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半月的趕路,我們到達的岡朵南部的費魯城。
費魯城比德里城稍微大些,但它的流動人口卻比德里差了十萬八千里,費魯城周圍根本就沒什麼獨特的地理資源,也沒什麼響亮的土特產,是一座非常非常平凡的小城。
找了家普通的酒店住下,上次的教訓還歷歷在目,雖說最後吃虧的不是我,但那樣尷尬的事件,我可不想在遇上了。
來到費魯城後,愛妮也沒再想以前那般呆滯癲目,從她看周圍建築時那迷茫的眼神中,我看出了疑惑、情感、熟悉和期盼等等。
第二天一早,吩咐羅莉小美她們照顧好愛妮,我和娜珈出門了,這自然是先去找費魯城的城主了,看看這城主會不會做人,假如不合適的話,直接掏出那什麼金牌,老子撤了他,嘿嘿……連侯爵我都能消除他的頭銜,更別說這一個小小的城主了,真可謂是金牌在手,岡朵我有。
坐慣了馬車,這突然換爲徒步還真有些累,前後花了進2個小時,終於來到了費魯城城主府。
“咚…咚…咚”我用力敲響了城主府大門。
“吱呀…”半響,大門打開,一名年過半百,穿着簡樸僕人服飾的老頭兒從裡面伸出個頭來,當看到我們時很是吃一驚,過了好會纔回過神來,開口問道:“兩位小姐,請問你們找誰?”
“這裡是城主府吧”我問道。
“是的”老頭兒回道。
“我們找城主,你去通報一下”我淡然說道。
“實在對不起,城主大人剛剛出門去了”老頭兒回道。
“不是吧…”
“真的,請問你們有什麼急事嗎?要不留下你們的住所,待大人回來後,我去你通知你們一聲”老頭兒說道。
“好吧,我們住在XXOO酒店XOX號房,等城主一回來,你立刻來通知我們。”
“恩,小的記下了,兩位小姐慢走。”
離開了城主府,與娜珈在街上好生溜達的一圈,到快下午時才慢慢回到酒店,想來那什麼狗屁城主一時本會兒也不會回來,也不指望那老頭來通知我們,只希望晚上去的時候能見到那狗屁城主,嗎的,害我白跑了那麼一躺,他最好懂得做人,要是晚上他有一句我不喜歡的話,老子馬上撤了他,有權在手的感覺,真他嗎的爽,將來要是有機會,我也建一個國家自己做皇帝,過過癮也好啊,呵呵……
剛跨進酒店,就見到羅莉小美她們正呆目的坐在大廳裡。
“幹什麼啊,集體罷工造反了?”我輕輕來到她們身後,我衝着她們大喊一聲。
“啊…”衆人被我這突至而來的聲音下了一跳,擡頭看到是我以後。‘咚咚咚’的除了羅莉,小美小乖以及老馬三人跪了下來。
“幹嘛…?”見小美等人如此舉動,我猜想應該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擡頭四周看了一圈,開口問道:“愛妮呢?在樓上嗎?怎麼不留個人去守着她啊”說完,我就轉身欲走。
“主人…”小美開口叫住了我。
“怎麼了?”
“愛妮小姐…她…她不見了…”小美吞吞吐吐說道。
我猛然瞪起雙眼,勃然問道:“怎麼不見的?四周找了沒有?”
“周圍幾條街都找了,沒…沒找到”小美被我嚇到,顫抖着身體小聲回道。
“怎麼不見的?什麼時候不見的?”我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望着小美問道。
“今天…今天早上,你們…走後不久,愛妮小姐就…不見了”小美膽顫回道。
“你沒跟着她嗎?當時你們在那兒?”
“我…當時我見愛妮小姐還在休息,就去了下廁所…可一回到房間就…”小美深深的底着腦袋。
“你們呢?你們去那兒了?”我目光在羅莉小乖等人臉上晃悠,問道,羅莉她們不敢與我對視,紛紛底下了頭。
見衆人不答,我急忙轉身往樓上狂奔而去,幢景着愛妮只是和我們玩捉迷藏搞的惡作劇而已,可當我找遍了所有房間,其他住客的房間,酒店後院,廁所,幾乎將整個酒店翻了一遍,也沒瞧見愛妮的影子,我知道,愛妮真的丟了。
忙慌跑回大廳,見娜珈正拉扯着依舊跪在地上的三人,突如其來的無名怒火瞬間席捲大腦,我衝着幾人嬌聲怒吼道:“還他嗎跪着幹嘛,立刻給我去找,要是找不到愛妮,我他嗎活撕了你們,滾……”
幾人聞聲顫抖,慌忙起身往外奔去,羅莉跟我們也有兩個多月,從未見我發過怎麼大的火,所以不敢上前勸說,底着腦袋隨小美幾人出去了。
我的吼聲驚動了櫃檯裡的酒店老闆,老闆緩緩走來,對我說道:“這位小姐,麻煩你小聲一點,我……”
“砰…”“滾……”我提腳一腳將這老闆踹開,衝他大喝一聲,怒道:“老子告訴你,愛妮是在你這店裡搞丟的,要是她出了什麼事,老子不但要拆了你這破酒店,還要整個費魯城陪葬……”說完,不理會捲曲在地上的老闆,直接奔出了酒店,娜珈見我離開,急忙跟了上來。
其實,在我和娜珈出門後,愛妮就偷偷溜出了酒店,在她腦海最深處裡那模糊隱約記憶的帶領下,順着這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愛妮回了她自己的家。
“咕……”愛妮輕輕推開破舊房門,空空蕩蕩的房廳了冷冷清清,許久沒打掃過的地上凝聚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誰…”房廳的偏門傳來一讓愛妮非常熟悉,但又不記得的聲音,愛妮扭頭看去,只見一名幾乎瘦到皮包骨頭,白髮蒼蒼滿臉皺紋,手裡緊握着一把生鏽的菜刀,穿着粗布舊衣的老人正站在偏房門口。
看到老人,愛妮心底立刻涌流出一股很熟悉並且非常溫馨的感覺,只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眼前這既熟悉又陌生的老人是誰了,不過,愛妮想不起這老人是誰,但老人卻一眼就認出了愛妮,因爲,愛妮正是他日夜牽掛想念的女兒呀,雖然愛妮離家已經5年了,但不管女兒怎麼變,父母於子女的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是一輩子也改變不了的,而這位老人,正是愛妮的生身父親阿理爾.輸布思子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