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 好日子 跑題 教育 *!? ?跑(8 17)
入冬，部落裡牽掛人心的事不少，最重要的還是五角獸棚。
人的生產有時間性，週期太長，獸的生產週期短，而且現在數量上已經有了規模，又不搞計劃生育，現在已經有可能幾何級的生產，所以一定要照顧好。
分了大量的鮮肉和醃肉之後，每天死去的獸還是不少。屠宰廠和醃肉廠全換了金屬刀具之後，還是累的大家直不起腰。
業務量的增加也促進了產業的發展，一批新的行業標兵涌現了出來。
原先的屠宰和醃肉現在都精細化了，就邊一個鹿頭，在宰殺的過程中，都已經能肢解到清清楚楚，保證那頭骨上不帶二兩肉。
加工廠裡在長白的指引之後開始了爭先創優級活動，先進工作者競爭激烈，流動紅旗，先進班組不斷涌現。
可是，有一個問題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部落裡鹿肉和野羊的肉大家開始有點膩了。
這又帶了一個新的問題，肉價低過菜價。沒辦法，誰讓現在是冬天，肉保鮮容易，菜生長卻是個問題。
讓長白感到欣慰的是，糞便加腐木增殖真菌的工作有了一定的進展，陶淘以前村子裡有一點蘑菇大棚，收集菌種的問題解決了之後，現在蘑菇的生產成了一大特色。
在這個時代能種植蘑菇可不容易，這又讓長白的聲望撥高了不少，華氏的老部族都已經習慣長白給大家震撼了，而新加入的部族卻還在興奮着
。尤其是蠻人，五角獸棚裡可是集中了大量的蠻奴，這些蠻奴總是很神奇的這個很神奇那個，至於糞便能生產出蘑菇，這很難解釋呀。
這年頭，有一個被認爲是神的酋長帶領大家往前跑，是很開心的事情。
在五角獸棚，長白又來視察和指導工作了，就在長白在糾結怎麼把繼承人問題提上議事日程的時候，來自南邊的購糧隊伍終於來了。
在長白的安排之後，這支由大水氏旗下六個部族組成的購糧大隊，先參觀了五角大棚，參訪的人員都感嘆，夏天有冷氣不知道，但這個冬天有暖氣大家是看到了，華氏的獸住的比大水氏的人還好。
在五角大棚，負責接待的陶色和丘牧帶着來訪的外部人員一起吃了工作餐，就在五角大棚的食堂就餐，來訪的人員順便還參觀了一下牧奴們的用餐過程，吃驚的發現，奴隸都有肉吃呀，而且個個打菜時看到是肉，還都是苦几几的表情，於是又感嘆，華氏的牧奴吃的比大水氏的平民還好。
由於北風已起，華氏按着慣例，又考慮到蠻人奴隸的身體狀況，以前五角獸棚奴隸大營的實際情況，又放了一次冬衣，冬衣以鹿皮和羊皮爲主，前面剝了大量的皮，以至於製成的成衣外面還帶有鹿毛羊毛，一看就知是真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兩張皮子，中間紮了幾根麻繩。這些皮子硝制後，堆放在倉庫裡味道太重，而且太多，建倉的速度跟不上，少數都已經開始壞了，想來想去還是發下來，讓奴隸們分散去保管處理較好。
整個過程，一不小心，又被來訪的外族人員看到，一時又引起感嘆，原來都以爲華氏不穿真皮了，原來他們的真皮也還有呀，只不過是給奴隸穿的，華氏的牧奴穿的比大水氏的平民還好。
接下來，購糧的大隊人馬最後來到丘城。
六個部族的人員，其中蘆氏來過丘城，而其他的部族還是第一回，特別是水上的老大，大水氏，大水氏爲胡姓。
按着長白的理解，早期應該是葫字，以葫蘆爲祖先的，演化了數百年之後，現在御水不用葫蘆改用船了，姓也成了胡。
至於他們爲什麼沒有以水爲姓，長白就研究不清楚了。
胡氏已經確定自己的船沒有華氏的好，確定自己的車也沒有華氏的好，吃穿用住更不提。
第一回到了丘城，才知道除了用木，蘆葦建屋外，還可以用磚瓦建屋，還可以把圍牆修的這麼高大，屋與屋之間還可以有街，街上是要輔路的，路上還要有人掃。
吃飯的時候胡氏又感嘆了。
看看人家長白吃的是什麼，鹿脣，別的不吃，就吃鹿脣，一盤鹿脣得多少頭鹿才行呀。
還好在五角獸棚的餐廳裡，陶色已經向大家展示了華氏餐具的用法，不然，一大幫人坐那才丟臉。
胡氏並不清楚，其實華氏的人對鹿肉和羊肉已經有點怕了。都不知怎麼吃是好。
還好有美食家長白，最後長白不得不在食堂裡親自教膳怎麼煮，從中演繹出了羊肉的n種吃法。
一時間，丘易的輔子裡，各種調料銷量大長。
僞廚師熊苗之類，利用對藥材的熟悉，又與長白聯手推長長白家的藥膳系列，反正就是加一堆草藥進去，煮到吃着鹿肉不象是鹿肉的味道就對了。
宣傳起來很容易，長白爲什麼這麼英明神武，主要就是吃藥膳。
於是，華氏丘城裡每到準備煮飯的時候，只要是家裡開伙的，家家戶戶傳出的都是藥味，煮出來的藥膳一個比一個苦，一個比一個難吃，但是，要是不苦不難吃，就不顯水平。
難吃並快樂着。各各吃的面帶苦色。但卻得色着。如長白一樣的飲食。這是丘城裡飯前飯後打招呼的常用語。
胡氏也領略了一下藥膳，但凡玄妙古怪的東西太這個時代都會有市場，特別是在享用了幾餐不同風格的華氏美食之後，突然吃上一回藥膳，讓來訪的人員充分感覺到了華氏餐飲文化的博大精深。
不用多說，丘易那裡整麻袋的草藥又被賣出去不少。
大水氏這個購糧團是近來到訪丘城的最大的外部部族，對他們的到來，華氏的領導同志們抱以食物的眼光。
早早就把大水氏定爲盤中餐了，只不過蠻人突發和獸羣突發事件影響到了對大水氏的用兵。
大水氏的征服只是早晚的事。
所以大水氏的使團前腳剛到，晚上，長老會馬上開會。
陶色作主題報告。題目是大水氏之現狀。
經過陶色的努力，以及對這兩年來進入華氏地盤原大水氏成員的不斷溝通了解。現在陶色已經摸清了大水氏的政治和經濟狀況。
目前而言，大水氏控制的地盤，顯然要比華氏大的多，控制的部落也有華氏的一倍多，原來在大湖之西之南，還有很多臨水的部落，也在大水氏的控制之下。
今天的水災和夏天的風暴天氣，讓大水氏及其控制和影響的部落內糧食收穫銳減。可自兩年前開始的與華氏的交換卻越來越盛，這又使的大水氏及其控制的部落在貝錢方面，在物產方面的儲備又被華氏換去了不少。
總之一句話，大水氏缺少糧食。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龐大的一個購糧隊伍會走上兩上月來到丘城。還好華氏地盤內有路，不然這個時間可能要加長一倍不止。
“此次大水氏欲購醃肉兩百車。糧食一百車。”陶色最後的報告。
“大家議議。”長白現在是很民主的。
“肉可以賣，就用他們的珠和網來買。”這個建議不錯。珠和貝錢在這個時代是硬通貨，網算是大水氏的重要特產，這個時候，編網很費時間，網卻是捕魚以養魚的重要工具。
“還是多交換些禮器給他們。”說這話的是丘窯，這傢伙不甘心一直燒低端陶器，只有別人多換陶器和瓷器，他纔有可能把這兩個掛在他下面的部門做大做強。
“工具不能換了，現在我們自己的工具都不夠用了。”這是丘農和水濱等的呼聲，這段時間華氏製出的工具，不只是支持丘城周邊的村鎮，而且有外銷的趨勢，他們認爲自己的工作受到了影響。
“換他們的奴隸。”
“奴隸就不要了吧，現在蠻人過來，奴隸已經夠多了。”
“怎麼會夠多了呢，我還覺得不夠呢。應該讓奴隸去幹活，我們都應該息下來。”
“是呀，長白，現在我們也應該休息了，噢，不對，按長白你的話說，我們就應該從事室內工作，從事腦力工作。對噢，這個室內工作好懂，可這個腦力到底是什麼力呢，上回的那水車你說是水力，那個拉石磨的獸用的是獸之力。”
“是呀，長白，爲什麼你家裡磨就能拉個不停，我家的磨要一個奴隸在那看着纔可以。”
“長白家裡那個是驢，知道嘛，那個拉磨的是驢，還蒙上眼了，你家那個是牛。”
“爲什麼驢可以拉磨，牛就不行呢，牛比驢更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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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題了。
不過問題不大，大調子定下來了，明年不用兵，先消化那些蠻奴和獸羣，同時分化大水氏。
在眼前的交換，以奢侈品爲主以肉食爲主，以精糧細糧爲主。
“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呀。”長老會上，長白又拋出一個話題。
關於教育問題，長白已經作過好幾回最高指示了。
教育與知識有關，知識又能促進物產，能提高軍事實力，這些都是目前華氏的強大優勢。
華氏的強大，現在從強大的長白已經過渡到了強大的物產和軍隊，過渡到了強大的工具，過渡到了強大的部落文化。
這些都與教育有關。
平民有平民的教育，僕從民有僕從民的教育，奴隸有奴隸的教育。
現在長白正式提出，要有領導人的教育。長白要培養特權階層，有些人生來就應該去當領導，比如說長白的孩子，這一點大家都不懷疑，誰讓長白太優秀太強大了。
現在長白又說了，軍隊裡的軍官的孩子，各部落酋長的孩子，巫師的孩子們，他們也有遺傳的優勢，遺傳是什麼意思，你不懂是吧，沒關係，就是鳥的孩子會飛魚的孩子會水。
現在狼桃的孩子就已經會騎馬了，本來狼桃也不會騎馬的，可現在他孩子都會了，證明，狼桃骨子裡就是會的，傳給了他兒子，以前沒有馬，所以沒有表現出來，現在有馬了，狼桃一教他兒子，他兒子就會騎馬了。
現在華氏強大了，有了很多機會，不只是有馬，有驢，還有騾子了。所以現在的關鍵是教育。
要好好的教教你們的孩子。
長白決定建立高級學校，分兩種，一種只收領導人的孩子，另一種只收匠師的孩子。另外爲了對外打仗的需要，把原來的警察培訓和軍事培訓結合起來，建立軍校，就專門培訓戰士。
這個冬天，我們要在內城建立領導學校，要在外城建立匠師學校和軍校。
可以肯定的是，巫委會不高興。本來這些知識的傳承是他們要乾的事，很多是家傳，保證了他們對知識的壟斷，而且神秘性很強。
當然這中間也有某些人突然通靈了，可能性如被雷打個半死會沒死去，羊顛瘋且發作的不是很厲害，這種人的表現通常被認爲是通靈了。
華氏卻公開化了教育，而且早先丘氏一族受教育程度較高，個個都是多面手，這幾年成長起來的孩子們都處在領導崗位，或是實權崗位，雖然他們還不大懂弄權。這幾年還沒成長起來的孩子也處在了實權崗位，雖然都是些助理，但他們掌握着大量的信息，而且懂信息處理。
巫委會表示了謹慎的反對，但力量不強。
長白的口號惠及所有領導成員，包括部分有下一代的巫師。
最後，巫委會決定，也成立一個巫師學校，經長白同意並親自審覈了部分教學內容，並且還在內城幫忙選校址。
事後證明，這個學校很有必要，同時也證明，長白雖然是個偉人，但不能洞察一切，後來的巫師學校關於舞和樂這部分的教育內容，對整個部落或是國家的影響極大。
大水氏也有車，獨輪車，更多的就是奴隸拉着板走，板在地上拖着，板上的貨品用繩綁死，拖行的時候不會掉下來。
到了蟲鎮的時候，陶色就集中清點了大水氏帶來的財貨，同時開始收集附近的車，兩輪的平板車。
於是大水氏帶來的財貨又部分換成了這種車。
現在他們滿載着華氏的醃肉，禮器，米粉和麪粉回去了。整整三百車。
可以預見的是，這次大水氏整合了六個部族，共計兩百多人過來易糧，不好意思，出發的時候其實有四百多人，路上死了十幾個奴隸。後來又用奴隸與華氏換了些東西。
現在三百車東西往回拉，人手不夠，沒關係，在陶色的遊說之下，華氏長白同意，送糧到湖邊。
到了湖邊，送上船之後，這兩百來人就能把這些食物都送走了。
一路上走到大湖邊至少要兩個月，這兩個月裡，很多民族部落整合的工作可以做。
埋下幸福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