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艾雨沁,你不用在這造謠生事,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不要總扯我,跟我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怎麼會是造謠。”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夏晨曦左手邊的房間裡飄了出來。
‘啪’的一聲,白漠森和魏然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他?他什麼時候……
夏晨曦的瞳孔縮了縮,驚訝的看着從房間裡走出來的兩個人。
艾雨沁看着這個剛剛揍了郭浩坤一圈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是夏晨曦的那個野男人吧?呵呵,真是口味夠重的,連這種誰都可以睡的女表子也敢要。”
白漠森目光冰冷的看着艾雨沁:“夏晨曦的第一個男人是我,一直都只有我,明白麼?”
這句話一出,不禁艾雨沁聽的雲裡霧裡的,連夏晨曦也矇住了。
“呵,想給她洗白?你拿什麼證明?”艾雨沁試探性的問道。
“一年前在X酒店的房間,這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不需要再重複了吧?”白漠森一邊說一邊朝着艾雨沁走過去,那步伐像是要獵殺動物一般。
夏晨曦腦子嗡的一下,緊緊的攥住拳頭,錯愕的看着白漠森的背影,難道他是那天酒店房間裡的陌生男人?
艾雨沁被白漠森的眼神震懾的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
“怎麼不說話?有那個時間精力在這欺負人,倒不如回去好好管管你的男人,識相一點,別再惹得我不高興。”
白漠森步步逼問,艾雨沁一下氣勢全無,小步竄到一旁看着夏晨曦說道:“呵呵,這麼一個金主難怪你會這麼囂張,夏晨曦,郭浩坤最後一定是我的,哼。”
說完便慌亂的離開了。
魏然看着夏晨曦壞壞的笑道:“夏晨曦,你跟漠森的緣分還真是不淺,原來之前在酒店莫名其妙闖進他房間把他砸傷還刪了一個耳光的女人是你?要不是我打電話給漠森讓他幫我弄一個繼續發出去的一個件,我還真想不到你能有那麼潑辣的一面。”
聽完魏然的描述夏晨曦更覺得是發生在同一天的事情,天啊!難道真的是他?
夏晨曦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提起裙襬便轉身離開了。
“哎?這怎麼還走了呢?漠森,你也不追去看看。”魏然看着夏晨曦離去的身影焦急的說道。
白漠森那深沉的眸光滲人的看向了她離去的方向,冷冷的說道:“給她一點空間讓她好好接受這個事實。”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爲什麼剛開始明明是想利用夏晨曦來刺激白嘯天,卻越來越無法把她當作一個棋子的原因了。
……
夏晨曦開着車去學校接小豆丁了,很快的回到了家,一進門小豆丁便把腳的鞋子踢落,拖鞋也沒穿吧嗒吧嗒的跑到了沙發打開電視機看了起來。
而夏晨曦依舊和往常一樣,先行換了一套家居服,然後收拾好,回到了房間裡開始弄起了公司的新品配方。
過了一個多小時,小豆丁看電視看的肚子有些餓了,看夏晨曦還沒有從房間裡出來做飯,便又吧嗒吧嗒的往臥室裡跑去:“曦曦,我餓了,我們什麼時候吃飯?姐夫怎麼還沒有回來???”
夏晨曦擡起頭,看小豆丁跑的鼻子都出汗了,放下了手的材料,抽出一張紙巾幫他擦了擦,她不願意想起白漠森那副面孔,便直接避開了小豆丁後面的問題,微笑的說道:“好,我現在給小饞貓做好吃的去。”
晚飯過後小豆丁寫完作業便牀早早的睡覺了,夏晨曦卻依然在研究她的新品配方,怕影響小豆丁睡覺,也只是打着小燈,雙眼疲勞的又幹又澀,困的直打哈欠。
在這時,她臥室的門被白漠森推開了。
因爲太過專注所以夏晨曦壓根兒沒有注意到,直到客廳裡的燈光撒了進來。
站在門口的他,只是面色寡淡的凝視着她,而她則是一身水藍的真絲睡袍,長髮隨意的散落在身,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溫柔嫺靜,只是臉有了幾分倦容。
夏晨曦看了看時間有些狐疑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有聽到聲音。”
白漠森低下頭來,不知道是在看什麼,亦或是在想着什麼,過了幾秒,擡起了頭來,聲音冰冷的說道:“來我房間。”
話音剛落,便轉身走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夏晨曦知道既然事情都已經講出來了,逃避也不是問題,遲早他們兩個人是要說清楚的。
走向對面房間明明只有十幾步的距離,可每一步都恍如千斤重,終於走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她滯了好一會兒,深呼吸,擡起手要敲門,發現門是虛掩着的。
輕輕一推,酒紅色的實木門便開了,她看着白漠森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之感。
“害怕麼?算是害怕,你還是要進來。”白漠森側過頭用餘光看着夏晨曦,淡淡的說道。
夏晨曦再一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呼了出去,艱難地邁出了一隻腳,走了進去,白漠森立即叮囑道:“把門關。”
當夏晨曦把門關站在房間裡的時候,白漠森轉過身來,面對着她。
此時的夏晨曦洗去了臉的淡妝,細細的脖頸長且淨白,整個人在這件真絲睡袍的包裹下,顯得無限魅-惑。
白漠森的眸子極其細微的閃了一下微光。
“那一晚你爲什麼走進我的房間?有什麼目的?”
“沒有什麼,只是走錯了房間而已。”夏晨曦平靜的看着他回答道。
“走錯房間?那還真是太巧了,既然只是走錯了房間,那我不追究你打我的那幾下了,但是,責任你是必須要負的。”白漠森走到了她的面前,骨骼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逼人。
夏晨曦反感的直接揮手將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打掉,看着他那張冷俊的精緻面容,突然說出一句話:“憑你的實力想打聽這些事情簡直易如反掌,僅憑着他們說的話算定我是那天晚的女人,未免太過牽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