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現在可真是迷了林蕭蕭,薔皖小姐一表人才,不林蕭蕭差,憑什麼要把人送給林蕭蕭,你可以跟林蕭蕭搶。”
“呵,林主任這把年紀不也是搶不過林蕭蕭的處長之位,所以纔想到要跟我說這些了?”
“薔皖小姐我說這些是肺腑之言,林蕭蕭現在是有魏然和周楚翔護着,我自然搶不過她,要是她沒有那兩個巨頭護着,她還能坐在這個位置?”
薔皖笑了笑:“所以林主任說過來找人,是特意過來找我的?”
林侍達笑:“薔皖小姐是聰明人,我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薔皖舉起一杯酒,晃了晃,兩眼怔怔的看着透過燈光散發着五顏六色光芒的顏色笑了笑:“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談談。”
“薔皖小姐是爽快之人,走,位置我已經選好了。”
薔皖把酒杯裡的酒喝完,酒杯擱在吧檯,起身,離開,林侍達跟了去。
。。。。。。
林蕭蕭這天去監獄探望父親,這次去的時候是一個人,途接了一個電話,只是電話剛掛,一陣‘砰’的巨大響聲,她感到劇烈的碰撞,人往車頭撞去,同時腳下也是急踩剎車。這撞的不重,所以她也只是嗑了一下額頭,擡起頭,手捂着額頭,看着眼前的景象,才知道發生撞車了。
撞她車的人下車來了,在她車門口敲門,她只她開門走出來,只是剛打開車門,那個男人突然一把將她掐住,隨後那輛車步下兩位高大的男子。
林蕭蕭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對方架住:“你們幹什麼?”
沒人迴應她,但是對方的步伐非常的快速。她被人壓對方的車,車子極速開離現場。一路,林蕭蕭被蒙着眼,心裡卻着急,究竟是誰想綁架她?
一個小時後,她被帶到一座山,那裡一棟三層樓高的西式建築的房子,遠遠看去是一棟別墅,很是壯觀。
是誰綁她?送到這麼好的地方來?林蕭蕭腳未曾綁束的被分別帶進了一間臥室,隨後房門被關住,林蕭蕭看着緊閉的房門,心頭起疑。
帶她來這兒的人是誰?魏然?是因爲她躺着他,所以想把她禁錮在這兒?能在這麼豪華的地方有座房子的,除了魏然沒有別人了。
林蕭蕭被關進房間後,等了幾分鐘,不見有人來見她,坐不住了,於是她拍着門要求見這裡的頭兒,隨後有人打開了門,是剛纔劫持她過來的男子。
“我們頭兒現在沒空,這是給你的午餐,吃完了好好呆着吧!”
男子把手裡的東西擱在她的手,準備轉身走,林蕭蕭喊住他:“你們頭兒是誰?爲什麼要將我綁在這兒?”
但是男人沒有理會她,直接關了門,林蕭蕭看着手托盤的食物,沉下眸子。最終,她並沒有吃這些食物,在沒弄清楚是誰把她帶來這兒,她是絕對不敢亂吃這裡的水或是食物。她窩在那張看似乾淨的牀,雙手環抱着曲起來的雙膝,她突然這麼消失,沒人知道啊!
清叔什麼時候能知道?而且這些人綁她過來,也不虐待她,只是這麼關着她,究竟做什麼?是魏然還是林侍達?按林侍達的意圖來看,如果要害她,不會這樣做,他會直接要了她的命,那麼說不是林侍達,所以是魏然了?
林蕭蕭心頭混亂如麻,但她知道現在再亂也要等,等綁她的人來表達意思。只是等到了晚十二點,依舊沒有等來人來。林蕭蕭不清楚怎麼回事,到了凌晨兩點的時候,覺的坐不下去了。
她先是探查房間有沒有可以逃走的空子,但是除了一個門,其他都封的嚴嚴實實,窗戶外頭罩了防盜。她只能揪住房門,擰着把手,但是門在外頭被鎖住了,壓根打不開。沒有任何機會可以逃,林蕭蕭沒有辦法,只得回到牀去,伸手在身搜了搜,也沒有任何可以幫助她逃走或是的報警的通訊,因爲手機落在車裡。
迷迷糊糊,林蕭蕭抵擋不住睡意闔了眼,這一睡便到第二天,睡的十分沉,玻璃窗外的陽光溜進來刺激到她的視覺,才恍神的張開清眸。當張開清眸的那一瞬間,入眼的天花板有點陌生的天花板,她眨了眨眼,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下一秒猛地坐起身,昨晚她竟然睡着了,低頭察看,衣服還妥妥當當的穿在身,身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但是頭卻是有些暈眩。對於暈眩,林蕭蕭突然怔了一下,難不成昨晚房間裡被放了催眠的煙,所以她纔會睡過去,毫無知覺。
可是對方並沒在她身做任何的事,究竟是誰綁了她們?究竟要做什麼?正想的入神時,門的把手轉動起來,隨後聽見咔嚓一聲,緊接着門被推了開來。
進來的人不是昨晚那個綁架她過來的人了,而是換了一個,但這個男子依舊是面色嚴肅。
“出來。”男子站在門口,冷冷的說了一聲。
林蕭蕭皺起眉頭,不清楚他們要做什麼,於是溫吞的往牀下走去,跟着前邊的男子走出房間。
“你們想做什麼?帶我去哪裡?”林蕭蕭一邊走,一邊問。
“到了那兒,你自然會知道。”男子冷淡的應了一句。
林蕭蕭被帶到一個大的客廳裡,一間寬敞的大廳豁然躍入她的眼底。雕花畫棟的天花頂,垂着四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水晶流蘇靜態垂直,落地玻璃窗外射進來的陽光打在頭,流光溢彩,恍如踏進了琉璃世界。
牆壁間隔一米遠有一幅古畫,正央是一幅巨大的字畫,頭印着‘善若水’幾個大字,純正的楷書。牆壁下方都擱放着各種形態的石頭,十分的壯觀,宛如是一場石頭模形的展覽會。地板鋪着的是大富大貴的地毯,色澤清新,讓人都不忍踩去污了它的乾淨。正央是一組木質長沙發圍成一個四方形,正央擱着一巨大茶桌,一幫人正圍着茶桌安靜而坐,不遠處人站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