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老,其實因爲次我和樑小姐被媒體寫成那樣,我妻子已經在生氣了,所以我自然是不敢再合作了。”
一旁沉默的樑靜將白漠森的舉動納入眼眸,臉保持着剛纔的冷態,其實她心底已經風起雲涌了,從她到白漠森跟前,白漠森只是淡淡瞥她一眼,那一眼還是商場的問候,一如陌生人之間。
可她在這兒足足見到了白漠森看夏晨曦有三次之多,每次看過去的目光是滿滿的情意。
魏然雖然一直和樑軍交談着,但是眼角餘光也有注意着林瀟瀟的舉動。
這時,林瀟瀟正拉着夏晨曦在宴場走動,兩人吸引了無數目光,白漠森已經注意到,低沉的說了一句:“樑老,失陪一下,我得去找我的妻子了。”
同時的魏然臉色也是不太好,在白漠森告辭後,也是轉身離開。
樑靜這時臉色繃不住了,定定的看着那抹身影,看着白漠森一直跟在夏晨曦身後,那樣子似乎要宣所有權,告訴垂涎夏晨曦的男人,眼前這個女人是屬於他的,她垂下的手死死的握成拳,難道他一點都不在乎她嗎?
“靜靜,這是怎麼回事,白漠森的態度怎麼變了?”一旁的樑軍臉色極爲陰沉。
“算了吧。”樑靜沉沉的說。
……
宴會開始前,樑靜終於在一個角落逮住了白漠森,她望着白漠森:“這段時我想明白了,我跟你是有緣無份了。”她的聲音帶着憂傷。
”是無緣無份。“白漠森淡淡的說。
樑靜一頓,便說:”你這麼愛夏小姐?“
白漠森面無表情的看她一眼,淡淡的說:“自然。”
樑靜頓時僵住了臉色,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漠森,但白漠森淡淡的收回視線,邁開步子,越過她。
樑靜咬了咬牙,踏開步伐越過他,停在他的跟前,止住了白漠森要走的路。
白漠森深眸一眯,臉頓時射出一道寒光,可是這道寒光擊退不了樑靜擋他的決心。
“她究竟有什麼值的讓你這樣做?”
話落,樑靜意識到了她剛纔的話說過了,隨即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們沒有機會了嗎?”
宴場燈光下,臉色愈發冷冽的白漠森掃視着樑靜,那目光,有審勢,更有探索,好一會後,聲音才淡淡出口:“我早說過,我當年的那支筆只是我不要的東西而已,並不代表其他意義。”
“可是如果是你不要的東西你直接扔掉好了,爲什麼要給我?我一直帶着期盼的心等到現在,你卻這樣跟我說..”說着說着,樑靜哽咽的說不下去了,她垂下頭,一副難過傷心的表情在柔和的燈光下,有幾分楚楚可憐別樣痛感。
將她表情看在眼裡的白漠森表情卻沒有半點波瀾,依舊是一副淡漠如水,樑靜繼續苦訴着,
“一個女人有幾個十六年,這十幾年的光陰,我這樣白白的錯失了,這讓我心頭是怎麼也不能安靜。”
白漠森一直凝視着她,面無表情的說了句:“那你希望怎麼樣?”
樑靜擡起頭,眼角沁出來的淚珠在燈光下閃着水光,一副我見猶憐,但是白漠森完全沒有因爲她的表情而有任何的反應。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沒辦法看着你離我這麼遠。”
白漠森皺褶起眉頭,聲音冷了起來:“樑小姐,我現在是有妻子的男人,你說出來的話實在不符合你的身份。”
樑靜卻並沒有因爲白漠森這番話而放手,反而是往前踏一步,表情期盼的說:“我也知道情況,可是你們並沒有辦婚禮,只是訂婚而已,不是嗎?說破了,算是結了婚也可以離婚的,你只要跟我多接觸,說不定你會發現我纔是適合你的。”
“呵呵,我今生唯一的妻子只有夏晨曦一人。”
樑靜錯愕然看着白漠森,似乎沒想到他會說的這麼堅定,她跟他接觸幾次,從沒見他表達過對夏晨曦的感情,一直以爲,他並不愛夏晨曦,只不過兩人之間有過關係,出於一種責任的原因才訂婚的。
特別她又查到白漠森一直是零緋聞,她一直確信,也纔敢在父親跟前那般誇口他會爲了她跟夏晨曦分開,但是現在白漠森這翻話,完完全完的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樑小姐,在當年心性不成熟之下,我如果做了某些行爲引起你的誤會,造成了你的困擾,那麼我在這兒說一聲抱歉。”
說着,那雙深邃如海底的眸底泛起某些波浪,頓了一下,緊接着說:“樑小姐說你這十幾年都在等我,但是據我所知,樑小姐在國外可是有交過男朋友,而且交的男友還不止一個。”
這話一落,樑靜臉一僵,不可思議的望着白漠森。
白漠森竟然找人調查她。
白漠森也不將她這些看在眼裡,便說:“有些話我不想說的那麼難聽,你我大家心頭清楚行。”
話落,他擡腳,剛擡腳邁開,擋在他跟前的樑靜伸手拉住他,卻被轉過來頭的白漠森陰寒目光嚇的甩開,張口解釋:“我沒別的意思,是想解釋一下我交男友的事,對,我是有交過男友,而且在這種寂寞寂無聊歲月裡,身邊總會有追求者,在找不到一個人的情況下,會有迷茫,會想,我們還會不會再遇見,如果遇不見了,那要怎麼辦?而身邊的追求者又是那麼的優秀,會同意交往那又有什麼錯呢?如你,之前你再愛一個女人,人家後來消失了,你不也是訂婚了,我不是在爲自己交男朋友找藉口,但是如果你以這種事判我死刑,我沒辦法接受。”
如果說以往沒有樑靜過深的交談下,白漠森還樑靜還存在着一絲好感,那麼此刻,她這些話將好感全數掃盡。
樑靜和夏晨曦一,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而他竟然糊塗到拿跟這種貨色的緋聞氣夏晨曦。
目光沉晦的盯着她,有意無意的低吟:“你怎麼知道我之前愛的女人我等過她?”
樑靜身體明顯的僵硬,那雙描着精緻眼線的眼睛驚恐的望着白漠森,但片刻,她斂下眼,笑着:“你這話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