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溫靈,她而是轉問門口把守的守衛,問:“那位催眠師?”
“在她自己的房間。”其一位守衛迴應她的話。
林瀟瀟也沒有搭理了,拿着包離開,在唐汐離開後,剛纔那位剛離開的醫生去而復返,把守的門衛再次伸手攔住,話還沒開口,那位人便說:“我剛纔來檢查的時候,把探測器掉在裡頭了,我現在進去取一下。”
把守的人聽了,倒是沒有要求對方解開口罩,而是放行對方進去。
白漠森下午依舊是回了公司處理公務,剛開完一個高層會議,手機響了,他從抽屜裡掏出手機,看着屏幕頭的號,頓時按下去,接聽。
“白總,我查到當年夫人失蹤前遇到過的那個女人,但是對方現在處在病危。”
白漠森那道濃眉緊皺,沒有溫度的話響起:“什麼病?”
“心臟病。”
他的眸色突然微眯,冷若冰霜的說:“不管什麼代價,我都要那個人活着下來。”
“是,我現在去安排,一定讓那人活着生下來。”
白漠森掐掉電話,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病了?想到這兒,他再次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
“最近蘇華音有什麼情況?”
“必須密切注意她的一舉一動,如果能電話監視最好。”
白漠森在結束通話後,起身離開黑色真皮座椅,然後朝着門口走去,不知道爲什麼,剛纔眼皮突然跳了幾下,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於是也坐不住了,在去醫院的路,他接到周庭川的電話,依舊是針對夏晨曦的情況而展開,問了夏晨曦的情況後,周庭川則是問到了他調查阮貌華幫兇的事,白漠森如實迴應他,周庭川隨後說。
“我明天過去J市一趟。”
白漠森想着周庭川過去也行,因爲那個人現在命在旦夕,如果周庭川能從她嘴裡套出一些可用的信息,那也不枉費他花的那些心思。
“去J市,務必注意些安全。”
“晨曦的事,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掛完周庭川的電話後,他將手機丟回儲物櫃裡,只是過了幾秒後,手機的鈴聲再次奏響,他拿起手機,看着頭的號是白家老別墅打過來的。
……
那位去而復返的醫生其實並非同一個人,第一個人也並非是醫生,而是進來打探消息的,第二次來的人是樑靜,她派第一個人前來放了個煙霧彈,因爲第一個人露了臉,所以第二次再返回的時候,便無需再露臉了,樑靜正是鑽了這個間隙,順利的進入了夏晨曦的病房。
她來到夏晨曦的牀前,看着雙眸緊閉的夏晨曦,口罩之下的臉露出陰笑,她停在夏晨曦牀前邊:“夏晨曦,哦不,應該是白夫人,想不到你會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了。”
面對她的是無聲無息的夏晨曦,她隨後摘下口罩,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夏晨曦的臉:“你儘量睡吧,永遠也不要醒來,因爲你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你的出現是多餘的,你知道嗎?當年我搶你的東西,你沒有辦法奪回去,註定了你這輩子永遠贏不了我,縱使現在白漠森喜歡你又怎麼樣?你還不是照樣躺在牀,使不出任何的力氣來向我證明,你會贏過我。”
“聽說,八歲的時候白漠森喜歡你,你們天天在白玉蘭樹下都在一起,那時你不知道我當時多妒忌你,爲什麼你偏偏能我早點遇白漠森,而我卻只能遠遠的看着他,最後離開,要說喜歡,我不你少,但是算你不搭理他一句,他依舊還是不離不棄,爲什麼算你不說話,他依舊喜歡你喜歡的緊,你究竟有什麼值得他喜歡的?”
“縱使現在,我這麼優秀,他依舊不願意放開你,夏晨曦,你究竟哪裡好?你還真讓我看不透,夏晨曦,你說你好在哪兒?”
說着,樑靜的臉突然猙獰起來,染着鮮紅丹蔻的手掐住夏晨曦,隨後狠狠的掐住她的手背,在她狠掐夏晨曦的手背時,那纖長的手指極其細微的動了一下,但是這點細微的小細節樑靜並沒有注意到。
她圓嗔着大眼睛,惡狠狠的說着:“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討厭你透頂了,你爲什麼偏偏要在白漠森的周圍再一次出現?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了,如果你不出現,白漠森自然會喜歡我,都是你,我討厭你透頂。”
“你的存在真的沒有一丁點意思,不如這樣消失了吧!這些悲殘的事你都經歷了,差消失了,那麼現在你給我好好的睡吧!”
此時的樑靜已經完全顛狂了,她揪住夏晨曦,瞪大眼睛,惡狠狠的說:“我給你添加點一些輔助劑,你會睡的更舒服,好好的給我睡吧,別再醒來礙眼了。”說着,她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從自己的衣袋裡掏出一支針筒,臉閃着猙獰的笑意,慢慢的壓下身子,一隻手壓住夏晨曦的手,而另一隻手拿着針筒往她手刺去。
剎那間,閉着的眼睛在樑靜手的針筒要刺在她的手臂時猛然間張了開來,正滿懷期待的開始注S時,樑靜觸到夏晨曦那雙亮澄又蒼白的眼睛時,活像是見了鬼一樣,嚇的手一抖,針筒猛然掉在了夏晨曦的病牀。
樑靜往後退,她怎麼也沒想到夏晨曦會突然間張開眼睛,她這是醒來了?怎麼可能?夏晨曦怎麼可能醒來?她望着對着她瞪着眼睛的夏晨曦,一直往後退:“你是睡還是醒?”
樑靜驚慌的口吃着追問。
夏晨曦因爲睡了一段時間,此時渾身幾乎是無力的,她看着樑靜,說:“樑靜,你想加害我?”
因爲長時間沒有喝水,所以嗓子暗啞的發不出聲來,在樑靜看來,她現在是個啞巴,驚慌的她很快平靜下來了。她往前邁了幾步,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夏晨曦應該是剛醒來,能睡這麼長時間還醒來,她這是走了什麼****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