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像兩根水草,緊緊的糾纏但又有搖搖欲墜的迷亂。
夏晨曦迷亂到了心智如飛絮,輕飄輕飄。白漠森突然一把將她抱起,放洗手檯擱放,這種高度正適合白漠森低頭親吻她。不知吻了多久,在夏晨曦神魂顛倒時,某男人頓住動作。
“剛纔誰送你回來的?”他的聲音沙沙的像磁響。
夏晨曦張開眼睛,望着眼前的男人,聽見他再重複一句。
“寶貝,是誰送你回來的?”
夏晨曦很難受,但是她還是猜到白漠森剛纔應該是看到了有人送她回來,畢竟這次見張俊也是彌補次失約,所以小心翼翼的解釋。
“張俊。”波光粼粼的眸子盯着他,心裡卻有些擔憂,他會不會生氣?畢竟他一直愛吃醋。
白漠森眉頭也沒皺,而是說:“你見他做什麼?”
“他來A市出差,說想見一下我,次他來A市,我失了他的約,算是彌補次的失約吧!”
“這麼說,他每次來出差,你都要見他?”
她頓了一下,隨後說:“也不是這樣。”
“那是哪樣?”
夏晨曦被他的話堵的說不出話來了,其實他對張俊很在意,在J市的時候,有表現過。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好一會兒才說:“以後肯定不會每次。”
其實這次張俊向她表白了,而她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雖然張俊一副受到了很大打擊,但是也表示想跟她做朋友,對於張俊,夏晨曦真的沒有過多想法,無非是以前欺負過她的小霸王,但是找到媽媽也還是多虧了他,所以夏晨曦答應做朋友。
“他對你什麼意思,你還沒看明白?”
“我知道,剛纔我也跟他說了,只能做朋友,他也答應了。”
白漠森隨着冷臉:“他打什麼盤算,你不會不知道,做朋友完全是一種託辭。”
夏晨曦無奈的嗡了嗡脣:“難不成我還我現在不能跟男人做朋友了?”
白漠森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好一會後,才說:“不是不行,而是你要看什麼樣的男人?”
“我現在都是你孩子的媽,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再說,人家在J市,又不常見面,真不知道你在擔心什麼?”
白漠森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但最後他還是提了兩要求,去見男性朋友必須他知道,再者是他或小豆丁陪。
夏晨曦隨後笑了:“你堂堂一個大總裁,竟然這麼沒自信,好特別。”
白漠森臉閃過一抹不自然,佯裝不悅瞪眼:“只是兩個要求,你能想到這麼遠,這麼寬?”
“你這舉動完全是不自信,別不承認了。”夏晨曦心情大好的笑,接着說。
“白漠森,好像是你先愛我的,好像是這麼回事。”
白漠森不清楚她突然說這些話的深意,眯起眼睛看着她,等待她下邊的話。她嗡脣一笑:“雖然你先愛我,但是你別那麼自卑,你對我好的話,我自然是不會愛別人的。”
這話,夏晨曦頓覺自已高大了,身份高漲,想着終於可以扳回一局了。
某人望着她有些小人得志的臉,搖頭一笑,她這是被他壓抑多久了,一個發現都能沾沾自喜。
……
這次去西藏,不僅解決了樑軍,更是握住了吳慶國的把柄,也算是收穫很大。樑軍因爲走私軍火罪名成立,被押回來A市,這事驚動不小,曾經幫助過白漠森的貴人得知是白家立的功,特別重視,指出要徹查。
華美大樓,佟存遇拿了一份件邁進辦公室,立在白森辦公桌前:“白總,這是我們這個月的月報。”
“先擱着。”白漠森頭也沒擡。
“白總,局裡傳來消息,樑軍醒過來了。”佟存遇說。
白漠森手的動作頓住,擡頭:“安排出三十分鐘的時間,我去探望樑軍。”
“是。”
白漠森自從西藏回來,樑軍一直陷入昏睡,現在醒了,那該看看,吳慶國的事還是需要他的。
白漠森去醫院是跟佟存遇一塊去的,佟存遇提着果籃,敲開了樑軍的病房門,白漠森率先走進去,裡頭只有一位侍候樑軍的年婦女,看見他們的到來,有一瞬間的訝意,跟在身後的佟存遇立即道明來意。
這時,樑軍張開眼睛,望見白漠森,突然張大瞳孔,嘴脣抖顫着,激動到想說話。
“樑董,感覺怎麼樣?”白漠森站在跟前。
樑軍只是張着嘴,但是嘴裡說不也任何的話語。佟存遇將手的果籃擺放於病牀旁的桌面,對年婦女說:“我們總裁想跟樑董談一些事。”
年婦女自然是點頭答應,跟着佟存遇一起離開。
靜諡的病房內,只有依舊站立的白漠森和躺在牀的樑軍,靜,死寂的靜。
白漠森負手而立,目光銳利的盯住病牀的樑軍,而樑軍則是脣皮抖顫着,似乎想對白漠森說話,但卻是發不出聲音來:“樑董,這次來我也不想跟你繞彎子,我明說了,吳家已經把你拋棄了,如果你能戴罪立功,罪刑定然能夠減半。”
樑軍睜着大眼睛,白漠森嘴角泛起一抹冷淡的笑意:“你算是他的跳板橋,想想,你算是爲他謀了那麼多利益,最後還要用你的生命來做爲他高升的墊腳石,你難道願意被這樣利用?”
“可你也不是什麼善茬,你讓我女兒進了牢裡,我最恨的還是你。”雖然很低,但是白漠森還是聽出他話裡頭的恨意。
“樑董要全背這次的黑鍋我也沒辦法,但是你放心,我現在手裡頭也有吳家人的把柄,所以你說不說跟我也沒什麼多大的關係,無非你的刑重一些罷了。”
樑軍睜大眼睛,死死的瞪住白漠森,白漠森臉閃出陰狠的笑,無視樑軍的表情彎下腰身,臉湊近樑軍的耳旁繼續說。
“樑董,你做的最錯的事是找吳家做依靠,還有是你女兒不懂事,難不成你也不懂事?這次的教訓是血的教訓,希望樑董牢記。”
話裡的每個詞都是犀利如刀,刀刀劈向樑軍的心窩處,那臉色更是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