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驚訝的眼神下,前後短短几分鐘時間,我已經變爲了娜減,嗎的,現在我可有三個身份了,一個天不怕地不怕,力量強悍防禦變態,有戰爭之神之稱的——神打,一個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手無縛雞毫無戰鬥力的女性身份——娜減,而最後一個也就是最牛叉,擁有毀天滅之力量,但元神嚴重受傷只能以獸化形態暫時出現的——修羅,當然這些對於變回神打或是娜珈的我,卻是絲毫不知。
待我醒來時,我又躺在了一張大牀上,怎麼每次昏迷以後,都睡在牀上啊,莫非…?我人品太好?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原來我這次昏迷,足足昏睡了3天3夜,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娜珈等人寸步不離的在那小山坡上守候着我,到了夜裡時分,麥那斯那老傢伙突然來了,聽麥那斯說,他只花了一下午的時間,就從米力斯飛到了費魯城,嗎的,我們可是足足趕了大半個月的路纔到,他居然只用了幾個小時,飛行就是好吶,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呀。
在小山坡上露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麥那斯就帶領着衆人護送昏迷的我,來到那附近一個叫裡瓦的小城裡,沒有任何停頓,麥那斯直接帶我們‘闖’進了該城的城主府,那城主先前還以爲遇上了什麼變態的強盜,待麥那斯亮出身份後,差點沒把這個城主給嚇死,岡朵帝國宮廷西首席魔法師,岡朵的白袍聖師,這是什麼概念,這是跺一跺腳,整個岡朵都會隨之搖晃的概念,在岡朵,除了帝王,就數白袍聖師的權利最大,假如單論威信的話,連帝王別想和聖師比。
對於我的事情和費魯城的顛覆,娜珈是隻字不提,任誰問了半天,娜珈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一句也不回答,這個把衆人和麥那斯給鬱悶慘咯,特別是麥那斯,他可是專程跑來察看巡查此事的,在他剛到費魯城時,驚訝的差點沒注意魔力運轉,險些從空中掉落下來,要是真的掉下來了,那絕對是本大陸最大的笑話,一名9階聖魔導師從空掉下摔死——真他嗎人才,呃…扯遠了扯遠了,不過當時麥那斯的確是非常的震恐和驚訝,一座小城,一下子就被炸成了那麼大一個坑,這是多麼強悍的力量。
在四周尋找一圈,麥那斯很容易的找到了小坡上的娜珈她們,顯眼啊,誰讓她們身處萬土堆中一點綠呢,所有周圍全是泥土,唯獨只有這小山坡的這一小塊依然保持這爆炸前的模樣,是人都知道,這是被人強行保護下來的。
無數的疑問,無數的好奇從麥那斯口中嘰嘰喳喳的說出,娜珈的腦袋頓時一個變爲兩個大,最後無法,娜珈直接選擇了沉默,實在難以躲避時,她就用昏迷的我來當擋箭牌,這娜珈…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瞭。
‘咕…’房門就被推開了,娜珈的身影永遠都是第一個出現,跟在她後面的是愛妮羅莉等人,見愛妮臉上的紅腫已經消退,手腕上的血痕也稍微好轉,我一直提着的心,終於輕鬆下來了,而讓我沒想到的是,麥那斯那老傢伙什麼時候也來了,正躡手躡腳跟在衆人身後呢。
“老公…你醒了”娜珈幾步就來到了牀前。
“恩,醒了,愛妮呢?她怎麼樣了?”我盯着愛妮反問。
娜珈回頭看了看有些呆連的愛妮,微笑道:“愛妮沒事了,你覺得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娜珈如此關心我,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暖暖的感動:“沒,就是感覺…有點餓。”
“主人,我這就去給你弄點兒吃的來”細心的小美丟下一句,灰溜溜的跑開了,想來是去廚房做吃的去了。
“我昏迷了多久?對了,那個騎馬的王八蛋呢,他現在在那兒?”見衆人都有些拘束的站在那兒,我開口問道。
娜珈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你昏迷了3天2夜”
“這麼久?”我有些不信。
“恩哼…”娜珈做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哼哼了一下。
“那個…”麥那斯從幾人身後走了上來,開口道:“前輩…我有些事,想要請問一下您,您看……?”
“什麼事?”麥那斯這老傢伙從米力斯千里迢迢的跑來,不可能是來觀光旅遊的吧。
麥那斯沒有直接問話,而是轉頭有些尷尬的看看了旁邊的愛妮羅莉等人,羅莉這妮子很會擦眼光色,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們應該知道的,所以很瞭解的說了句‘我們去給娜減做好吃的’後,拉着愛妮小乖以及老馬灰溜溜退出去了。
見衆人退去,麥那斯走上到牀邊,開口小聲問道:“前輩,請問一下,那費魯城,是您毀的嗎?”
“什麼費魯城你毀的?”我不解的反問。
“這個…?”麥那斯有些奇怪:“那個,費魯城,不是您毀的嗎?”
“切……費魯城雖然不大,但也不小啊,怎麼是說毀就毀的,就算我有那個心,也沒這個能力啊”我坦然說道。
“這麼說,費魯城真不是您毀的?那您知道是誰幹的嗎?”麥那斯急促問道。
聽麥那斯如此一說,我立馬坐起身來,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說?費魯城…?毀了?”
“您…?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呀我知道”我白了麥那斯一眼。
“娜珈前輩說…您知道的啊。”
“我知道個屁呀,老傢伙你搞清楚,我在昏迷也”
“那您昏迷以前呢?”麥那斯繼續問。
“我昏迷以前?以前…?”我猛然擡頭看着娜珈:“對…那個騎馬的王八蛋,好想是費魯城城主什麼的,那個混蛋現在在那兒?”
娜珈微微一笑,從嘴裡吐出了兩個字‘死了’。
“死了?真他嗎的便宜他了,要是落在我手裡,一定要慢慢折磨夠了,再殺他”我裝作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比劃着一些兇殘的手勢,狠毒的說道,不過人既然已經死了,再怎麼也沒用了,嘿嘿…其實我只是發發牢騷而已。
“那…?前輩,您有沒有見到什麼厲害的人物呢”嗎的,這麥那斯真他嗎不會做人,沒瞧見老子剛醒嗎,問問問,問你爺爺個卵蛋呀問,但人家始終是首席嘛,當然不好直接這樣說咯,於是我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表情,微笑道:“麥那斯吶,我並沒見到什麼厲害的人物,恩…這個我剛從昏迷中醒來,你看…是不是等我休息一下你再慢慢提問,你要是在這樣問下去,我怕我大腦運轉不過來,負荷過大而又昏過去了,何況我現在餓的是頭昏眼花,記性也大減,待我吃了飯,再美美的睡上一覺,然後…你再慢慢問,好不?”
麥那斯尷尬的笑了笑:“嘿嘿…好的好的,您先休息…,我…我明日再來看您,再再見”說完,麥那斯屁顛屁顛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