他的藥材,等我點清了再來找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