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哪兒去了?參賽內容豈能隨意泄露?”
“那你去袁家幹嘛?談正事兒?一般的大臣都是來府裡找你?沒見你去哪位大臣家裡?”
司空灝面顯驚歎號,林夏完全不聽他解釋,他真叫啞巴吃黃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啊?我好像也沒想怎麼樣吧?”林夏看似說的雲淡風輕,語氣卻透着一股子,老孃就是不高興的勁兒。
司空灝額冒熱汗,林夏對他太不夠放心了,他是那種濫.情的人嗎?
林夏見司空灝解釋不出來,便故作不理的直接走了出去。
司空灝想去追,卻礙於林夏不理解,越說越亂,心急之下便對林夏的背影喊道;“你若不放心,同我一起前去便是!”
“去,我纔不要呢!你要有心出.軌我攔也攔不住,我要去和君尚做試驗!”林夏賊賊一笑,溜了出去,司空灝不善於撒謊,林夏早就摸清了他這個缺點!
司空灝牙癢癢的瞪着林夏奔逃出去的影子,她前一秒還在爲他去袁家而憤憤不平,下一秒居然就明目張膽的和君尚躲在一起做什麼試驗?
林夏將自己的試驗必備品一一寫了下來,她按着每一個步驟帶領君尚去尋找。
她讀書時其它的功課馬馬虎虎能過去,唯獨化學她擁有了極高的天賦,課本上的知識她大多一看就懂,實際cao作更是在同學中出類拔萃。
一個試驗的完成需要準備的東西足夠排滿戰地面積比較寬大的整整一間屋,君尚好奇的跟着林夏一起探索尋找,對林夏的吩咐要求從不質疑,反抗。
金豔豔一天兩夜沒回府,司空宇徹底按耐不住自己這個焦躁暴跳的心了,他得知金豔豔在勾欄院鬼混,當下氣的渾身汗毛直立,一臉陰森密佈的朝勾欄院踏步而去。
“呦,這位爺,你要找哪位姑娘?瞧着面生,以前沒來過咱們這兒吧?這樣吧,我給您介紹咱這兒的頭牌如何?保證讓你一見傾心,難捨難忘!”
老媽子一瞧見司空宇這位帥氣不凡,衣衫華貴的少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人老了,心可不老,哪個女人不愛看個帥氣迷人的美男子啊。
“滾!”司空宇此刻的臉色,就如暴風雨欲來的海面,陰沉的可怕,他一甩胳膊將老媽子推出了幾仗遠。
“哎呀我的老命呦!”突如其來的動作,愣是讓老媽子防不及防的跌撞在硬生生的桌腿上,疼的老媽子嗚呼哀叫。
勾欄院裡的護衛見司空宇氣宇軒昂,身穿華服,身後還跟着一衆侍衛,一個個的都不敢上前阻撓他上二樓。
司空宇霸氣強大的外形也給老媽子一種無形的壓力,她眼瞧着司空宇已經上了二樓,纔對杵在一邊的侍衛喝道;“都愣着幹什麼?趕緊跟上去看看?”
司空宇熟門熟線的找到了金豔豔的房間,嘭的一聲踹開了房門。
屋內的三人嚇了一跳,紛紛朝司空宇望去。
金豔豔正與如花吃着早飯,丫頭在一旁侍候。
司空宇見狀渾身被一股無形的火焰包圍,他看向如花的眼神更是含着一團烈焰。
“呦,四王爺大張旗鼓的這是要幹嘛?”率先開口的盡是如花!他一臉放.蕩之笑的起身盈盈朝着司空宇走近。
金豔豔和丫鬟無語只乾巴巴的瞧着被烈火纏身的司空宇。
司空宇眸若利劍般射向如花,語氣極爲寒涼諷刺;“不愧是個歪種,在女人堆裡打滾還不算,還要拉個墊背的!”
金豔豔臉色一怒,心頭的火瞬間串了上來,如花好似聽慣了瘋言瘋語,臉色依舊保持原狀;“忘了告訴王爺,我是家院子裡的少主,與公主在此相約,不過是朋友之間的閒聊罷了!”
去你大爺的閒聊!司空宇纔不管這院子是誰管的呢,一個大男人帶一個女人來妓.院,目的就是不純,潔!
司空宇冷哼一聲,一臉冷怒的睨着如花;“你當本王是傻子嗎?沒有哪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能保持朋友關係?”
“呵呵呵,王爺說的對!就算如此,公主有她的自由,選擇!王爺似乎管的也太寬了些吧?”如花此番話意,可以說是當衆證明了自己對金豔豔的心意。
金豔豔本是一心對如花保持着純潔乾淨的思想,見司空宇過分到極點兒,帶着一腔怒火衝着司空宇說道;“我的事兒我自己做主,何時輪到王爺來擦手?”
“呵呵?可笑?金豔豔你好大的記性?你闖的禍本王給你收拾的爛攤子,你倒是忘的一乾二淨啊?”司空宇氣急反笑,該死的女人良心被狗吃了嗎?
金豔豔語塞,賭氣的對着司空宇吼道;“誰要你管了啊?現在又拿出來跟我算賬,你放心好了,我花了你多少銀子,我會加倍償還。我跟如花是好朋友,我們在一起談天說地,喝酒聊天我願意,你跑來幹嘛?找茬嗎?”
司空宇心頭的嘩啦啦的燃燒,一張臉黑的不能黑了,如花被司空宇身上的火焰烤的發燙,不禁後退幾步,勸慰金豔豔;“您還是先回府吧?王爺要是發起怒來,砸了我的院子,我沒法向主人交代?”
司空宇越是瞧着如花跟金豔豔交頭接耳的私語,心裡的火就越大!
金豔豔理解如花的立場,他一個大男人成天在勾欄院吧裡混,不過就是討口飯吃,該死的司空宇性格有多暴躁,她是清楚的。
“丫頭,我們走!”金豔豔一聲喝道,懶得理會司空宇,直接從他面前跨過門檻,瀟灑離開。
司空宇身上的火焰瞬間被金豔豔一聲冷氣撲滅不少,該死的女人居然當他是空氣?
司空宇一臉不甘蹭蹭的跑下樓,目送司空宇離開的如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此人他得罪不起,二王爺剛剛纔逃過一劫,大把的銀子都捐贈給了司空灝的軍營,他怎可再次給二王爺添堵?
二王爺與司空宇的實力相差太遠,司空宇就算是燒了這整個園子,也不會被判入獄,二王爺就不同了,他要想再建立這座園子那可是難上加難了。
“站住!”司空宇追了出來,對着金豔豔的背影喝道。
“呸,當本公主是傻子嗎?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金豔豔偏就不依司空宇,蹬上司空宇的馬揹帶着丫頭噠噠的揚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