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回答的挺快;“有,我兒子地裡幹活去了。”
“師父,我們還是去別家打探打探誰是他兒子?”溪夢見這老頭子也說不出什麼。
溪芸帶着溪夢去這村裡前後不齊的農家裡打聽,誰知那村裡的令居驚歎;“那個老頭得病幾年,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犯渾,他兒子失蹤幾年了音信全無,他的老婆子在地裡幹活。”
溪芸道;“可否帶我們去找老婆婆?”
夫人倒也好說話,領着溪芸去地裡找老婆婆。
“小曼?我的孫女?是她讓你們回來的?”老婆子滿清醒,瞧她說的話,溪芸便知找對了。
“哦!我們想問一下小曼幾歲被賣做丫鬟?”溪芸見老婆婆紀年已大,受不得刺.激繞過話題。
老婆子年級大了心卻驚她臉色一變;“你問這個幹什麼?”
溪夢機靈的說道;“是這樣的,小曼前兩日來將軍府任職,她說自個什麼都會做?夫人就讓她進府做了兩天,誰知她手腳不乾淨,竟然偷了夫人的東西,夫人大怒,便將她關了起來,我們是小曼的朋友,想爲小曼找證據求夫人放了她?”
“真的假的?我家小曼真的做了這事兒?”老婆子一臉警醒。
溪夢點點頭;“婆婆您要不信我,我們可以帶您親自去將軍府查證!:
老婆子一搖首;“我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家裡還有位老爺子怎麼走的開?小曼從小便機靈懂事,怎麼會拿夫人的東西?這孩子犯傻啊?大戶人家的東西的能拿嗎?”
溪夢道;“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穿金戴銀我們這些人好生羨慕,可惜我們沒那個命!”
老婆子唉呼;“我那孫女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他爹幾年前失蹤,她娘跟着別人跑了,她心疼我,她爺爺病重家裡沒錢治,她便經常提着籃子去集市上賣些雞蛋,菜,給家裡當補貼用!”
“可是那還是不夠啊!我忙着農活只夠着家裡的米糧,她爺爺一天比一天病重。。”
老婆子一邊講,一邊回憶當年的情景。
“奶奶,我今天在集市上遇見了一戶大戶人家的夫人,她府上要丫頭,我想去她府上做丫頭?”
老婆子;“孩子?深宅大院波折多,大戶人家的小姐夫人脾氣可都大着呢?”
小曼笑呵呵道;“一個月的銅錢多啊,比我賣雞蛋掙的多!”
老婆子想到當日的情景,心疼的眼淚盈滿了眼眶;“小曼執意要去做大戶人家的丫鬟,我留也留不住,第二日她出門一趟,帶着幾定銀子回來,收拾了幾件衣裳就走了!”
“那你知道她去了哪家做丫鬟嗎?”溪夢問。
“不知道,她沒說,我只當是大戶人家的丫鬟!自那她也沒回過,偶爾讓人帶着銅板回來交給我!”
溪芸道;“你能確定小曼多大給人做的丫鬟嗎?”
“記得,那年的小曼才13歲我記得清清楚楚!”
“13歲?師父,13歲的小曼到底在誰家做丫鬟?”師徒二人離開,溪夢猜想着未知。
溪芸輕蹙繡眉;“大戶人家?城內的大戶人家多的是?我們要怎麼查出來?”
溪夢道;“一定要查出來嗎?萬一跟案件沒關聯呢?”
溪芸道;“一定要查出來,任何跟小曼沾邊的事情都要弄清楚,有些事情看似毫無關係,實則卻聯繫很大!”
“查出來又能說明什麼?”
溪芸道;“小曼生前性格孤僻,那麼,如果那封信的內容是僞造的,你想想,有誰會知道小曼的心事兒?”
溪夢道;“那也有可能是真的啊?”
溪芸笑道;“如果是真的,那我們一定要查出誰是小曼的心上人?那封信裡藏着一個主人,那個主人是小曼的心脈,或許查出了他,就能查出小曼所以的心事兒?”
溪夢道;“那也有可能是兇手故意寫的,爲的就是讓我們轉移真相?”
溪芸和溪夢本是快要走出了這個村子,溪芸突然又轉回去。
“師父,你幹嘛?”溪夢不解。
溪芸道;“忘記一個重要的問題,小曼會不會寫字?”
老婆子已經回來了,溪芸急忙跟了茅屋進去問;“不好意思,又回來打擾您了,小曼可會寫字?”
老婆子沒那多想,只說;“不會!我們這樣的人家讀不起書.”
溪芸可憐二位相依爲命的老人,走時留下兩定銀子悄悄的放在了外物的鍋臺上面。
“師父,小曼不會寫字?那信是兇手故意留下的?”
溪芸現在不好判斷;“也有可能,但也不確定,那信上的筆記彎彎扭扭像是初學者的筆記?”
“你的意思是,小曼後來又學了寫字?”
溪芸道;“我也只是猜測,不能確定!”
師徒二人回到王府時,天已經黑透了。
“案子查的怎麼樣了?”司空灝忙的肚子餓穿纔回來,林夏一邊陪他吃東西,一邊問。
司空灝臉色沉沉;“放回去一半奴才,還沒有定向線索?”
“難道,真就沒有法子能夠幫助三王爺解除罪名嗎?”林夏真想罵,到底是哪個混蛋這麼缺德?老天爺打雷一定會劈死你個王八蛋。
司空灝卻是平靜的說道;“別急,是狐狸就總會漏出尾巴!”
溪芸和溪夢剛好趕上司空灝吃飯,林夏便讓人多加了兩幅碗筷。
林夏還沒問,溪夢就自顧自的說道;“累死我了,跑了一天都沒停過!”
“你們查的怎麼樣了?”林夏頗爲急切的盯着二位。
溪夢道;“我們去小曼的家裡,問問小曼以前的事情,小曼15歲進將軍府,但是她奶奶說她13歲就進了大戶人家做丫鬟?13的小曼到底是給誰家做丫鬟?小曼不會寫字,那封信倒是僞造的還是真的?這些都是問題?”
林夏聽不懂這些,她沒有親歷現場,司空灝思量道;“那封信有可能會是她親手寫下,當日我們在她房內搜出一套極爲普通的文房四寶,如果她不會寫字,便不會有文房四寶,而且,還藏的極爲緊密,在她的牀板之下?可想而知,她定是不想讓外人曉得她會寫字?”
牀下?溪芸記得當日,她並未看見過司空灝搜索牀鋪。
司空灝解釋;“你們出去後,侍衛便將她的屍體擡了出去,老將軍讓把她的一切東西都帶走焚燒,侍衛在卷被褥時發現了牀板居然被人劃開,牀板之下便是她藏的私物。”
擡屍時,溪芸和溪夢出了房門,除了四名擡屍的侍衛,司空灝和老將軍都在門口候着,屍體陰氣太重,所以古人一般都極爲避諱。。