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摔下馬後,我後方幾十米外的敵軍迅速的朝我衝了過來,想要生擒或擊殺我。而非爾遜他們卻沒能衝出最後的防線,被迅速的圍在了中間,現在非爾遜和德儂正在奮勇的突殺着,妄想突破最後這道幾十米的防線。
我高高的仰起頭,深怕眼裡唏噓的淚水流下來,緊閉嘴脣,牙齒在我嘴裡咬合到咔咔響。我慢慢轉過來身,猛力將手裡的砍刀插在地上,將左手的盾牌換於右手,右手再將盾牌高高舉着。冷冷的看着越跑越近的敵軍,在相距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時,我慢慢轉身一百八十度,雙眼死死盯着正前方,在敵軍跑了眼前十米的時候,我大吼一聲後猛立轉身過來,利用腰部的迴轉力,加上手臂的回拉力以及自身臂力,將巨型盾牌狠狠拋了出去。
巨型盾牌急速旋轉直接向着衝過的敵軍飛了過去,前排的敵軍紛紛舉起手裡的盾牌想要抵擋這飛盾,可他們太異想天開了,老子甩出去的盾牌是隨便什麼人也能抵擋得住的嗎?簡直就是找死。在飛盾剛接觸到敵人手中的盾牌時,敵人的盾牌如中間爆裂一般,迅速破碎掉,而飛盾迅速收割了那些前來抵擋之人的生命後,繼續朝前方飛去。
巨盾旋轉着如同收割機一般,直接無視那些敵人手中的武器和盾牌,迅速的收割着敵人的生命,根本沒有任何人能抵擋住一秒,都是直接被飛盾斬去了頭顱,在飛盾穿入敵軍足有三十米後,才卡在一個敵人的喉嚨裡停了下來。密集的敵軍裡出現了一條兩米寬的空閒道路,不過這條空閒的路上,卻是滿地的屍體和頭顱,以及遍地的武器和盾牌碎片。
敵軍在稍微驚訝一下後,又吼叫着舉起武器朝我衝來。
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看到敵人被解體後,我心裡感到特別興奮,而且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興奮,這就是爲什麼每次我都將敵人劈成兩截,或由中間砍成兩段,不然我吃多了沒事做麼?
我彎腰抓了些野草起來,將野草搓成兩小駝疙瘩後塞在了自己的耳朵裡,眯着眼睛冷冷看着快要衝到面前的敵軍,嘴角微微上翹,露出憤怒的邪笑。在敵軍離我四米的地方,我深深吸了一大口氣後雙眼猛然一瞪,由小腹、到肺部、再到喉嚨、最後從嘴裡發出驚天一吼,假如剛剛丟盾牌發出的聲音有一百分貝,如現在火車發出的警笛聲一般,那現在我聚全力吼出的這聲,就絕對超過了150分貝。
吼聲由我嘴裡迅速傳到整個戰場之上,周圍的空氣中出現了隱約的聲波浪,整個戰場的滔天喊殺聲都被我這吼聲壓制着了,在我足足吼了十幾秒後才停下來大口喘氣,我知道我的聲帶已經受傷,沒有十天半個月,是說不出話來了。
整個戰場安靜了下來,無論是非爾遜他們還是西羅的敵人,都紛紛停下了戰鬥,吃驚的朝我望來,由於我身高過兩米,站在敵軍中簡直就是鶴立雞羣,所以他們很容易就看見大口喘氣的我。這裡是盆地地帶,我吼出的聲音在整個戰場上空一直迴響着,足足迴響了一分鐘左右才慢慢暗淡後再消失。這是人類所能發出的吼聲嗎?就算龍谷裡的成年巨龍可能也做不到吧,戰場上所有人的腦子裡都在想。
我這一聲吼叫,讓整個戰場都停頓安靜了足有兩分鐘後,大家纔回個神,這是戰場,所以戰鬥很快就繼續起來。
離我較遠的敵人還好些,只是耳朵裡一直哄隆隆的,離我較近的就倒黴了,耳朵裡已經隱隱流出了血,很顯然是耳膜已經被震破了,而我周圍的敵人,還保持着原來衝鋒時的姿勢,只是雙眼瞪得老大,可仔細看,他們的眼睛,鼻孔,嘴巴,耳朵都已經摻出了鮮血,幾秒鐘後,我四周三十米內的敵人,紛紛倒了下去,很顯然,他們是被我的這一吼聲所震死了。
而三十米開外的敵人也好不了多少,全部雙目無神搖搖欲墜的站在那裡。隨手扯掉自己耳朵裡的草疙瘩,迅速撥出插在地上的砍刀,朝着前方那些被震傻了的敵軍衝了過去。雖然我自己事先已經在耳朵裡塞好了草疙瘩,但還是被自己震得耳朵裡哄哄響,壓根聽不到周圍的聲音。
就算以前,在沒有六階以上高手時,任何敵人都別想擋住我前進的步伐,更別說現在這些被我震得昏昏沉沉的敵人了。我如猛虎下山狂龍出海一般劈砍着前方的敵人,猶入無人之境,迅速朝着非爾遜他們殺過去。
非爾遜他們與我大約一百五十米的距離,我只用了一分鐘時間,便殺到了他的面前。非爾遜見我來到,張嘴似乎在對我說什麼,可我的耳朵裡一直哄哄響着,根本就沒聽到他在說什麼。
我轉身衝於前,砍殺着前面檔路的敵軍,爲非爾遜他們開路。
拼殺了大半個小時後,被圍困了一個多月的第五師團終於突圍了。爲了能讓戰士們更好的退回科威特要塞,德儂帶領着一個營團的戰士前去抵擋着追擊的西羅大軍。
我突然感覺後方天空中有異樣,轉頭看去,只見一顆直徑有五米的巨型火石由上空飛了過來,看這巨型火石飛行的軌跡,我知道它是直接飛向我們撤退的戰士中,看着從頭飛過的巨石,我感覺是那麼無阻,那麼的無法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