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隊解除莫晚晴的嫌疑之後,凌旭開車把莫晚晴送回了家,當莫呈雲他們得知凌旭已經幫莫晚晴洗刷嫌疑了,他們又驚又喜,莫呈雲夫婦激動的握住凌旭的手,嘴裡不停的道謝。
凌旭笑着勸慰了大家一番,讓衆人把這件事給揭過去,不要追究刑警隊的過失了,雖然陳少春那邊錯抓了莫晚晴,可是程序卻沒有出錯,況且陳少春已經道過歉了,沒有必要繼續深究了。
本來莫呈雲打算動用企業的律師團追究刑警隊和中城分局的責任,可是聽到凌旭的話後,他略微思忖了一下,改變了之前的念頭,同意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不再追究陳少春的過失。
說話間,莫呈雲邀請凌旭晚上在家裡吃飯,但是被凌旭拒絕了,凌旭稱還要幫刑警隊查案,所以不留下吃飯了,說完之後,凌旭看了眼莫晚晴,露出一絲微笑之後,轉身離開了莫家。
燕京大學教務處,陳少春表情嚴肅的查看卷宗,在他對面,坐着報案人張蓉芬。
把案件的進度以及莫晚晴嫌疑解除的情況,跟分局領導進行彙報之後,陳少春隨即趕到學校,以協助調查的名義,找來了本案的報案人張蓉芬。
按照陳少春之前的想法,他本想直接把張蓉芬傳喚到刑警隊審訊,可是,因爲有了莫晚晴的例子,所以陳少春辦案的時候謹慎了幾分,擔心重蹈覆轍,陳少春思索了一番之後,他改變了注意,帶着卷宗來到了學校。
在陳少春觀察卷宗的時候,凌旭站在一旁默默觀察着張蓉芬,張蓉芬的相貌很普通,頭髮很長,此時盤在了腦後,她的身高約一米六七左右,體型微胖,膚色白皙,表情有些木訥,動作十分拘謹,此時,張蓉芬穿着一件藍色的工裝,灰色布鞋,正神情緊張的看着陳少春。
望着不遠處的張蓉芬,凌旭雙眼眯成一條縫,因爲他看到張蓉芬的左手拇指上,包着一枚創可貼,看到那枚創可貼,凌旭臉上露出一絲思索之情。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陳少春停止了觀看卷宗,他把卷宗一合,擡起頭,表情嚴肅的注視着張蓉芬,直到把張蓉芬看的有些發毛之際,他纔開口說話。
陳少春沒有絲毫寒暄,直入主題的進行詢問:“我問過宿管員了,你平日裡打掃衛生時,根本不會打掃十樓,可爲什麼案發那天卻把十樓的臺階和樓梯扶手給打掃了呢?”
“案發之前,爲什麼那些住在九樓的學生,沒有聞到十樓散發的血腥味,而你卻聞到了呢?”
“據我所知,由於你需要打掃宿舍樓內的衛生,學校專門給你配備了門口的鑰匙,以便你能隨時進出宿舍樓,對嗎?”
“案發當天,你把一至九樓的衛生全都打掃了,這點可以理解,但有一點我卻想不通,爲什麼連十樓的臺階和樓梯扶手都被打掃乾淨了,但九樓的臺階和樓梯扶手那裡卻留下了痕跡,而且還是莫晚晴一個人的痕跡?”
“你有過當兵經歷,當時是一名醫療兵,你至今仍然保留了一些當兵時的習慣,喜歡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愛聽軍旅歌曲,對嗎?”
“你認識周思梅嗎?”
“你的手指是怎麼回事?受傷了嗎?”
聽到陳少春這一連串的問題,張蓉芬臉上閃過一絲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