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燕京高速公路入口處,凌旭坐在駕駛座上,手中託着一塊散發靈力的紫色玉符,愛不釋手的撫摸着玉符的表面,不只是凌旭,唐克笙和劉利檢查了一番紫玉符之後,全都被玉符上面散發的靈氣給吸引了。
尤其是劉利,他是練武之人,對靈力的感應尤爲強烈,當他握着玉符,感受到玉符內部蘊含的靈力時,眼中頓時露出一絲震驚和驚喜,他最近遇到了瓶頸,如果藉助玉符修煉,他的內力肯定能衝破瓶頸的。
唐克笙雖然不修煉武功,但他同樣對玉符充滿了好奇,他從沒有見過會自動散發能量波動的玉石,感受到玉符散發的能量,唐克笙想要拿回八三四一局研究研究,要是有價值的話,那他就立功了。
雖然劉利和唐克笙全都對玉符志在必得,但此時,兩人坐在車子後排的座位上,一臉不善的看着凌旭:“你就這麼一塊玉符?”
“對啊。”凌旭點了點頭。
“對個屁,我們有兩個人,你這一塊玉符怎麼分啊?”劉利不滿的喊道。
“臭小子,你之前可是許諾給我們每人一塊的,你該不會耍賴吧?”唐克笙直勾勾的盯着凌旭。
“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計。”說完這句,凌旭走下車,打開車子的後備箱,他從裡面拿出一臺微型柴油切割機,把切割機放到地面上,凌旭發動機器,當切割機傳出滋滋滋的聲音後,凌旭拿着玉符就往切割機上摁。
看到這一幕後,劉利和唐克笙頓時急了,急忙從車內跑到外面,下車後,唐克笙衝上去阻攔凌旭,而劉利則飛起一腳把切割機給踢飛,保住玉符之後,兩人異口同聲的怒吼道:“凌旭,你幹什麼?”
“我把這個給切開啊,怎麼了?”看着二人的舉動,凌旭故意裝出一臉茫然的表情:“只要我把這塊玉符給切割成兩半,就能進行分配了,到時候你倆一人一半,保證公平合理,童叟無欺。”
“合理個屁,要是這玩意兒能切割的話,我們自己就切了,還用你在這裡磨嘰啊。”吐槽了一句,唐克笙指着凌旭手裡的玉符,氣急敗壞的說:“關鍵是這東西不能切,切開就沒價值了,咱們得讓它囫圇着。”
“就是啊,你見過有人把符籙給切成兩半用的嗎?這寶貝要是切成兩半就廢了。”劉利此時也站在了唐克笙那邊,指着凌旭手中的玉符喊道:“要是讓人知道咱們把這塊玉符給切割了,咱仨得被人罵死。”
“那你們說怎麼辦呢?”凌旭把手中的玉符晃了晃:“我就這麼一塊玉符,原本打算切割成兩半分給你倆呢,可你倆不讓切,既然這樣,玉符該怎麼分配,你倆自己看着辦吧?”
聽到這兒,劉利和唐克笙頓時明白了,凌旭從一開始就打算耍賴,看着對面裝作無辜的凌旭,兩人又氣又怒,最後紛紛氣急失笑:“行,有你的,算你狠。”
表情氣憤的瞪了凌旭一眼,唐克笙和劉利不情願的走到一塊商量分配方案,劉利提出幾個想法,但是全被唐克笙否決了。隨後,唐克笙講了幾個提議,卻又都讓劉利給拒絕了,由於在分配方案上,兩人都不肯讓步,所以商議陷入了僵局。
看到兩人始終無法商量出個結果,凌旭有些鬱悶,眼瞅着再商量下去天就要亮了,而天亮之後他還得去刑警隊履新報到呢,所以凌旭只得出言打斷了正激烈爭辯的二人,提出了一箇中肯的建議。
凌旭建議兩人輪流保管玉符,每人保管一個星期,等兩人把玉符的價值研究透徹,不再需要玉符裡面的靈力時,可以把玉符以個人的名義捐獻給國家,到時候誰也不吃虧。
聽到凌旭的主意,唐克笙二人想了想,全都點頭答應了這個提議,接着,唐克笙和劉利以錘頭剪刀布的方式,決定由誰率先保管玉符,通過一番緊張激烈的比試,劉利以三局全勝的優勢,優先保管玉符,一個星期之後再交給唐克笙研究。
看着劉利美滋滋的從凌旭手中接走了玉符,唐克笙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嘆了口氣,唐克笙語氣鬱悶的對凌旭說:“吃一塹長一智,這一次我認栽,凌旭,以後你再找我幫忙時,我得先拿到報酬才行,我可不想再上你的當了。”
聽到唐克笙的話,凌旭訕訕乾笑了一聲,然後招呼二人上車,一個半小時後,他把劉利和唐克笙送回了各自的住處。
看了看時間,發現此時已經凌晨六點了,距離上班履新報到的時間還有三個多小時,第一天上任履新,凌旭可不想遲到,所以他把油門踩到底,飛速朝着魯東方向駛去……
上午八十三十分,凌旭終於趕到了州城市公安局,把車停好後,他急匆匆的朝市局人事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