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陽侯聽了他這話,就對着他說道,“神醫,那你稍等片刻,我先去我母親那裡看看太醫診治的結果,回頭再讓人請了你過去。”
劉青山本來也不着急,他本身就是個大夫,但是自從他從北疆回來之後,差不多,就再沒有看診的機會了。
如今能夠有幸給公主看病,讓他等一等也是使得的。
便對着樂陽侯說道,“侯爺不用管我,我等等就是了。”
樂陽侯還惦記着自家母親的身體,也就沒有留下來跟他多說,而是急匆匆的朝着後院裡趕去。
等到他到了的時候,張晉德已經幫酈陽長公主把了脈。
他擔心酈陽長公主知道了病情,影響心情,便連忙將他叫了出來問道,“張大人,如何?我母親的身子怎麼樣了?”
張晉德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鬍鬚,對着他說道,“侯爺無需擔心,長公主殿下那藥中的香草許是用的劑量不多,並未對長公主的身體造成多大的傷害,我開了方子,仔細調養一下就好。”
樂陽侯聽了他這麼說,心中漸漸鬆了一口氣,對着他拱了拱手,“真是多謝您了,聽您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
張晉德也對着他拱了拱手,“侯爺,您這就客氣了,這不過是在下的本職所在。”
樂陽侯又對着他再三道謝,這才領着張晉德去了旁邊屋子裡,寫了方子,有親自將他送出府去。
這才跑去見了劉青山,劉青山正一個人呆在屋子裡喝茶,就見他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着他說道,“神醫,我剛剛送走了太醫,您跟着我再去診脈吧!”
這是原本就說好的,劉青山也沒有反駁,就跟着他朝着後院走去。
到了酈陽長公主的屋子,樂陽侯先走了進去,對着長公主說道,“母親,我請了安親王府的神醫來幫您診脈,他先在就在外邊候着,我這就請了他進來?”
酈陽長公主一聽他這話,就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沒什麼事兒嘛!人年紀一大就是這樣,瞌睡就少了,哪裡還用專門請了人來給我看病?再說了,方纔太醫不是看過了嘛!按照他開的方子抓藥就是了。”
樂陽侯知道她這是怕引起太大的動靜,麻煩了別人,便對着她說道,“娘,這人都在外頭等着了,怎麼也不能讓人白跑一趟啊?還是讓他給您看看吧!”
酈陽長公主這才無奈的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叫人進來看看吧。”
樂陽侯對着身邊站着的下人使了個眼色,小丫鬟連忙退了出去,請了劉青山進來。
劉青山原來都是給將士們看病的,見過最尊貴的人大約也就是安親王於海山了,於海山又沒有個王爺架子,他平素也沒有多麼忌憚。
但是當他見到酈陽長公主的時候,確實打心眼兒裡敬畏,恭恭敬敬地對着她行了一禮,“草民見過公主殿下。”
酈陽長公主看了一眼,跪在下首的男人,便對着他說道,“嗯,你起來吧,你是夏丫頭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