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白的故事 5.79 蒙 溝通 找食
蒙溝通找食
戰爭能帶來奴隸。去捉盜匪也是個辦法。買賣也行。
前面我們說過，人與民的意思，人是部落裡的成員，民是奴隸，民還是個象形文字，就是一隻眼睛被戳瞎的圖。
古代很多人是沒有名字的，比如中國歷史上最後一個漢人政權明朝，開國皇帝的名字也是個傳奇。
話說朱元璋祖籍是句容縣今鎮江市句容縣通德鄉的朱家巷，其祖先世代耕田種地。
其祖父朱初一因不堪地主和朝廷剝削，舉家逃到了淮河岸邊的泗州盱眙今宿遷盱眙墾荒種地。
朱初一死後，家裡一貧如洗，朱元璋父親朱五四（後來朱元璋給父親追名爲朱世珍只好東遷西移。
朱五四在五十歲時，纔在濠州鍾離縣今安徽鳳陽的東鄉定居下來，並在這裡有了朱重八。長大後朱重八自己改名爲興宗，後來才改名爲元璋，字國瑞。自己改名，改了爸爸起的名，不孝呀。
從朱初一、朱五回和朱重八來看，他們家起名還是有規則的。都是按着出生日期起的，這樣也好，不用擔心忘了自己的生日。也比那些董大，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好上那麼一點點。
當然人家也不比他們朱家差，這樣證明是個大家族，有這種名字，不會忘了在家族裡的排名和輩分。各有千秋。呵呵
豬腰子臉太祖朱元璋同志出生都只撈了一個朱重八的名，更別說早他七八千年的華小白時代。
華氏已經有名了，還有姓，而且這名和姓都還有一定的意思。前面我們也提過，華氏長白提倡單字的姓。因爲很多人在長白髮布了姓名法令之後，開始亂起姓名。比如自家屋子前後有田的居然想起個姓名以田中開頭，還有屋子建在一棵大樹下面的，叫樹下XX，還好不是松下，那長白一定更鬱悶。
如果你沒有名字，沒關係，若你想起名字，可以找人幫忙，丘城裡很多人很樂意幹這活。
華氏有很先進的文字系統了。而苗人沒有。
苗人有語言嗎，有。有文字嗎，也有，但沒有華氏這麼發達。
當然了，在華小白沒有出現的時候，華氏的文字系統也只比苗人發達那麼一點點。
苗人有的文字主要體現在那些他們用的工具上的符號，他們占卜時刻畫的符號，這些符號有的是單個的，有的是成串的。
（從文字的角度來說，單個的符號不能說明什麼，但成串的符號，那就有文字的功能，可以說是文字意義的符號）
這些符號，主要分了三類，一種是表擁有佔有，有的是表時間數字，有的是表方位。
可問題是，這三類符號，並不是個個都有發音。
（呵呵，有看過類似的書，早期文字的確是這麼慢慢發展過來的）
其實有發音還更麻煩了，每個部落的發音一定不會完全相同，離的越遠的部落，發音差異性越大。
蒙這個苗人的首領，他的名字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就人的意思。
這人的意思有兩種，一是有別於動物，還有的意思，那可能他就是人，在這個部落裡是有血緣有身份的。
另外，這個蒙，只有音，沒有字。
（說了，苗族兄弟別生氣，想找個歷史長點的少數民族來寫，可我對苗族瞭解又不多，所以只能這麼寫了。你們就當是我用了苗這個字吧，也用了蒙這個字。苗族中蒙或是發這個音或是與這個音近的部落，或是分支佔了大多數。更有人指出，蒙這個字用盟代替可能更合適）
華小白也是折騰了半天，才和他手下的較聰明的人弄清楚蒙嘴時發出的“蒙，蒙”這個音，就是代表他本人。
接下來，蒙拿出了一塊鹿皮，上面刀刻畫了不少符號。
拿過來一看，與那天熊苗在地上畫的有點象。
一個大圓，那是太陽，小圓還在變化形狀的是月亮。
還有大河，還有蠻人的營寨。
這個好，這個好呀。早知有這個東西，那交流起來就方便了嘛。
華小白立刻讓熊苗把那天在地上畫的那些符號紀錄拿出來。現在華氏已經有檔案系統了，有傳統圖形符號文字系統的，另外還輔以簡化字的。這樣一對照，很多東西就能很明白的看出來了。
哪些字，大家是一樣的，哪些是不一樣的，理解的偏差在哪裡。
兩邊列隊的畫面都有，太陽月亮的畫法也一樣。
兵器的畫法也差不多，這年頭，大家都是槍棒弓箭，槍就是一頭尖的，棒就是一頭粗的。
不過，華氏畫的是執兵器，苗人畫的是拿和舉。
這會苗人是從營塞裡出來了，還交出了兵器，還交出一個大的桃核，說實話，華小白也沒見過這麼大的核，就是在陶淘的時代也沒見過，雖然那個時代有各種人與物的雜交可能，人與人，物與物，不是人和物。：）
交出桃核，已經是蒙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但他們還有很多神器，並沒有交出來，而那些，在華小白眼裡可能更爲重要。
這是個蠻族，怎麼個蠻法，還不知道，反正看上去很蠻。
華小白他們講話，蒙等苗族的長者們也聽不懂。
“長白，這個，他們就只拿了這個出來。”陶三拿來了桃核，陶三還是個很懂規矩的人，拿的時候還是很小心的。
長白教導他說，尊重敵人就是尊重自己，這話沒聽懂，但他當上軍官之後，開始懂點禮了。
“上回的那些牛角鹿角呢，拿出來。”長白吩咐。
於是熊苗又差手下的人去拿出了上回苗人獻的東西。
端出來也是一大盤子了。
苗人供奉的神器很多，比如，他們只要是大的東西都會供起來，以前有個苗人在山上看到一頭大象的屍體，那個象牙特別的大，於是拿回來供上了。還有很大的羊角，還有很大的牙，啥牙，沒弄明白，反正那牙很大，獅子老虎還是什麼，不明白。
先行出寨的一幫老人和婦女都被圈了起來，中間也有幾個壯男，可惜呀，華小白看着那幾個壯男。
這個蠻人部落，要不要打散了，若打散了，這個部落就沒了。
若不打散了，這個種的繁衍問題就落在這幾十個壯男身上了？也不止，帶抓了不少，對噢，還有小孩，小男孩子，長大了還能傳種。
沒人知道華小白在想啥，他正故作深沉狀，而苗人這會卻已經按捺不住了。
打不過，走不了，投降了，被圈着，或跪或踞或坐於地，都沒話說，應該的。
可問題是，這先前出來的一大堆人裡，老人婦女爲主，這麼熱的天，頂不住呀，而且這種場合，不管是華氏還是苗人都知禮，雖然大家禮制不同，可有一點是相通的，就是穿的都不少呀。這會已經夏天了呀。一會會就有人中暑了。
可這會，大家還沒交流溝通好。
華氏覺得蠻人誠意不夠，陶三熊苗那天看到了不少好東西，苗人都沒拿出來，所以表現出了不悅。
那當然更多的不悅其實是別的因素，那就是蠻人不講信用，奶奶的胸，已經放了我們兩回鴿子了。由於交流不暢，華氏接連兩天在空裡盛裝列隊，苗人開始根本不知他們在玩什麼。弄錯時間了。
另外，這個時代，華小白已經提前讓華氏用上了先進的鴿子這種通信工具，放出去的鴿子十也有五六回不來，所以被放鴿子的說法，還是進的通，且華氏高級軍官之間也能聽懂的。
現在拿木板竹片出來一對，發現問題的關鍵了。
時間搞錯，性質搞錯。
好在華氏前幾天的舉動確實嚇壞了苗人，投降這個大勢是不會變了，只是細節要大家重新坐下來商量。
這個商量不是用嘴，而是肢體語言，畫符和只能意會無法言傳的那種心靈相通。
作爲頭領的蒙，雖然以前沒投降過，但類似的事情還是聽說過不少。
在這次投降的過程中，他們獻出了部落聖物，那個大桃核，但希望能保住其他的神器神物之類。
看樣子，對方不滿意。
於是，他又決定，獻出部落的其他資產。
這資產主要就是醃肉，獸皮。武器已經全上交了，不過在這個時代，製造武器並不難。
華小白看着交上來的這堆東西。感嘆呀。
怎麼說也是一個部落兼併另一個部落，不對噢，不是簡單的吞併，而是吃下噢。
怎麼就弄會來這麼一堆吃食，這跟強盜有啥差別。你就是送上些女人也好呀。
華氏這麼大場面折騰下來，你這點食物能解決什麼問題呀。而且還有燻肉，對噢，有燻肉。這黑呼呼的，與他當年四川湖南戰友做的燻肉有點象。
不會吧川湖南，這些蠻人是那邊過來的？
四川湖南，華小白腦子突然閃過一到光。那邊的少數民族？
不對呀，那邊的少數民族不少。看着這些人，除了衣服上的顏色多些外，還有點小包頭，別的啥也沒呀。
回想一下，以前看**的時候，總有不少少數民族代表，還看過什麼少數民族故事體裁的電影。
可是，怎麼都對不上呀。
人家衣服華美呀，當然了，這個朝代，別說是蠻人，就是最發的華氏，衣服離華美的距離還遠呢。雖然這個觀念華氏除長白外，別人都不贊同，他們認爲華氏衣服之華美已經到了可以與鳥的羽毛比美的程度。這話早就有巫師在舞蹈中吹噓過了。搞的華小白想吐。誇張，太過誇張。
另外，少數民族好象都是披金戴銀的，唉，這會，華氏的，連華氏族長的老婆，都不能披金戴銀，有戴，巢果戴的是一把鑰匙，鋁合金的吧。
“三，傳話過去，一定要爲奴，遷三千人到丘城奴隸大營，三千婦人，每年進貢些糧食過去。這邊的營寨可留，但華氏要過來駐軍和管理。”
領導只是提要求，定在方向，細節不管，當然，華小白也沒法去管，事實上，從溝通的能力來講，他要比陶三差上一點。雖然陶三與蠻人溝通的也不是那麼順暢。
“能講的清楚嗎？”。華小白可不想再擺什麼烏龍。現在也有四五百戰士在這邊了，什麼樣兵種的都有，要是再有什麼別的部落進攻華氏，華氏一定夠戧。四五百戰士的吃喝拉撒都不是小事呀。
雖然可以就近就食，可也是要小心呀。雖然這個時代的人抵抗力很強，胃除了鐵不能消化，別的都能消化了，當然了，這個時代還沒有鐵讓你去消化。
可還真的讓長白瞭解到，在這裡就有戰士吃土的，沒別原因，那土裡含鹽，但苦，這是現在華氏用來醃肉的那種苦鹹土，吃那土的戰士是奴隸從軍的，好象以前是強盜身份，已經被捉來有幾年了。
陶三帶着一個艱鉅的任務走了。事實證明，這個談判過程，又臭又長。
華小白不敢撤兵，而且現在可好，談判沒結束，他還得派人護着，或是說監管着蠻人出去採集食物。
既然是奴隸，那就要有奴隸的樣子，肉就不能吃了，就吃菜吧。
我的天，這幾千號人全改成吃菜了也是個大問題呀。華小白這時才意識到，爲什麼後世也有蔬菜比肉貴的時候，供求關係嘛，這會菜就供應不上了。而魚肉之類，到是很多。蠻人獻上肉之後，更多，蠻人的肉食儲備還真不少。
然而，然而，這個然而，這個轉折要多打幾個。
然而讓華小白極爲意外的是，在花面氏與別的部落臨界的這塊非地，居然還有另外一個資源。
這個資源，上回他們獵象時一點都沒發現，這個資源以前花面氏的人沒有提及，這會他也是第一次看到。
不只是他第一次看到，華氏所人族人都是第一次看到。
羊？還是鹿？還是什麼動物？
他叫不出名字，比羊好看些，但角又有點象鹿，公獸的角沒有象水鹿那麼多枝丫。
華小白看到的不只是一隻，而是滿眼都是。
沒有飛機呀。無法航拍呀。
正是因爲附近的菜或是可食用的草全都被挖的差不多，畢竟現在是大幾四五千人在吃菜呀。要不是現在是夏天，能吃的不能吃的草都很多，要不然，蠻人真的早就要去扒樹皮了。
派出去找菜找草的人越來越多，越走越遠，從大河北到了大河南。
終於，他們在一片樹木不是很多。水也不是很深的沼澤地，發現了大批的這種動物。
大批是多少，數不清。
華小白的手下，對於一百以內的數字還是能數的清的，個別擅長數數的能數到千。
可這會，看到那景象的人回來時，首先是打了幾隻，帶去記事的板寫不下數字，他們又用回原來的辦法，結繩。
可問題是，自從華氏推廣用木板記事之後，用來記事的繩子少了。
負責做紀錄的人通常是識字較多的，但這人數到了一千之後，就暈了。打結的繩子顯然不夠用，於是他們又現搓了些繩子。
結果回來的時候，華小白就看到了十幾蠻人抱着一堆剛剝下的柳、麻、樹皮搓制的繩子，一看就知搓的急了，最好搓還是用柳條的皮，經貿耐用。在華小白沒穿越的時候，搓繩子是這個時代每個人都必須掌握的技能。
華小白等趕到的時候，完全就震驚了。
同樣震驚的還有陶三狼桃，他們看到過野牛遷棲，看到過野馬奔流。
可那都是在大草原上，現在他們看到的是大批的鹿，且叫鹿吧，大批的鹿在沼澤溼地裡。
林間有樹，看不到鹿羣的全貌，草長出了水面，水深處約有膝蓋那麼高。
爲什麼到這裡就停下了呢。至少從發現這些鹿，到華小白過來看，鹿羣沒有遷棲走。
這麼多鹿，一路過來，一定會有人去獵殺，這麼多鹿，一路過來，一定有猛獸跟着。
到這停下，因爲大河嗎？
在這個時代，除了醃和薰之外，好象沒有別的辦法儲存肉食。
大的部落上萬人吧，一次能獵殺的獵物可能也就幾千頭就夠了，這種鹿看着大的也有幾百斤一隻吧。
也可以圈來養呀。這圈養就沒個數了。
按着大荒原部落的密度，這些鹿要是走上了半年的路，一路上得遇到多少部落呀。至少能損失幾十萬只吧。
也不一定，從華小白去大水氏然後到海邊的行程來看。林地的部落密度要低過大荒原。
華小白搞不清楚，但這些鹿是震憾到了他。
百萬只有吧，這百萬只，一路過來，得吃多少草呀。
大買賣呀。
華小白極興奮。當即宣佈，給蠻人吃肉，發動蠻人一起過來搬鹿。捕鹿的活就不用他們幹了。
華小白髮布了這個命令之後。陶三熊苗浪費了不少口水和在空地上畫滿了符號，才讓苗人弄清楚，他們現在要幹活。
搓繩子，扎木排。
當然，不一定非得要木排，竹排也行。
另外，飛鴿傳信，發動離的最近的村鎮，掉人過來，趕快，天知道那流動的肉庫什麼時候會走。
安排這樣大型的狩獵活動，沒經驗呀。華小白有點鬱悶。
問了周邊的軍官們，他們也沒經驗，只有陶三和狼桃有點發言權，但那會他們是十人圍獵，而且又不是現在這種動物，這種地理環境。
打，還是不打，這是個問題。
錯了，一定得打，怎麼打，這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