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非常用力,但是還是敵不過白漠森的力氣,生生被他拿開:“閉着眼睛做什麼?睜眼看着。”
某女人是不張開眼,某人見狀,低下頭湊近夏晨曦的耳旁:“剛纔電話是晨雨打的,應該是餓了。”
夏晨曦瞪着某人,這個男人怎麼越發沒臉沒皮了,拿小豆丁出來了,而且做這種事還要惡趣味,真是什麼龜毛性子。
“乖,快叫森哥,叫了讓人舒服,舒服完後我們回醫院跟兒晨雨吃晚餐。”白漠森望着水光靈靈的小俏臉,嚥下口水。
某人的誘哄,讓夏晨曦憤怒的伸手捶打着他的胸膛:“白漠森你真不要臉。”
某人不以爲意的笑:“這叫房事樂趣。”
夏晨曦很堅持,但某人也很堅持,所以每當夏晨曦快要到點的時候,某人使壞的驟然停住動作,如此循環幾次,小女人受不住他這樣折騰,於是在他猛動的時候,低低的喊了一聲:“森哥。”
“太小聲了,聽不見。”某男人低吼。
女人雙手捂住臉,大了點聲喊:“森哥。”
白漠森一聽,所有腎腺激素突然涌出來,動作猛如虎,隨着,夏晨曦眼前一片片白光,被他帶極樂的顛峰。
……
小豆丁被掛了電話後,煩躁的垮着臉,喃喃自語:“曦曦爲什麼掛我電話?”隨後,他又撥打白漠森的電話,想告訴他,讓他早點來醫院,不想白漠森的電話也被掛了,這下小豆丁有些火了,這兩個人一定是在一塊,否則不會這樣掛掉他的電話的。
哼,現在開始要把我丟下了,於是,小傢伙開始鬧了,對着白漠森請來的看護說:“我不要你在這兒,你出去。”
看護摸不着頭,剛纔還是一副彬彬有禮,電話沒打通變臉?小豆丁堅持,看護不得不退出病房,隨後分別給夏晨曦和白漠森撥電話,卻是關機狀態,沒有辦法,她只得守在門外。
大概七點時分左右,夏晨曦和白漠森回到醫院,兩人一前一後走進病房,被病房的景象呆住了,只見陸一鳴正在喂小豆丁吃晚餐。
小豆丁卻是一眼也不看兩人,吃的鼓鼓的嘴巴還甜甜的喊着陸一鳴:“陸姐夫,你帶的飯真好吃,幸虧有你,不然我餓死在這病牀了。”
陸一鳴眼睛朝着走進來的兩人看去,那眼神傲驕的跟他纔是孩子的正牌似的。
白漠森:“……”
夏晨曦倒是一臉愧疚,隨後把手拎着的晚餐往擱餐的檯面擱去:“錦天,我買了你最愛吃的披薩,你要不要嚐嚐。”
夏晨曦一邊從餐包裡拿出買的晚餐,一邊問。
“我有陸姐夫給我買的晚餐,不吃你的了。”小豆丁堵氣的應了一句。
“陸姐夫?晨雨,你的姐夫是白漠森,陸一鳴怎麼成你姐夫了?“夏晨曦不解的問道。
小豆丁拿出手的千足金小金魚在兩人面前晃了晃:“這是我陸姐夫送給我的小金魚,還給我買了好吃的,以後他是我乾姐夫了,哼。”
夏晨曦無奈,其實對晨雨這種反應,她理解,她離開了一下午,晚餐還讓別人給他吃,這個小傢伙怎麼可能不生氣,所以她把這一切都歸納到白漠森身,她朝他丟了一個白眼過去,某人無謂的走到她跟前,故意說:“他不吃的話,你吃,你應該餓壞了。”
夏晨曦不搭理他,拿着紙碗盒裝了一些她買的晚餐,走到小豆丁的跟前:“晨雨,你看看這些菜你平常喜歡吃,要不要試試。”
小豆丁別開頭,嘴裡哼哼唧唧:“留給你們自己吃吧!我吃乾姐夫的。”
夏晨曦:“……”
拿着碗喂他的陸一鳴朝着夏晨曦無奈的聳聳肩說:“看來我這個乾姐夫當的還是很稱職的。”
夏晨曦沒有辦法,折回去,已經坐在病房餐桌的白漠森望着小豆丁那堵氣的樣子,臉色有些沉,對着一臉失落走回來的夏晨曦說:“別管他,我們吃。”
夏晨曦一邊剜白漠森,一邊坐着,對她那眼神,某人笑了:“剜我沒用,那小子你平常太縱他了。”
因爲陸一鳴和小豆丁在場,有些話夏晨曦不好說,於是低下頭開始吃她的晚餐。要不是白衍森突然載着她回去,而且回去後,他又暴露他惡趣味,也不至於花費兩個小時。
小豆丁聽見白漠森的話,頓時不樂意了:“乾姐夫,他們現在開始嫌棄我了,我在醫院受了傷,他們也不照看我自己跑去快活,我命好苦。”
喂着小豆丁的陸一鳴目光時不時往兩人身瞟着,見兩人的樣子,又聽着小豆丁的話,忍
俊不禁的說:“那以後你乾脆跟我算了。”
“那你再送我兩條小金魚。”小豆丁轉着眼珠子說。
陸一鳴:“……”
……
吃過晚飯,夏晨曦在衛生間給小豆丁擦身體,小豆丁坐在兒童椅子,雙眼依舊瞪着:“曦曦是因爲有事情纔出去的?”
夏晨曦擡眼瞥了一眼小豆丁。
“出去辦事,那爲什麼掛我電話,你接我電話可以告訴我。”小豆丁氣鼓鼓的瞪着正低頭給他擦手的夏晨曦。
夏晨曦又不能說因爲你的姐夫要對她做禽獸之事,被他掛掉了,閃了一下眼扯個藉口說:“手機沒電了。”
小豆丁的眼盯着夏晨曦:“我纔不信,你換衣服了,是不是回家裡了?”
夏晨曦一頓,小豆丁的眼真是利,被撮穿了索性也不隱滿,點了點頭:“嗯。”
“姐夫也回家了?”
夏晨曦皺着眉頭看小豆丁,這個表情小豆丁猜到了,立即瞪起眼:“我知道,你現在有男人了,連你唯一的親弟弟都不要了。”
夏晨曦:“……”
……
陸一鳴和白漠森坐在病房裡休息區於聊天,兩人對面而坐:“漠森哥,原來你跟曦曦是這樣認識的?”
陸一鳴一臉凝重的望着白漠森,下午艾雨沁和安以蕁說的話,現在已經在瘋傳開了,陸一鳴自然是知道了。
說實在話,自從知道夏晨曦和白漠森的事後,陸一鳴心頭依舊存了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