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去見見,一次性把話說明白,以後再也不要相見了。
這一日,花昭如約來到清湖亭,到的時候,許澤烜已經在那裡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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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兒,你願意見我了?”許澤烜走近花昭,滿眼的欣喜,像是真的喜歡慘了花昭一樣,實際就是個渣男。
花昭見狀直接向後退了幾步說:“殿下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如今,左相的權利也在我的手中了。”許澤烜很是得意的說。
花昭的很難相信這貨還能得到左相的權利,但是他應該也不至於騙自己,可是就算他得到了這些權利,又能怎樣呢?跟自己說又有什麼用呢?
“所以殿下想表達什麼?”花昭面無表情的問。
跟許澤烜在一起的每一秒,花昭都覺得很累,只想問完,自己說完後馬上回家,一秒都不願意多待。
“我會娶你的,等穩定了現在的局勢,我會去你家提請的。”許澤烜滿臉欣喜的對花花昭說。
花昭聽後只是淡淡的笑了,然後問:“殿下,那右相的千金呢?”
“她是形勢所迫,而你,是我真心想在一起的人。”
他倒是推得乾淨, 還能這樣解釋?也不知道樑音婉聽到這句話會不會當場氣得吐血?
“殿下,花昭心中早就已經有人了。”花昭直接和許澤烜坦白了,因爲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和他再扯上什麼關係。
“是駱淮卿吧?”許澤烜扯着嘴巴問,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是不屑,好像在他的眼裡如今的駱淮卿什麼都算不得。
“殿下,我聽說,你們已經在選日子了呢,定下來了嗎?”花昭轉移話題的問。
“昭兒,我是真心對你的,我只想早日定下和你成婚的日子。”又是一套故作深情的樣子。
“殿下,我最後再說一次,我與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還希望殿下以後不要再來打攪我的生活了。”花昭眼神堅定的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真希望他識相一些,不要再來打擾自己了。
許澤烜見花昭拒絕自己竟然可以這麼決絕,心中很不是滋味,真不這個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假如皇家是多少人可望不可求的啊,她居然還不要?
回家之際,他去了一趟駱淮卿的家,沒想到今天居然是藺伯軒拆紗布的日子,她也留下來,想知道藺伯軒再見光明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紗布被繞了一圈又一圈,最後完全脫離了藺伯軒的眼睛,他緩緩睜開雙眼,有些刺眼的光照進了他的眼睛。
隨後,便是模糊的人影,然後漸漸的清晰起來。
終於看見了,十年了,他終於再次看見了,他看清了眼前的人,眼淚也在不知不覺中落了下來。
“我看見了,我終於能夠看見了。”藺伯軒的又興奮又難過的說。
這十年來,他一直蒙着父親給自己布帶,每日只能聽着外面的聲音,然後猜想外面會是什麼樣子的。
原來是這樣子的,原來石頭是個小孩子,原來花昭是個很漂亮的姑娘,駱淮卿是一個翩翩公子。
自己黑暗的世界,在這一個,終於明亮了。
他看了看地上鋪滿的白雪問:“這是什麼?”
“雪啊,它會在地上堆積的。”花昭對藺伯軒解釋着。
“原來是這樣的白色啊,真好看。”
現在出現在在藺伯軒眼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好看,一切都是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天空好像還是在曾經看到的天空,但好像又不一樣。
這個時候花昭感嘆道:“從沒沒有想過你的眼睛會這麼好看,還好被治好了,不然這麼好看的眼睛就沒有什麼作用了。”
藺伯軒直接被花昭的這句話給逗笑了,十年了,也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樣子了?他問看着院子一旁的池水,走了過去。
看着池水中倒影出來自己的模樣,原來自己現在長成這樣啊,還是挺滿意的。
“是不是被自己的臉給嚇到了?居然這麼好看?”花昭在他身後調皮的問。
藺伯軒轉過身,對花昭靦腆的笑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這句話。
“趁着天色這麼早,我們出去逛逛吧,也讓伯軒好好的熟悉一下帝京。”花昭對他們說。
大家也都同意了。
石頭也還算熱情,帶着藺伯軒到處介紹,花昭和駱淮卿兩人就在後面跟着。
這個時候,花昭問了駱淮卿一句話:“你知道現在左相的權利給到誰了嗎?”
駱淮卿搖搖頭,也不在乎這份權利給到了誰,不管給到誰都和自己無關。
“三皇子,許澤烜,你會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啊?”
“不妥的地方,可能就是他不能很好的運用這份權利吧。”
“這份權利爲什麼會落在他的身上呢?”
“還能爲什麼?肯定是右相提點他的吧,四皇子倒臺,樑音婉要嫁三皇子,右相只得輔佐他,只是,可惜了啊。”駱淮卿搖着頭,賣着關子。
“可惜什麼?”花昭看着他賣關子的問。
“可惜三皇子不是一個做帝王的料。”
對於看過整本書的花昭來說,他確實不是做帝王的料?但誰是呢?現在的劇情早就偏離的原劇情。
隨所以自己後面的日子不會像之前那麼好過了,畢竟自己之前還知道後面的劇情,但是現在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但是,好在有駱淮卿,他腦子聰明,能預料到很多事,比如自己出獄會被削官職的這件事。
“發什麼呆呢,他們都快走遠了。”駱淮卿在花昭的耳邊提醒道。
花昭這纔回過神來,看着石頭和藺伯軒的身影已經越來越遠了,她趕緊跟了上去。
在追上他們的途中,花昭發現了孔明燈,便走過去問:“你這個怎麼賣啊?”
攤主看着兩人身着不凡,便打算坑他們一把,直接說:“十錢。”
一聽到這個價格,花昭毫不留面的嘲笑着說:“十錢?你咋不去搶呢?還在這擺什麼攤啊?”
攤主一聽就不高興了,直接站起身來問:“你這女子,說話怎麼這般粗魯?”
駱淮卿直接走上前來,用一種盛氣凌人的生氣問:“我慣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